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诺德二人前脚才刚进入妈祖庙,后脚,就有人给蓝婴发来了私信。
她本以为是诺德发来的消息,可在点开【对话栏】后才发现竟然是幽然发来的语音信息。
幽然:「可出发了?」
L:「嗯。」
幽然:「需要帮忙么?」
L:「暂时不需要。」
幽然:「切记,妈祖庙的地形错综复杂、层峦交错,如果首批怪物已经超越了你们自身的等级范围,就不要在继续向下层挑战了,越往下怪物的等级只会越高,并且极难找到回头路。」
听着语音内传来的一句又一句悦耳的声音,蓝婴不禁淡淡的笑了起来。
她明白,幽然只是想暗示她,妈祖庙里面的怪物是他们这个等级无法挑战的,就算勉强过了第一关,后面也未必闯的过去,并且还跑不掉。
但,幽然从头到尾却不曾有一句瞧不起人或伤人心的话出现,可见,这个漂亮的小姐姐有多么在意别人的感受了。
L:「好的,谢谢,我明白了。」
待蓝婴以语音形式回复完幽然后,只听‘叮咚’一声,对话栏的右上角【团队对话】框里又出现了一个‘1’的标识。
她赶忙切换到【团队对话】模式,就听到诺德发来的消息了:「L兄弟,这里面暂时安全,你可以放心进来了!
一听到队友的召唤,蓝婴收起系统界面就跨步迈入了那个黝黑的仿佛看不见尽头的入口,与此同时,浮现在她眼前的世界地图也彻底失效了……
步入妈祖庙的里面,与外面看到的黑暗是不同的,一条以石头堆砌而成的走廊,地上相隔1米就镶嵌着一盏地灯来照明,而这条走廊的左右两侧为悬空设计,就是有点类似于站在中国长城上的感觉,两边都像是悬崖峭壁似的,只是说,这条走廊也就只有30米长就能抵达到尽头了。
“L兄弟,我刚跟嘉俊检查了一下,这条路就只有这么长,没有其他的通道了,不过……你看下面……”诺德引领着蓝婴来到了走廊的墙边上。
她把头向下望去,也就是大约3米的距离又有一条这样的走廊交错的横在他们所在走廊的斜下方。
‘嗷呜……’
‘嗷呜……’
放眼看去,横在斜下方的走廊尽头约有20几只呼扇着翅膀的尖嘴生物,这些生物有点像是小型翼龙的模样。
【沃玛小兵】
等级20
力量:100
速度:200
防御:600
精神:320
怪物图鉴显示出了这些怪物的属性。不止如此,在向下看,依旧能隐约看到下方的第三层仍旧交错着一条长为30米,堆积了很多怪物的走廊。
难怪幽然刚刚会说这里的地形层峦交错,不好跑了。
只怕,想要打到【沃玛领袖】就得一层一层的往下跳、一层一层的挑战这些小兵,至于得打多少层,那就不得而知了,是这样的吧?
正在蓝婴认真分析地形的时候,站在她身后的诺德跟嘉俊一脸狡黠的对视了眼彼此。
下一秒,他们一股脑的伸出了手,用力的推了下蓝婴的后背……
她瞳孔一滞,根本来不及多做反应,身体便惯性的翻阅了围墙,呈直线,‘扑通’一声,掉落在了二层的走廊上。
‘嗷呜……嗷呜……’
那些聚集在二层走廊上的怪物或许是许久未曾见到猎物的到来了,纷纷呼扇着翅膀,龇牙咧嘴的就朝着蓝婴的方向逼近着。
“你们这是……想叫这些怪物弄死我?”她昂着头,就像是在看待两个小丑似的,面无表情的询问着身处一层的俩人。
“呵,不然呢?菜鸟,你不是很聪明么?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在诚心的向你们这群废物忏悔吧?”
“实话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种自不量力的人了,你以为你只靠着一点脑子跟运气就能取代我队长的位置么?”
“别做梦了!最终你不还是没发现我其实一直都在算计你?”诺德面目狰狞的咆哮着,当看到那些呼扇着翅膀的沃玛小兵逐渐将蓝婴包围后,他的唇角无法掩盖的勾勒起一抹兴奋的弧度。
回顾圣公会的再度相遇。
自他从黑暗巢穴来到亚兰帝都后就在谋划着如何报蓝婴的‘一箭之仇’了。
可再见面时,她已经达到了9级,他也不过才十级出头而已,双方的差距实在太小,想要杀死她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他只得委曲求全,寻找其他动手的机会了。
直至蓝婴拍下赏金任务,他发现,如果借用怪物的手把她杀死就简单多了。
于是,他便联合着嘉俊将蓝婴一人诱骗到了妈祖庙内,而后又以探路为借口率先去踩点。
想到这,诺德就像是一位获取胜利的王者般,冷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被怪物淹没的蓝婴,轻蔑道:“终究,你只能成为我的猎物罢了!”丢下话,他刚要转身离开。
“诺德,你快看!”嘉俊瞳孔扩张的指着被怪物包围的蓝婴,一张脸顿时变得无比凝固。
只见,那些沃玛小兵边呼扇着翅膀,边死命的用那尖长的嘴巴啄着蓝婴的身体。
可她不止没有任何的恐惧,就连动也没有动一下,只是邪肆的笑着,像极了在逗弄一群宠物时的样子。
“这……?为什么?为什么那些怪物好像伤不了她?”诺德一下子就没有了先前的傲慢,茫然无措的瞪大了眼睛。
“我不是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么,我的各项属性值都是999+,那么你觉得,这些攻击力还不足我10分之一的怪物能伤的了我么?”薄唇轻启,蓝婴戏谑的抬起手,抚了抚其中一只沃玛小兵的头,随后便是一拳,瞬间就KO了三只沃玛小兵。
接踵而至的,她一计回旋踢又有两只小兵直接原地领了盒饭。
前后加一起也就是半分钟的功夫,整个二层的走廊便恢复了平静,就仿佛从未有过怪物出现似的,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在看看站在一层的二人,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