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个小妾都离开之后,家中也没有让容燕安感到高兴的地方了,他立刻让人去调查一下,看看这两个女人究竟是和别人私奔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经过几天的调查之后,容燕安总算是查到了一些眉目,而肯定的是这两个女人都没有离开伶州。
“你是说,两个人都不曾离开过,可是那到底去了哪里呢?难不成躲起来了?!”
他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自认对那两个女人也是非常用心的,怎么可能会突然间就私奔呢?这实在是不合常理。
“老爷,的确是这样的,我们已经查过了,两位都没有离开过,只是到底去了哪儿我们却查不到啊。”
家丁赶紧如实相告,又说该查的地方都查了,也都找过了,根本不知道两个人去了哪儿,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容燕安不得不相信,这其中必定有鬼,相信以自己对那两个女人的好,那两个女人也绝对不会和别人私奔,看来,可怀疑的人也就只有一个了。
“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居然敢这么对我,真是不知死活。”
他口中狠狠的说着,立刻让自己的家庭小心观察着,他立刻叫了壶酒,一个人喝起闷酒来,原本想着先前和梁宛惠二人感情很好,成婚之后也会很好,可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的嫉妒心重,根本就不允许自己身旁有任何一个女人在,现在可好居然还敢对别人痛下杀手。
这天晚上容燕安喝醉了回到家中去,两个小妾都已经不在了,他也无处可去,只能够来找梁宛惠,当梁宛惠看到他出现在自己房中的时候,不由得满心的高兴,赶紧让丫头去打水,准备让容燕安先洗洗。
“你看你怎么又喝醉了呢?以后可千万不要每天都喝醉,喝醉了对身子不好呀,我是关心你的,我是希望你能够和我白头偕老的,你知道吗?”
她搀扶着容燕安来,到旁边坐下,如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小贱人可以和自己抢这个男人了,心中自然是非常的痛快,对容燕安说话的时候还是非常温柔的语气。
“你还关心我的死活啊,你要真的关心我的话,你就不会那么做了。”
容燕安听了梁宛惠的话之后,不由得恼羞成怒,这个女人竟会在自己面前做戏,哪里有半分的真心。
而此时的梁宛惠一脸的委屈,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这个容燕安整日里就知道责怪。
“我又怎么你了?我什么时候做错什么事儿了?你又要来指责我什么呀?我做什么呢?我怎么不知道?”
可是让这梁宛惠感到痛心的是,这容燕安并不是来找自己温柔细语的,而是来算账的,竟是一脚踹在了自己的小腿上,话还没说清楚呢,居然又动手了。
“你干什么呀?你是喝糊涂了是不是?我可是你的妻子,你发什么疯?又是哪个小贱人招惹了你?”
她不由得狰狞着脸对着容燕安吼了一句,去见容燕安满脸通红,站起来用手指着她的鼻子。
“我告诉你,你根本就不如小妹,就是个贱人,她们两个就是被你给弄走的,你说你是不是杀人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居然会娶你这么丧心病狂的女人,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要连我也杀了?”
他上前准备对这梁宛惠动手,却见梁宛惠一个闪身直接躲过了,听着容燕安的话之后,梁宛惠更加觉得这男人对自己是越来越绝情了,居然为已经离开的两个女人对自己又再次动手。
“你疯了吧,我当然没有杀人,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告诉你,咱们两个可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要是真的让我出事你也好不了,你那两个小贱人早就该走了,现在走了更省心,别怪在我的头上。”
“你伤不伤人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大哥不就死在你的手中吗?要不是那个丫头替你挡的这个灾,你早就已经死了,你还有命在我面前嚣张吗?”
他又提起了梁家大公子死去的事情,这下彻底刺痛了梁宛惠的神经,这么长时间以来,梁宛惠是不是长久会做噩梦,总是梦见自己的大哥过来索命,可没想到居然还要被丈夫如此威胁,不由得心更加横了。
“容燕安,你要真算起这笔账,你也逃脱不了,你不要忘了我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大哥才死在我的手上的,若真的捅开了这件事儿,你和我一样都是死罪。”
两个人这段时间以来几乎每天都要吵架,梁宛惠心中实在是疲累的,认为这容燕安总有一天会把自己给送到官府去,一想到日后自己要在监牢里或者被容燕安一直嫌弃,那下半辈子可该怎么过?
任由那容燕安一直在谩骂着,梁宛惠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然而看着他的目光却越来越恶毒了。
“你就是个疯女人,我真是倒霉了,居然会把你娶回来,我告诉你,等小表妹一进门,我就把你给休了,我会让你知道知道痛苦。”
喝醉了的容燕安口不择言,一直在说着伤人心的话,而梁宛惠眼睁睁看着他躺在床上睡了下来,不由得冷笑了一声,事到如今,有些人留不住也不该去流浪,这个容燕安也实在是太过绝情,那就别怪自己无义了。
她从头上拔下自己的发簪,紧紧的攥在手心里,缓缓的朝着床边走去。
?此时的容燕安早已经沉睡过去了,梁宛惠知道这个男人现在对自己无情无义,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逛下去了,反正梁锦画也知道自己经常被打的事情。
她扬起自己手中的发簪,便要往下刺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听到门被推开,回头一看出现在眼前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妹妹梁锦画。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呀?”
当梁锦画看到梁宛惠准备用发簪去刺死容燕安的时候,不由得捂住了口鼻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