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每一种丹药用一种药瓶装上。
这样一来,姀流月炼丹的速度就更快了,有了小杌给她分类装好,再有小杌给她拿灵植。
她就像是个炼丹药的机器似的,不断地炼丹。
但不得不说,成效是很不错的。
很快,她的身侧就被小杌摆放好了一堆山似的的丹药瓶子。
“就这些吧!”
姀流月停下了手,起身伸了伸懒腰,看着这一堆丹药也是成就感满满。
但是她的炼丹炉好像快不行了。
以前从珍宝阁拿的时候,这东西还挺不错的,而现在随着高等阶的丹药炼了之后,这炼丹炉的质量就下降了。
感觉随时都要碎裂似的。
她也挺惆怅的,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去哪儿找这么一个合适的炼丹炉。
姀流月从杌之戒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东方宸盘腿坐在她的身侧。
虽然看着一身衣裳长发都一丝不苟的,可那嘴角的伤,足以证明跟绪笙央打架的激烈。
“谁赢了?”
瞧着他的样子,姀流月突然就生出了几分调侃的心思,不过嘴上是这样说,但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从空间里翻出了治疗淤青伤口的药来。
用她自己制作的棉棒,然后沾了药水,一点点地给东方宸上药。
瞧着她的动作,东方宸原本还觉得挺不爽的情绪,瞬间就被平复。
“我赢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更甚至朝着姀流月咧嘴一笑,那模样也实在是有点欠扁。
在东方宸这话落的那一瞬间,姀流月上药的手力道加重了一下。
“嘶……”
棉棒压着伤口,让他也是疼出了声儿来。
“娘子,温柔点。”
他眸光含着柔情,然而这柔情却没有得到姀流月半点柔情对待。
姀流月上药的力气越来越大。
最后可以说是用戳来形容了。
但东方宸连眉头都没挑动一下,仍旧只是那样温柔地看着姀流月。
“是你自己在绪笙央的面前承认的,你是我的女人。”
提到这事儿,东方宸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往上扬。
瞧着他这傻乎乎的样子。
算了,跟一个老男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只是白了东方宸一眼,但是嘴角上扬的弧度,明显说明她根本就不气这事儿了。
“对了,绪笙央多大的年纪了?”
她还挺好奇的。
从一开始绪笙央以一个小魔兽的形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她一直以为绪笙央就是个小屁孩。
主要是平日里看绪笙央的那样子,就不像是个活了很久的样子。
“这老家伙?有一千两百岁了吧?”
想到一个老东西还处处跟自己作对,这分明就是嫉妒他的实力。
东方宸的心里就泛着冰寒。
一千两百岁……
与东方宸的一百五十岁来说,确实是很老了。
这简直就跟幼崽差不多。
之前被绪笙央叫东方宸小家伙的那种怪异感,瞬间就从姀流月的心中消失了。
叫一声小家伙还真不为过。
可这一千两百岁的老古董,居然还妄想娶自己为后,姀流月全身不适的抖了抖。
“你们是不是都有特殊的癖好?”
姀流月朝他看了过来,目光之中全是怪异,让东方宸看着怎么都感觉到不适。
上前将她揽入怀中,然后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脸。
“你又在乱想什么?”
被揉脸的姀流月哪里会舒坦,起身上前就朝东方宸扑了过来,逮着他的那张俊脸就开始揉。
她的力道可比东方宸大多了,这一揉,他那张脸几乎是变形了。
“让你动我的脸,让你动!!”
大概这就是女孩子的天性吧!对自己这张脸可是保护的,被人给揉了,她哪里还沉得住气?
东方宸也不生气,只是笑着任由她揉捏着。
这笑闹着一片,让两人原本带着凉意的心头,一下子被驱散了不少。
绪笙央听着隔壁的声音,气得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东方宸那个小狗东西,一定是故意的,连个结界都不布置。
真不看看这究竟是在谁的地盘上。
如此肆无忌惮。
真恨不得扑过去将他抽起来狂揍一顿,但是想到自己手上的伤。
算了,放过那小狗东西一码。
绪笙央将被子往上一捞,将整个脑袋给遮住,可是奈何实力强悍,这点遮挡根本就没有半点用处。
该穿过来的声音,一点都没有落下。
他能够听到,一直守在寝宫外面的墨染自然也是能够听到,倒是没有想到这寝宫里住着的竟然是姀小姐。
震惊之后嘴角也是跟着上扬了起来。
这样也好。
姀流月跟东方宸一起睡这事儿,早就在当初东方宸还是个小蛇的时候就一起了。
所以如今跟他躺一床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只是她没什么情绪,不代表着东方宸也能够这样不动如山。
软香在怀,他哪里能够一点不心动?
更何况还是他惦记了那么久的女人。
但也只能够看着,不能动,这才是最痛苦的。
翌日。
姀流月醒来的时候,就瞧着一丫鬟从外面走进来,只是那丫鬟刚刚踏进房间,就看到了床上的东方宸。
“啊……”
她也是没有料想到,姀流月的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存在。
而且这男人还不是他们王。
丫鬟被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都跌倒在了地上,手里捧着的热水都洒落了一地。
这一声响,不单是姀流月整个人清醒了,就连睡梦中的东方宸也惊醒了。
“大胆!!大胆狂徒,居然敢在……”
指着东方宸想要说姀流月的身份,但是说了半天也没想起姀流月的封号,更不知道她的名字。
“大胆狂徒?这算大胆?”
东方宸起身,俯身就在姀流月的脸上轻轻吻了吻,但这一举动,更是让将那丫鬟给吓得魂飞魄散。
“来人,来人啊!!!”
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似的朝外面跑了去,活像后面有人追杀她一样。
瞧着那丫鬟跑出去的背影,东方宸啧啧出声。
“还真的是不经吓。”
这话遭到了姀流月的一个白眼,就这样故意吓人家,是个人都得被吓死。
不过,她心里倒是畅快了点。
毕竟自己被当成绪笙央宠妃这事儿,姀流月的心里还是不太畅快的。
这其中最主要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丫鬟。
否则,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姀流月将趴在自己肩头上的东方宸推了推。“让开,我要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