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配的有点随意啊~”
东方宸的话,惹得姀流月回头看向他,被姀流月这样一看,东方宸莫名的有点心虚。
总觉得是自己说错了似的。
他用尾巴碰了碰自己的鼻子,然后整个脸都埋在了身体里。
“你有配方?”
可谁知道姀流月没有发脾气,反倒是反问着东方宸,这话让东方宸瞬间来了精神。
“当然,不过是低阶的。”
知道姀流月的要求高,东方宸率先将这话说在前面,免得等下她又要发火。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姀流月发火说让他离开之后,东方宸就有点怕她。
当然,这点心思东方宸自然是不会说出来。
着实有点丢人。
“我看看。”
有了姀流月的这话,东方宸讨配方的速度也是快得很。
“你若是喜欢,下一次我回去给你带高阶的来。”可能连东方宸自己都没有发觉,这话语颇有几分献宝的模样。
姀流月将配方接过,里面的东西确实是比她自己摸索的要更丰富得多。
将这东西拿到手,倒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大门似的。
以前到底是闭门造车了。
“这很不错啊!”
她的眼睛都亮了,直接夸赞。
这是少有被姀流月夸,这一瞬间,心里就像是注入了蜜糖似的,很陌生的情绪,但他很喜欢。
“嗯,喜欢就好。”
姀流月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的模样,所有的目光全都被书籍上的内容吸引了过去。
这一晚,姀流月按照书籍上的方法,一个接着一个地实验。
而东方宸就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嘴张开。”
姀流月也没看就张开了嘴,等到她反应过来,这才感受到嘴里甜甜的味道。
她这才抬头看向东方宸。
“你还想吃点什么,我喂你。”
然后熟练地用尾巴卷起一颗葡萄,更甚至还将葡萄皮给剥掉了,递在了姀流月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葡萄,姀流月突然有些面热。
就感觉有点不太适应。
“快张嘴,这个葡萄味道还是不错的。”
虽然比不上他宫中的那些,但还是勉强能吃一吃。
姀流月瞧着他等着自己的动作,僵硬着脖子低下头将那葡萄含在口中。
酸甜的味道瞬间从舌尖上蔓延。
这味道,果然挺不错的。
如此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对于姀流月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一晚上姀流月看书炼丹,东方宸就在一旁投喂水果。
直到鸡鸣时分,姀流月抬头看向窗外,外面已经是晨曦之时。
她起身伸了伸懒腰。
“收拾一下,我们等下要出门了。”
说着姀流月已经开始在收拾桌上的东西,可东方宸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们晚点走也一样的。”
这一晚上没合眼,多少也会有些精神不济。
毕竟她是个人类。
就算是玄修者,也比不上自己能熬。
“不用,我要尽快离开这里。”
东方宸:“??”
他不解的看着姀流月,这走得也实在是太急迫了,分明方才都没有这样急迫的。
否则,昨晚恐怕就已经走了。
姀流月的东西收好,这才看向东方宸。“我要晋级了,而且这一次晋级跟之前不一样。”
是的,从刚刚收功之后,她就明显感觉到浑身的灵力在沸腾。
就像是煮开的热水,不断在她血液里翻滚。
而且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隐隐的有些无法控制。
听到姀流月这样说,东方宸也不再继续逗留,帮着姀流月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一人一蛇已经走到门外。
原本姀流月还想要去叫如梦的,刚好走到门口就见到如梦已经从房间走了出来。
“梦,我们走吧!”
如梦也没有想到走那么早,不过也只是愣怔了片刻,立即就朝姀流月点了点头。
“好的小姐。”
只是他们刚刚走出小院儿,就见着黛眉出现在了她们小院儿门口。
“你们打算这是去哪儿?畏罪潜逃?”
这话,惹得如梦也是气愤不已,当即站了出来拦在了姀流月与她之间。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才没有畏罪潜逃呢!”
甫阳学院的这群人,每个人都看她们不顺眼,总是说话阴阳怪气的。
平日里没让自家小姐听到,她也就算了。
可这些人,居然现在还跑到他们家小姐面前来说。
姀流月身后将如梦拉着,让她站在自己的身侧,这才抬眸看向黛眉。
“师姐,不知道畏罪潜逃四个字,怎么说?”
“这四个字可重了,我还担不起。”
黛眉本想要教训一下那丫鬟的,却不想姀流月如此着急出来护着。
心里的那些怨气,也全都落在了姀流月的身上。
“呵,你还敢狡辩,等下方师叔就要过来,我看你这一次还往哪里逃。”
黛眉满眼恶意地看着姀流月,那模样似乎现在姀流月就已经被她践踏在脚底似的。
对于这种优越感过剩的人,姀流月向来不爱搭理。
牵着如梦就想走,然而刚刚走了一步,黛眉手中的长剑就已经抽了出来,直接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小姐!!”
如梦担忧地看着姀流月。
而姀流月却神色淡淡地看了一眼肩头上的长剑,落在黛眉身上的目光已然变得冰冷。
“滚开。”
黛眉瞧着她的模样,心里头的怒火也翻腾而起,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远处一群人朝这边赶了过来。
“在那边,快。”
一群人远远的就瞧着姀流月他们了,这会儿也是加快了步伐,朝她的面前跑了过来。
更甚至还有不少人利用玄器飞了过来。
“快,给她抓起来。”
那群人很显然是赏罚司的人,前几日姀流月见过。
而他们身后的方应知匆匆赶来,却没让手下的人动手。只是抬眸看向姀流月。
“昨晚季明烟被害,你在何处?”
季明烟被害?姀流月也有些诧异,明明自己去觉华峰之前还救过她一次。
这转眼才几天,又被害了?
“我昨晚从觉华峰下来,傍晚到现在,一直在这个小院儿里,没出去过半步。”
姀流月看着方应知,将自己的行程说了出来。
但就这个行程,方应知微微蹙眉。
再次看向姀流月。“可有人证?”
很显然是难办的。
姀流月指了指如梦。“她可以作证,还有他。”
随后手指落在自己肩头上的那条小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