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明有自己的直播间,他和陆晓峰长期直播,很多人都是通过直播认识了他们。正因为有了直播,冷清漪才会找到他们,通过各种手段,骗走了沈子明一千两百万!沈子明大概并不是对这段感情太过执着,他只是觉得一千两百万真的很多,他不愿意放弃这一千两百万!在沈子明眼里,女人如过眼云烟,只有金钱才是永恒的。不过,冷清漪的确是给沈子明上了一课,给他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陆晓峰和沈子明调查了一圈,都没有能够找到有用的线索。冷清漪账户里的钱,被转走之后,又经过多次操作,这是非常专业的洗钱手法。仔细分析之后,陆晓峰和沈子明才发现,冷清漪背后绝对有一个专业的团队,这一次趁着九州鼎的机会,盯上了陆晓峰他们。陆晓峰有点后悔,他当时给周成杰打电话的时候,就不应该说三千万,当时他就想着,开价高一点,让双方有回旋的余地。他哪里会想到,这竟然给骗子钻了空子。沈子明是个傻子,竟然想要垫付资金,当时陆晓峰也劝过他,但是没能拦住。回到家里,沈子明非常后悔,“我怎么就那么傻呢?”“我怎么就能相信这种女人呢?”“她早上到底是怎么离开的,为什么我会没有任何感觉?”陆晓峰伸手掀开了沈子明的衣服,果然见到他的背后有一道深深的紫青色印迹,正是对方推开房门给沈子明造成的伤势。不过,沈子明的皮肉太厚了,再加上冷清漪用了小手段,让沈子明睡得昏沉,以至于她把房门打开,沈子明没有任何察觉!沈子明看到印迹,也被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陆晓峰道:“她肯定是练过的,骗人她是专业了!”沈子明颓然躺在沙发上,“被骗了这么多,我感觉没有信心追回来!”“我们还有什么线索吗?”陆晓峰开口道:“当然有线索,周成杰找到的赝品荆州鼎位于洞庭湖畔的小河里。”“这就说明,对方的老巢很有可能在附近!”“一只青铜鼎那么近,对方不可能千里迢迢拖到洞庭湖吧?”沈子明点了点头,“你这样分析,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难道接下来,咱们要去洞庭湖畔,寻找我的清漪?”陆晓峰点头,“对,就是你的清漪!”冷清漪没有留下太多线索,这几乎是最为明显的线索了,想要找到对方,那就必须要跑一趟。本来最近一段时间,陆晓峰不打算出门的,但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不得不出去。陆晓峰向来觉得自己足够聪明,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骗,而且还毫无察觉。陆晓峰去见了宁晚秋去,跟她待了一整天,陪着她作画,这才告诉她外出的消息。宁晚秋尽管不舍,但只是叮嘱他注意安全。陆晓峰和沈子明稍作准备之后,一早乘坐飞机,抵达巴陵,接着,
他们又赶到了南津古渡,在这里见到了周成杰。周成杰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他带着陆晓峰两人抵达现场,陆晓峰盯着这只青铜鼎看了起来。陆晓峰的手放在青铜鼎上,他能清楚看到,这只青铜鼎的铸造过程。这只青铜鼎是铸造的时间并不长,只有短短半个月左右。陆晓峰能够清楚看到整个烧铸的过程。想要铸造这么大的青铜鼎,这并不容易,需要一个不小的厂房。同时,这只青铜鼎铸造好之后,被送到这条河,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车速并不快,一路过来,大概三十到四十公里的样子!陆晓峰拿出手机,打开地图,他以南津古渡为中心,向外拓展三十到四十公里,心里就有了大概的范围。陆晓峰转身看向周成杰,“周老师,你觉得这附近有谁仿造青铜器,能够达到这个水平吗?”“你难道没有发现,这只青铜器仿制非常出色吗?”周成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只青铜鼎虽然是新的,但是仿造的功底很深!这只青铜鼎纹饰清楚,绘制的异兽也都非常清晰,毛发栩栩如生。周成杰想了想,开口道:“巴陵的确是有一位青铜修士专家,他在当地博物馆工作。”“早几年的时候,我们曾经见过面,我们去找他问一问。”沈子明好奇问道:“既然这位老师这么厉害,你怎么没有把他拉到故宫去上班?”周成杰伸手指向陆晓峰,“他去上班了吗?”“故宫不可能网络所有的人才,你们也知道,故宫的待遇太低了,如果不能赚到钱,连住的地方都解决不了。”陆晓峰点了点头,故宫的待遇并不高,很多老师尽管水平很高,但他们拿到的薪水很少。但是这种现象一时间没有办法改变,因此很多修复专家在外面都会接一些私活。哪怕是周成杰和骆长明这样的专家,也都长期在外面接私活。一行人上了车子,很快赶到了巴陵当地的博物馆,当地文物局的通知,带着他们找到了段山岳老师。段山岳是青铜修复专家,但是巴陵当地出土的文物并不多,因此段山岳待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事情做。段山岳看起来五十多岁,短寸头发已经有些发白,他见到周成杰,不免有些惊讶。周成杰笑着道:“段老师,这么多年不见,你还记得我吗?”段山岳显得非常激动,“周老师你好,真是没有想到,你会来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我怎么没有见到上级发文,你来到这里公干吗?”周成杰笑着道:“段老师,你跟我过来,我有点事情,想要跟你聊一聊!”段山岳很惊讶,又有些不知所措,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情。周成杰笑着道:“放心好了,不是什么坏事。”段山岳跟着周成杰走了出去,办公室里其他人面面相觑,都很惊讶,为什么段山岳会被带走!段山岳在单位是个老好人,他虽然是专家,但没有
什么事情可做,平日里无论对谁都是和颜悦色的,很少和别人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