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很好听,但我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怪很怪,她也姓牧,如果我和她之间有什么交集,或者在我们的身上又发生了许多怪事。 我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她没有说,一直都在笑。 四元是一个很爱笑的姑娘,话很少,每一次笑,白白的脸蛋上,都有万种风情。 她知道我特别好奇,就让我一直等,总之会告诉我的,但不是现在,很快,牧秋回来了,带来了不少生活用品,还有新的换洗衣物。 她见我和四元坐在一起,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我的跟前,问我是不是知道了她的名字。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她笑着说,那就是知道了,又跟我重新介绍:“我叫牧秋,和你一个姓哦。” 天色晚了,这个时间,差不多是九点,天阳还未落山,柳园和罗山有一个多小时的时差,我坐在院子里,看着还未落山的夕阳,觉得这似乎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的越野车终于被人开了回来,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牧秋看见那个小伙子之后,立即起身来到他跟前,将他带到了我的身边,跟我介绍:“他叫彭东,是我男朋友。”她对彭东说,“叫叔叔。” 彭东很客气:“叔叔好。” 看得出来,彭东看我的眼神很怪,但满是尊敬,似乎不敢和我对视,我问道:“你姓彭?” 他点头,我又问:“那你知道不知道彭佳林这个人?” 他刚要说话,牧秋迅速瞪了他一眼,他不敢说话了,笑了笑:“知道,叔,今晚我陪您喝几杯。” 叔? 我有那么老吗?再说了,我和他们的年纪差不多大,他不应该叫我叔叔,差辈分了,但是他很尊敬我,对我发烟,我拿着看了看,还是雪莲王。 晚饭终于做好了,大盘鸡,还有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最猛的是烤全羊,真的是一整只羊羔,味道鲜美,牧秋说:“哥,你坐里面,我们三人陪您喝几杯。” 我说:“我不喝酒了,就吃点饭,我想听你们跟我说说,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还得回家。” “这里就是你家。”四元说,“等红姐回来你就知道了,你先吃,不喝就不喝,拿点格瓦斯。” 格瓦斯是一种啤酒味饮料。 我实在喝不下去,没心思吃饭,烤全羊在我嘴里索然无味,现在,她们肯定是在隐瞒着我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我却猜不出来她们到底是谁。 彭东拿出烟来,尊敬地递给我一支,并且帮我点燃。 我吸了一口,嘴里冒出烟来,闭上眼,时光放佛又回到了我在地下基地里的那个时间,我走了出来,但是她们全都留在了里面。 我应该再回去,但不是现在,或者说,我要回去,但要做好充足的准备,至少我会把他们的尸骨带出来,还有,另外两批和我一样身份的人,在里面不知道怎么样。 晚饭在一种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之中,悄然无息的结束,其实我总觉得她们有话要对我说,尤其是四元,而且,我在看四元的时候,觉得她和楚悠然很像。 晚上我住进了那个新装修的小房子里,被褥全都是新的,而且真都很暖和,旁边有水壶,里面是泡好的茉莉花茶。 我太累了,吃得又太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半夜想上厕所,忽然醒来,突然看见眼前坐着一个人。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坐在这里的,好像一直都在,见我醒了,也没有惊慌,而是问我:“醒了,我看你睡得好香。” 我瞪大了眼睛,迅速打开灯,眼前竟然坐着楚悠然,但是她的半张脸都让狗啃没了,十分惊悚,我吓得突然坐了起来。 醒了,第二次醒来,房间内很安静,四周有虫鸣声。 我起身来到屋子外面,漫天星星,群山在远处形成了一道黑色的墙壁,葡萄园像是一张棉被,盖在地上,上完了厕所,再回来,突然有人叫我:“哥。” 是四元。 我问:“你还没睡?我不会还在梦里吧?” 四元一愣,旋即说:“没有,醒着呢。” 我问道:“现在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四元说,现在凌晨一点,早着呢,睡不着,你也睡不着吗,我点点头,说睡不着,四元说,想我陪陪你吗?我说好,四元就走了过来。 我看见她只穿了件睡衣,应该是粉色的,在灯光下,睡衣衬托着她玲珑的曲线,她忽然依偎在了我的怀里,声音呢喃。 “哥,我好怕。” 我问,你怕什么,她说,不知道,反正就是怕,怕以前的人来找我,怕以后的我去找别人,怕迷失在大山里,也怕在戈壁滩上回不来。 总之就是怕,怕很多很多事。她说得和凄惨,我也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她问我,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我摇头。 她说,我是开店的,很多男人来找女人的那种店,开得很大,但没有几个人知道,朋友都认为我是搞于是买卖的,其实不是,我的秘密没有几个人知道,哥,我陪你,我从来没有陪过别人,我愿意陪你,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我抱住她,亲了她,她回应着我,很热烈。 她被我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终于,她说,哥,抱我到屋里。 我在她的脖子里咬着,那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让我想要占每一个人的身体,四元也不出声,由着我咬,指甲快掐进了我的肉里。 “哥,痛。”她低声的呢喃。 我很缠绵悱恻,许久,我才沉沉的睡去,但突然的,我被一阵汽车喇叭声吵醒,随后还有人用小喇叭喊话的声音,对方人很多,我醒来后,坐起身,身边根本就没有四元。 再一看,裤子里黏糊得一片,我暗自嘲笑自己,原来是梦到那些事了。 突然,有人敲门,四元在门外喊我:“哥,红姐回来了,你醒了吗?” 我答应一声,出来后,看见四元穿得整齐,心头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失落,这时,四元问我:“哥?你想什么呢?” 我摇摇头,没想什么,但是却在灯光下,看见四元的脖子里,有一个被我咬出来的红印。 我忽然恍惚,为什么? 好像是在梦里,但又不是。 四元又变得和之前一样,冲着我笑,但这一次,似乎笑得更迷人了。 “天宝。”有人忽然叫了我,我再一看,来了一个女人,你四元她们稍微大些,不到三十,十分干练,下了车,来到我身边,仔细瞧了瞧,说:“一点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