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我爹会离开,但她知道他还会找回来。
可是当我爹第二次找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那么容易。
似乎以前的通道关闭了,戈壁滩中的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有当年654工程的破坏,很多地方都和以前不一样,结果我爹就加入了654工程。
他以秘术师的身份加入进来,通过解决戈壁滩中的灵异事件来获取信任,他知道,654工程在戈壁滩中的实验只是那个黄金球玩剩下来的。
他没打算把心中的秘密告诉被人。
哪怕是他们找到那个金黄色的大门,他们仍然整不进这个金黄色的通道,她问我,你知道这是这里这里是哪里吗?
我说我当然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勾国对吗?
这里是勾狗的核心,她说我很厉害,很像我父亲。
我还是不敢说出实话,我仍旧在听她讲那个故事。
我问她勾国又是怎么回事,勾国不是在几千年前被另外一群人赶到了这里吗?
女人说是,勾国是在几千年前被另外一批神秘的人赶到了这里,因为勾国掌握着一种能够人神分离的秘法,但是这种方法很容易让人死亡,
一旦用法错误,人会死去,勾国的人被当成巫师。
人们害怕,所以几千年前就有人把他们赶到了戈壁滩当中,让他们自生自灭,那没想到的是他们通过人神分离的方法,在地下建造出了另外一个世界。
我现在不需要知道我在哪里,我只想知道,当年勾国被神秘的力量赶到了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有如此大的本事。
她笑了笑,双手托起,手中好像多了一样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走近了看了看,脸撞到了漂浮的打火机上,随后,打火机像是子弹一样从黄金球内飞了出去,消失了。
光怪陆离的世界总是伴随着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现在的大脑根本无法处理眼前所看到的经历的怪事,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把手伸到了我的跟前。
她的手中多了两个玉佩。
就是我随身携带的刀型玉佩。
她说,什么叫人神分离,其实就是一种很古老的复制秘法,这两个玉佩是勾国从地心挖出来的,已经有几千年了,在古老的岁月中,它承载了太多,也见证了太多,它不属于人。
我问她,故事结束了吗?
她笑了笑,说没有,故事还很长,问我还想不想听,不想听的话,那就可以出去了,只见这一次面,出去之后,就永远见不到了。
我想了想,心想,我还会考虑吗,我想回来,理由是什么,我想回去,理由又是什么?
发生了那么多事,我没有挣到钱,有好几次差一点死去,但是每一次都能起死回生,都能化险为夷,我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有主角光环,总的来说,我似乎就是为了见到这个黄金球而生。
我说听,你讲吧,我坐了下来。
她微微点头,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表现,她看着圆球外面的人,跟我说:“我带你去转转吧。”
我站了起来,跟着她一起走,路很长,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我发现,和她站在一起,我的心很宁静,黄金球内部空间好像很大,一直向里面走,就是虚无,前面有很强的光,照眼,但不刺眼。
感觉很怪对不对,我也觉得很怪,我都讲不出来我到底在什么地方,好像是一个灵魂归处,这里是一处神仙之所,不是人来的地方。
奇怪的是,我没有感觉到一点儿不舒服。
我看着她,她的侧脸,越发的像红姐。
我想起了我爹跟我讲的,我妈当年也是来到了戈壁滩里失踪的,我妈那时候是第一批进入戈壁滩的人,但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我爹说的话,和她讲的故事前后呼应。
她说的那些事,我爹都跟我讲过,我爹没有跟我讲过的,我后来都查到了。
她没说话,带着我继续走,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处断崖,在断崖下面,有一处处庞大的建筑,金碧辉煌,建筑全都在山群当中,远远地可以看见在建筑群中见的那个直入天际的高塔。
地面分成了很多种颜色,我也不再的这接颜色到底有什么用,它们好像都有各自的作用,我问,这些颜色是怎么回事。
她说,每一种颜色,都是一种时间。
她就在断崖前站了下来,告诉我,故事还要继续讲。
我说,你讲。
她说,在很久以前,她来到了这里,孤身一人,不知道向哪里走,身后跟着的就是那些身材修长的人,他们让她站在这里看,看了很多很多年。
我问,那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她说,以前没有,后来看出来了,在这里,时间是混乱的,好像从创始之初,时间就是混乱的,每一个时间线都通向了一个未知的未来和过去,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不要想在这里产生永恒。
我说,人本来就不是永恒的。
她忽然转过头来,说:“对啊,你说得对,人不是永恒的,不要试图去改变自然,更不要试图去改变自己,因为你发现根本就改变不了,不如就此罢休,和你爹回去,狗毒的事,我会想办法告诉你们的。”
我问她怎么告诉,她说,暂时还不知道,她一直没走,一直想留在这里等我爹,就是为了告诉我爹这件事。
“牧翰林也一直都在研究这些,后来研究的目标发生了改变,和另外一个人来到这里,明确了分工,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出事了之后,谁都没有把这里的事说出去,但是却被一个叫楚雄的人发现了。”
我一怔:“后来呢?”
她看着我:“后来的事,重要吗?”
我想起了我爹和楚雄二人在山洞里录像,楚雄在镜头前讲的那几句莫名其妙,我倒现在都没有理解透的话。
当时,他说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想了想,问她:“你当时,也在吗?”
“什么?”
我问:“当时,我爹和楚雄吵架的时候,你在吗?”
“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