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老伙计,居然对我龇牙咧嘴的。
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就咬了过来,那张脸孔,扭曲到了极点。
我看得触目惊心,没有想到,这玩意儿太恐怖了。
我差点儿直接就撞到他的脑袋了,这要是被咬了,我觉得可就毁容了。
毕竟这家伙口中散发出来难闻的气息,让我都直哆嗦。
这玩意儿太恐怖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死死盯着前面,没有想到,那老伙计脚下一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踩到什么了。
我一拳还没有打出去,这家伙就摔到了我的脚边。
我心里咯噔一下。
身体好似都炸了。
再看地下的那个伙计,好像都站不起来了,只是他身体里还发出骨头撕裂的声音,地动山摇,狂风肆虐。
可没有想到,眼前,还散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气势如虹,地动山摇。
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的身体好像都散架了。
这是什么?
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寒气森森,让人直哆嗦。
可是眼前,我没有想到他居然顺着地上拽着我的脚踝,好像还打算挣扎着站起来。
没想到的是,那一只手,就好似滚烫的炭火,散发出一阵哔哔啵啵的声音。
好像那一双手都要散架了,这玩意儿也太奇怪了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真没有想到。
嘶嘶。
我深呼吸一口气,鼻子都冒着凉气,被吓得不轻啊。
这东西,真是诡异至极。
我深呼吸一口气,现在一咬牙,也没多说什么了,大喝一声。
与此同时,一脚冲着老伙计的脑袋踢了过去。
我看到他那一张脸更加狰狞了,咧开嘴,就这样歪着脑袋盯着我。
看得我后背一阵发麻。
可没有想到,我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力气太大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脑袋居然被踢掉了。
我心一沉。
整个人都捏着鼻子,那老伙计莫非之前都是一个死人不成?
嘶嘶。
我看到眼前这一幕,揉了揉眼睛,浑身不自在了。
因为我发现那脖子里好像都是干枯的黑色液体,根本就不是鲜血。
正常人有这样的?
我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但是现在那脑袋还在地上滚落,就好像掉进了一个漩涡口子里。
但是那身体还没有停下来,还打算继续爬起来,可是这下倒是有些费劲儿了。
挣扎了半天,那身体还是像干枯的柴火,倒在地上了。
与此同时,周围一切都沉寂下来了。
真是古怪!
我心里还嘀咕着,可没有想到,就是这会儿功夫,居然变了,身体还在急剧干枯。
好像随时都要破裂了。
这是什么?
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寒气森森,让人直哆嗦。
可眼前,我没有想到那脑袋就在前面,嘴里还在不断咬合,一张一合,实在是恐怖。
“来了。”
我冲着不远处的白翊喊了一声,刚开始他还在楼梯上。
白翊身形一晃,不紧不慢地落在了身后的铺子,眉头紧皱。
好似在琢磨什么事儿。
白翊四处看了看,这时候目光才落在了那老伙计的身上。
“怎么,这家伙死了?”
白翊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满脸狐疑,“怎么回事儿?”
我就告诉白翊刚才发生的事情。
白翊听完之后,有些惊讶,好像还在嘀咕什么,直摇头。
他显然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眼前尸体就摆在前面,怎么可能有错呢?
白翊赶紧走过来,只是到了那人头前面,奇怪的是,那东西好像没有任何动静了。
然后白翊踢了一脚,没有想到,那脑袋刚才还一张一合,可是现在这个脑袋就像是一个木头疙瘩,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甚至一点儿鲜血都没有,也没有任何血腥味。
“奇怪。”
白翊有些诧异,看了一眼,显然有什么事儿没有想明白。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随后又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了看这一具干枯的无头尸体。
“你看出什么了?”我问白翊。
但是白翊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仔细看了看,又想明白了什么。
“你看这身体和脑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白翊这才恍然大悟,就盯着我,问道,“难怪,这里有些不同寻常,有点儿不对劲儿,你仔细看看。”
她这么一说,我才看清楚那尸体上好像长满了一些霉菌,这也太快了吧?
按理说,尸体至少在半个多月之后才会长出这类的尸斑啊。
但是现在怎么就冒出来了,才眨眼的功夫,都变了?
白翊狐疑地盯着我,但是我现在也不清楚这是啥事儿啊。
我深呼吸一口气,死死盯着前面。
现在什么话也没有说了,可是眼前这个麻烦事儿,也不知道白翊到底打算怎么解决。
“你干什么?”
我正想着呢,白翊这时候从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只是眉头一皱,这才洒了下来。
与此同时,我就看到眼前好似被腐蚀了一大片了。
瞬间那干枯的尸体上,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引燃了。
滋滋滋。
那尸体就好似干枯的柴火,哔哔啵啵作响。
而且这动静越来越大了。
我心都凉了大半截,因为我听到好像铺子里还传来一阵野兽咆哮的声音。
与此同时,我赶紧闪开了,退后了好几步,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这玩意儿也太奇怪了吧?
我眉头紧皱,盯着前面,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看到那柴火一样的尸体焚烧了,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可是白翊什么话也没有说,站在一米之外,就这样盯着,她的脸上照得血红色的一片,像是被鲜血染红了。
好在这一切都不算太糟糕。
我深呼吸一口气,可是再看那尸体,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
这是什么?
我分明就看到尸体旁边好像还有油脂渗透下来,这不是干枯了?怎么还有一些尸体的油脂,而且越来越多了,整个铺子估计都要烧起来。
不能继续这样了。
我叹了口气,再看白翊,这时候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扒开了塞子,里面的东西都倒了下来。
滋滋滋!
很快油脂好像都蒸发了,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