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彬是明万历至清顺治年间人,是著名的紫砂“四大家”之一时朋的儿子。他在泥料中掺入砂,开创了调砂法制壶,古人称之为“砂粗质古肌理匀”,别具情趣。大彬壶艺在明代就享有盛誉,明代文人许次纾《茶疏》记载,“往时供春茶壶,近日时彬所制,大为时人宝惜”。时大彬是制作紫砂壶的一代宗师,距今已有300余年,即便是当时制作了大量紫砂壶,如今所剩已经不多,价值可想而知!钟三魁抱着紫砂壶好一会儿,这才放了下来,“真是造孽啊,如果没有涂了红漆,我不就看出来了?”沈子明笑着道:“如果没有涂红漆,你觉得紫砂壶会落在你的手上吗?”钟三魁愣了一下,随即释然,“我这里能够卖出一件时大彬的紫砂壶,已经算是一件幸事,我不应该要求太多!”沈子明笑着道:“你如果能够这样想,那就好多了!”“钟老板,你先让开,我的网友们都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一看这件珍品了!”现场有一位男子突然站了出来,高声道:“小兄弟,这件时大彬款紫砂壶能不能卖给我?”“我可以出两百万!”陆晓峰摇头拒绝,按照时大彬制紫砂壶的市场价,至少也是大几百万,甚至有时大彬的紫砂壶卖出上千万的价格,对方只出两百万,陆晓峰怎么可能答应?陆晓峰直接道:“这是时大彬所制紫砂壶,我想要留着收藏!”另外一人站了出来,“如果真是时大彬的作品,我愿意出五百万!”“这是宜兴人的骄傲,我觉得应该留在咱们宜兴!”陆晓峰看过去,见到对方气质温雅,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带着金丝眼镜,钟三魁拉了陆晓峰一把,压低声音道:“这是张金,是我们这里很有名气的紫砂厂经理!”陆晓峰微微点头,他朝着张金道:“张老板,实在不好意思,这件紫砂壶,我打算留下来!”张老板笑着靠近过来,“小兄弟之所以这样说,不就是因为钱没有到位吗?”“既然是这样,我愿意出八百万!”张金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说话时,满面乐呵呵的,让人看不出情绪。陆晓峰隐隐感觉到对方很阴险,这种感觉敢奇妙,说不出来。陆晓峰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是真心想要收藏的,还请张老板成全!”张金笑着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横刀夺爱了!”张金表现得极其洒脱,转身离开。钟三魁盯着张金离开的方向,不由皱眉道:“这是什么情况?张金此人向来小气,睚眦必报,既然是他看中的东西,断然不会如此轻易放弃!”“小兄弟,听你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我劝你们趁早离开,反正宝物在手,你们已经赚到了!”陆晓峰连忙朝着钟三魁感谢道:“多谢三哥,我在你这里捡漏,你还如此提醒,真是多谢!”“三哥,我给你留一个联系方式
,如果到了中海,就联系我,保管让你满意!”钟三魁顿时笑了起来,“好啊!多谢兄弟!”陆晓峰见到沈子明拍完,他走过去,收起了紫砂壶,示意沈子明把镜头关掉。陆晓峰拉着沈子明走出人群,把钟三魁所说的事情说了一遍。沈子明愣了一下,“既然是这样,咱们接下来就小心一点!”“我本来是想要带你晚上出去好好玩一圈的,既然如此,晚上的听曲活动取消!”“咱们下次再去勾栏听曲,今晚就在酒店里,四个人玩游戏!”陆晓峰摇头,“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待在这里,我感觉这人很危险!”沈子明道:“不是带了保镖吗?放心好了!”“这里治安是非常好的,一定不会出问题的!”沈子明的直播结束,陆晓峰本来是打算在这里继续转下去的,但是出了张金的事情,他心里隐隐感觉到不安,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难道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就回去吗?不能再一次无功而返吧!陆晓峰他们预订的是当地最好的酒店,陆晓峰和沈子明每人一间,林若怡和江雨欣一间房,保镖住在一起!一晚上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到半夜的时候,陆晓峰听到敲门声,他透过门缝,见到门外站着一位浓妆艳抹穿着吊带的女子。女子的香水味都能够透过门缝传进来。陆晓峰皱眉,“谁啊!”女子娇滴滴地道:“大哥,需要服务吗?”陆晓峰拒绝道:“已经睡了,没有性趣!”..女子仍旧不放弃,展颜一笑,还真是有几分姿色,声音依旧娇柔,“大哥,很便宜的,人家的活儿很好的!”“孤夜难眠,难道不想试一试吗?不收钱的!”陆晓峰谨慎拒绝道:“不用了,你不用来找我,我是不会开门的!”说罢,陆晓峰不再回应。不过,陆晓峰紧接着就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他不由愣住了,沈子明这是开门了?色中饿鬼!陆晓峰抓起手机,打了电话过去,他想要让沈子明谨慎点。没想到沈子明抓起电话,竟然敲了敲墙壁,声音更响了。陆晓峰略微犹豫,挂断他的电话,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片刻之后,陆晓峰听到隔壁传来嘈杂的声音,沈子明用力砸墙,似乎想要提醒陆晓峰。陆晓峰没有在意,因为他已经听到了警笛声,听到这个声音,他就安心了。很快,隔壁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带走了。陆晓峰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日一早,陆晓峰看到手机上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全部都是沈子明的,他并没有在意,穿了衣服去吃了酒店的自助早餐,这才施施然来到了派出所。沈子明双眼发黑,他看向陆晓峰,忍不住哭诉道:“你终于算是来了,我看你是把兄弟给忘了!”“我都敲了墙壁,你怎么不过来救我?”陆晓峰盯着沈子明,“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是怎么回应的?”“你敲了墙壁,然
后你们的声音更大了!”沈子明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