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报信,那几个我来解决。”毛大勇指指村口。 花组长也朝那个方向看一眼,“要不还是一块吧?” “放心,几个杂碎我还解决不了,那还配跟你一块当同事吗?”毛大勇憨憨一笑。 “是哥们。”花组长拍了下他的肩膀,潇洒转身。 毛大勇看着她的背影嘀咕,“哪有女人跟男人称兄道弟的。” 花组长回到顾桢那,将情况告知。 “我们行动。”顾桢带着武器起身。 南绵与花组长同时跟上。 他们是有目的性前往白天闹事壮汉家里。 推开门。 先是闻到一股恶心的下水道的臭味。 屋子里也是又脏又乱。 不大的空间,用好几块木板隔成一个个小格子。 每一个格子里都住了人。 “确定他们不会醒吗?”南绵拉过花组长小声问。 花组长肯定点头。 南绵便走到离她最近的床前,拉开被子。 是个女人,看起来还挺年轻的。 只是这女的脚是被链子锁着的。 “那边几个也都被锁上了。” 花组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南绵身边。 南绵定定神,“肯定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走。” “现在怎么办?”花组长问。 “先把人带走。” “就等着这句话了。”花组长麻溜开始行动。 三人一块动手。 把女人们都搬到门口。 一会。 毛大勇开着车过来。 “这不是村里的车啊?”南绵讶异指着小货车。 “对,我在村口开过来的。”毛大勇还是一脸憨笑。 “可以啊,大勇。”花组长竖起大拇指。 “先把人放上车。”顾桢背着一个人走出来说道。 毛大勇连忙上去搭把手。 十分钟后,人全都送上车了。 “走吧。”顾桢一声令下。 毛大勇开车直奔村口。 翌日。 安羊村的村民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他们都觉得奇怪,见面后还问对方是不是昨晚都睡得特别沉。 大家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可不嘛,这估计是我人生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 “我也是,没有被我们家的婆娘踢下床。” “哈哈。” “笑个屁啊!”村长老头从一间屋子里跑出来,“人全都跑了。” “什么人?”村民们。 “给我们生孩子的。”老头指着身后的屋子。 几个男的反应过来,赶紧冲进去查看。 “啊。” 有人惨叫。 其他人都面色如白雪。 “她们都去哪了?”又有村民从屋里跑出来大喊。 “几个女的肯定跑不远,我们赶紧去追啊。”老头一声呐喊。 村民们纷纷面目狰狞跑起来。 “臭娘们,让我抓到,我把她打断,让她给我生十个孩子。” 有男村民恶狠狠咒骂。 一个女村民听到了,“你们也是太粗鲁,那几个女的不舒服的时候,你们也不肯饶过她们,非要往她们床上睡,这下好了,都跑了,看你们以后怎么有儿子送终。” “给我闭嘴,你再敢吱吱歪歪,我让你给我生。” 女村民吓得不敢吭声。 她可不想被当做牲畜般,每天生不如死活着。 大部分村民嘴里呼呼啦啦喊着朝村外跑去。 此时有一个身影高大男人背着一堆东西从村外进来。 “阿东,你回来得正好,快跟我们一块去抓人。”一村民拉住高大男人的手。 高大男人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般,推开村民的手,继续往村里走去。 “小子,我在跟你说……” “算啦。” 那被忽略的村民想去追男人,被另外一个村民拦下,“他就是个傻子,你要是惹到他,他发起狠来,有你好受的。” “哼,回来再跟他算账。”那村民怂了,灰溜溜钻到人流中。 安羊村的村民们追出去好几公里,都没有找到人。 他们大部分都筋疲力尽,没有办法继续追下去。 村长老头只好出来分配任务,让几个年轻力壮继续追。 他带着其他村民回村。 与此同时。 他们要找的女人们都在医院里得到妥善的安置。 一开始女人们见到医生是拒绝治疗的。 扒开针管就说要回安羊村。 大家也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们安抚。 顾桢带着南绵还有毛大勇找给女人们治疗的医生了解过情况后,脸色都有些凝重。 “她们是在哪里受的伤啊?也太惨了。”女医生动容红了眼眶,“她们还这么年轻,就失去了当母亲的权利。” “为什么?”南绵讶异问。 “她们的子宫都坏了,必须摘除,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女医生答道。 南绵顿时哑口无声。 “那帮畜生!” 她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回到安羊村替可怜的女孩们讨回一个公道。 “冷静点。”顾桢握住她的手安慰。 南绵深吸几口气后点点头。 随后。 三人告别医生离开办公室,来到走廊尽头。 “绵绵你之前说有办法让这几个女的说出真相,现在办法还在吗?”顾桢问。 “嗯。”南绵点点头,“我现在就去找她们。” “小心点。”顾桢叮嘱道。 “好的。” 南绵倒没有担心。 可当她正式面对这几个女人时,才知道这几个女人被伤得有多深。 她们彻底被pua了,甚至还帮伤害他们的人求情。 说自己是愿意给人家当生育机器。 南绵试图从她们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迹,但一点都没有。 正是因为这样,让她觉得事情很诡异。 不过还好,她有笔记本。 花了几百念力值,在笔记本上换了一瓶真言喷雾。 她看介绍说不管是谁,只要吸一口这喷雾,立马就会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给说出来。 “对不起了。” 南绵在开始实施的时候,对第一个女人深深鞠躬。 虽然让她清醒过来,会非常非常痛苦。 但她也深信,这些女人是想逃离那个魔窟,而不是像现在宛如傀儡般,没有尊严活在这个世界上。 顾桢跟毛大勇透过病房的玻璃窗往里看。 南绵背对着他们,所以在做些什么,他们是看不到。 “大勇,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失去一部分记忆吗?” 顾桢看着被手脚都被绑住的女人突然问。 “可以催眠。”毛大勇想了想答道。 “你去给老高打电话,让他打听到最好的催眠师,然后请回来,随时待命。”顾桢说道。 “好。”毛大勇立马去做。 顾桢继续盯着病房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