当她的皮肤被男人的气息包围的时候,她腿软的差点站不住了,脸颊也红得不成样子。阮白以为,慕少凌又想吻她。跟往常的每次都一样。毕竟这男人的心里整天就知道做那种事。但男人这次没有,只是薄唇轻轻地印在她白皙滑腻的脸颊上,闭着眼睛,吻了她的脸颊许久。久到她凝住呼吸,慕少凌才离开道:“别让我为你担心,无论有什么事,都别憋心里。”阮白低头,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早些休息,明天一起出发去小镇上。”慕少凌修长好看的手指,原本捏着她的下颌,此刻收回,动作缓慢又不舍。阮白今天参加拓展活动累了一整天,浑身酸痛,现在的确很想好好睡一觉。可是,他去哪里?亲眼看着慕少凌从门口离开,阮白的心,乱作一团。慕少凌昨晚消失了一整夜。从晚饭后他丢下她跟孩子们,离开这里,到再回来的清晨。这中间的数个小时,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她不知道。可能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一个成功男人,自然也有保护隐私的本事。如果说他真的是去了郭音音那里,那慕少凌今日下午在郊区活动现场的做派,就是虚伪的,更是丝毫不给郭音音面子的。郭音音在这种男女关系里,就是最卑微隐忍的那一方。不谙世事冲动任性的十九岁女生,会心甘情愿的沦陷于成熟男人的世界,也不奇怪。但以上都是胡思乱想的假设,实际上,阮白不愿意这样揣测慕少凌的品行。哪怕大多数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大堆的负面新闻,那她也愿意无条件的相亲慕少凌。因为,他很优秀,并且是湛湛和软软的爸爸。至于慕少凌昨夜到底去了哪里,阮白摇摇头,决定不想了。可是人的心,怎么会那么理智?阮白在去洗澡的时候,继续猜想,慕少凌会不会是回家睡了?回了老宅?或者公寓?但是湛湛和软软都在她这里,身为孩子的爸爸,他没有单独离开去别处睡觉的理由。毕竟,从一开始慕少凌就不是个懂得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的善男信女。从洗澡,再到睡觉,阮白这一想就想到意识混沌,抱着被子,渐渐地睡了过去。深夜,睡梦中的阮白忽然觉得床板一沉。出租屋的床不比慕家老宅的高级床,甚至都比不上二手床市场卖的稍好点的床。只能算是铁架子上铺了薄厚程度不同的木板。女人和孩子睡,怎么睡都行,但男人躺上来,床板就会忽然一沉!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阮白睡得迷迷糊糊的,这要归功于白天的野外拓展活动,让她睡得很快,而且睡得昏沉沉的。怎么这么热……不是已经到秋天了吗,怎么还像炎炎夏日一样闷热……喘不上气的热……等她“嘤咛”着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就隐约看到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吮吸着她的唇瓣……“唔…你…
”阮白终于清醒过来。如果是做梦,这感觉未免也太真实了……她身上穿着睡衣,可布料很薄,昨晚洗澡睡觉的时候考虑到晚上是自己一个人睡,所以……所以她没穿内衣……累了一天,爬山游泳,晚上回到家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慕少凌有出租屋备用钥匙的这件事,阮白彻底不记得了。阮白无意识的嘤咛,婉转而轻柔。慕少凌像个出差外地数日才归来的已婚丈夫,没有提前报备,没有提前打招呼,而是选择在这样温暖的清晨,突然荷尔蒙爆发的出现在娇美妻子的床上。疯狂的吻着她,诉说着全身心的想念!两个人的身体,一开始只是隔着衣服纏绵紧贴。过了会儿,阮白稚嫩年轻的身体,已经在男人的手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上身的睡衣被推高。慕少凌的大手,捏着她纤细雪白的软腰,熬了一夜处理公事的双眸,疲惫中透着魅惑。男人的眸底燃起了火。阮白竟然觉得是舒爽的,身体和心灵的想法彻彻底底的背道而驰。她忍不住身体的诚实:“啊…哈…”可能意识里清楚出租屋除了她跟他没有别人,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这么敏感吗…”慕少凌嗓音越发的沙哑难耐,眼眸变得猩红一片,熬夜熬出来的红血丝,将男人衬得更可怕,也更性感。阮白全身软绵绵的,黑色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如玉般白皙光滑的皮肤,跟男人手臂露出的健壮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第一次碰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咬着嘴想叫不敢叫…”慕少凌吻着她的脖颈,锁骨。男人浓重的鼻音,听得身下的女人一阵阵颤抖。阮白快要不能呼吸了。纤细的身子,被男人大手有力量的一个反转,变成了背面对着他,而她的脸,趴在枕头上。紧接着,身子被男人的重量压住。睡裤被男人大手一把扯了下去!“叩叩叩。”“有人吗?阮白!”伴随着敲门声响起的,还有张娅莉说话的声音。张娅莉站在门外,一直按门铃,但是按了半天也没人出来开门。隔壁的邻居出门买菜回来,好心提醒她说:“那门铃早就坏了,房东还没找人给修哪!”张娅莉这才知道,门铃不管用。那怎么办?只有敲门叫人这一个法子了。来之前张娅莉打了阮白的电话,但是提示,对方已关机。边敲门,张娅莉边低头查看郭音音发来的微信消息。郭音音之前就说:“阿姨,真的不是我非要一大清早打扰你休息,我是真的没办法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少凌哥哥这次要带着阮白去那偏僻的小镇,我担心,少凌哥哥会跟阮白发生什么败坏门风的事情,传出去也不好听啊。”一开始,张娅莉还觉得烦,这个郭音音,什么事情都不会自己解决,只会哭哭啼啼的求助。“能做什么败坏门风的事情?少凌有分寸。”张娅莉还是相亲儿子的。“可是,
那是偏僻的小镇……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郭音音嘟哝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