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决之剑终于要输了!”
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心声,第一季职业联赛进行到现在,陆离不止一次被人在赛台上干掉过,月光不止一次被人在赛台上KO,其他人更不用说,曙光从来都不是一个不死的游戏,尤其是在赛台上更是如此。
但是裁决之剑以绝对的等级优势、装备优势,团体赛还从来没输过。
陆离四十八级,其他几个几乎全部是四十七级,而星辰公会除了暮色是四十七级,其他全都是四十六级,这种等级差距虽然没有形成三五级那种绝对差距,可毕竟是差距。
而且裁决之剑拿了那么多的杀,传奇、暗金装备根本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他们就连不是赛手的那几个都有传奇。
然而,他们犯了不少错误,加上运气不太好,现在终于要付出代价了。
等战士和猎人解决了猫猫爱吃肉,然后回头参与围观陆离三个的战斗,到时候五个打三个,就算陆离现在升到五十级他也照样歇菜。
解说员在台上唾沫飞舞,似乎在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其实他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任何不败都是为了失败在做准备,没有任何人和任何团队是永远不败的。
从观众的角度看去,暗房其实就像一个玻璃箱子,他们能够看得到刚刚生的一切,自然也看得到砍我七十二遍进入赛场后很快就和暮色汇合,他们一起截住了陆离三个。
而猫猫爱吃肉,这个软妹子一脸懵懂的出现在赛场。
她距离陆离等人还有不短的一段距离,而她前进的路线上正好能够碰得到来截杀她的战士和猎人。
这一次,就连上帝都站在了裁决之剑的对立面。
“陆离似乎放弃了,其实如果我是他的话,我就会先脱身去救猫猫爱吃肉,至于沐秋和月光,他们都是板甲,可以一边撤一边打,等到他们重新聚合在一起之后,胜负就不好说了。”
这是其中一个解说的原话,在此之前陆离就算放个屁他都能分析出十八种味道,现在却突然有了指责陆离失策的胆量。
不说墙倒众人推,至少裁决之剑的神化破碎了。
“我觉得这场战斗最不应该的是三月雨,她的展路线实在太危险了,估计这姑娘一点体质都没加,血量实在太薄,一轮技能就交代了,”另外一个解说同样是个马后炮。
两个解说都比较年轻,他们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解说的如此畅快,浑然忘记前辈们告诫他们不要质疑赛手的水准。
赛手之所以成为赛手,那是无数玩家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猫猫爱吃肉和战士猎人遭遇了。
几乎是同时现对方,毕竟双方都在提高警惕,也说不上是谁先动的手,总之三个人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技能丢在了对方的身上。
战士不断的靠近,猎人则远程打击,一远一近,对付一个术士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然而,让所有人觉得颠覆的一幕已经徐徐展开,猫猫爱吃肉不断的恐惧猎人,输出战士,然后不停的走位,自始至终抿着嘴冷静的不像这个年龄段的小姑娘。
素养,如果是懂行的人第一时间就会想到这个词。
这是属于专业赛手的素养!
文森特不属于菜鸟,他终于还是接近了猫猫爱吃肉,完成了一个近战攻击法系的最优距离。
而猫猫爱吃肉把控制技能都给了猎人,自然不可能有效的防止战士靠近。
她给战士的大部分都是各种持续掉血的负面状态。
当所有的人都以为猫猫爱吃肉要挂了的时候,猫猫爱吃肉尖叫一声,整个人直冒黑烟,然后软妹子变成了一个狰狞高大的恶魔。
没错,就是那种两样直冒火光,然后背上长了一对鸡翅膀的恶魔。
她的护甲突然之间变得让板甲战士都望尘莫及,而且还免疫一部分的控制效果,而她的法术攻击都变成了近战,攻击效果更是大幅度提升。
这个当然有时限,不然的话游戏就没有平衡可言了,不过利用这个变身状态撑过战士和猎人的第一轮合击算是绰绰有余了。
没能第一时间杀掉术士,战士和猎人陷入了一种很奇怪的境地。
而且他们现猫猫爱吃肉的装备实在太好了。
就拿战士来说吧,那些持续性掉血的技能按理说应该是无足轻重的,最多产生一点小麻烦削减一些他的血量,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战士现自己的血掉的实在是太快了。
能不快吗,猫猫爱吃肉这身装备,任何一个赛场法系职业过来都要跪着。
她是裁决之剑赛手,芝麻馅儿汤圆不是,花底离情也不是,陆离不可能把芝麻馅儿汤圆和花底离情的装备都拔下来送给猫猫爱吃肉,就算她是赛手也不行,不然裁决之剑的所有玩家都会感到寒心。
可这并不代表芝麻馅儿汤圆和花底离情不会主动把装备借给猫猫爱吃肉。
是的,借这个词多么的美好,既不会让芝麻馅儿汤圆和花底离情的利益受到损害,又兼顾了俱乐部赛手的实力。
猫猫爱吃肉这一身装备大部分都是芝麻馅儿汤圆和花底离情身上的部件。
芝麻馅儿汤圆和花底离情很早就加入了欣欣佣兵团,几乎所有的副本杀都有他俩的影子,他俩任何一个人身上的装备都明星赛手好,更何况是两个人集合在一块挑选。
就算是陆离也不敢说他比猫猫爱吃肉现在的装备好多少。
用恶魔变身撑过战士和猎人的攻击后,猫猫爱吃肉基本上是压着这两个人打,让战士和猎人非常后悔没有带治疗。
“文哥你先走!”猎人紫色心海眼看着队友的血量越来越少,终于意识到他们的计划要失败了,现在不是他们杀不杀得死猫猫爱吃肉的问题,关键是战士马上就要狗带了。
“我艹,这尼玛实在太憋屈了,”战士文森特郁闷的想要自杀。
同样想自杀的还有两个年轻解说员,他们坐在解说台上涨红着脸,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解说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