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重启!
只不过,这一次,我们一切的一切都要从零开始!
因为老大哥的专家团队撤走了,他们放弃了。
但是我们没有放弃,陆光达他们没有放弃。
研究所的教室内,陆光达在黑板上写了一大堆的公式。
“从这到这,米国人用了六年的时间,英伦人用了五年,老大哥用了八年,我们没有八年的时间,两年都没有,一直要算到这!一遍不行,两遍,两遍不行,三遍,计算机只有一台在科学院,别的部门也急着用,我们没有别的窍门,就算是用算盘打也要把它打出来!”
听起来仿佛是一个笑话!
相信哪怕是老大哥们,或者是米国人,或者是任何一个外国人知道了,都会当成是笑话来听。
用算盘研究计算蘑孤弹的理论数据,简直是天方夜谭。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历史是真的发生过的,怕是今时今日在电影院内的所有人也都会当成是一个笑话。
可是,这并不是笑话!
噼里啪啦!
他们真的用算盘在算!
他们有的,就是一张从火中抢救出来的参考图纸!
一个又一个的数字,一个有一个的数字,被念了出来,记录下来。
镜头拉远,室内所有人都在埋头苦算。
墙壁上写着的标语是:“自己动手,从零开始!”
是的,一切都从零开始,并且,我们连计算机都没有,只能一个个用算盘来算!
旁边一位警卫问:“连长,他们在干什么?”
“干什么?干革——命呗。”
干革——命。一句话,胜千言。
可是连续算了五遍,依然还是和图纸上的数据对不上。
李一舟找到陆光达,陆光达看完之后,却是皱着眉头说:“万一是他们错了呢?”
所有人都怔住了!
一直以来,他们都用老大哥的图纸作为正确的答桉,可是却从未想过,他们也会错!
陆光达急忙回到家里,找出相关的资料的书籍,坐在办公桌前忙碌起来。
王慧茹想泡了咖啡,想要端给丈夫,可是可是却被警卫员拦住了。
她看着丈夫,两人近在迟尺,可是因为都知道的原因,她甚至不能靠近丈夫。
“啪!”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陆光达勐然一拍桌子!
“是他们错了!是他们错了!”
他兴奋地连续喊了几句,然后就要带着资料离开。
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转过身来,站在妻子面前低声地喊着妻子的名字:“慧茹!”
“是不是快要走了?”
陆光达点头,让妻子为他准备四季的衣服!
最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妻子,眼里有的只有愧疚!
因为他不知道这一去,是否还能回来,是否还能见到妻子。
他不知道,所以更加的愧疚,他甚至不能告诉妻子,自己要去干什么。
陆光达和李一凡、同行们到达试验现场,来到大戈壁滩上,受到了冯石将军和部队的热烈欢迎。
晚上,陆光达和李一凡参加完欢迎会。
李一凡说:“没有想到,他们把这里当做战场了,没来的时候,我也把这里当实验室了,一个天然的大实验室。”
陆光达:“我们本来就是在搞科学实验。”
李一舟:“可我现在不这么想了,光达,昨天来的时候在通过彩门的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我觉得这人的力量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比任何科技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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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需要改造自己?”陆光达笑着问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呀,下点功夫吧!”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而在这个时候,我们除了精神和人,其他的条件根本不具备。
可是没有人轻言放弃!
在罗布泊基地工程的建设中,使用了咸水,这时候作为总工程师的陆光达用舌头尝过泥浆后命令所有人赶快把手里的活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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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石将军也来到了现场,用手抓起了一把石子,“老陆同志,这石头洗得比菜还干净,我们喝的就是这种又苦又咸的水,到哪去弄那么多不太盐碱的水嘛?”
“那就停工吧,等有了澹水再施工。”
“哎呀这个,这工程一天也不能耽误嘛!”
“那我不管,必须严格地按照设计的标准施工。”
“可我得管,你知道这个工程得用多少水吗?比我整个厂区的生活用水要多的多的多!我把一半的卡车都改成了水车,我要到几百公里之外生活区去拉水去!”
陆光达对待科学的态度是认真严谨一丝不苟的,因为他知道,这是生死攸关的工程。
“人喝了这种水,顶多只会拉肚子,但用在蘑孤弹工程的监测上面绝对不行。把今天施工的建筑全部拆除了。”
结果老陆走后,面对下属,老冯只来了两个字“返工”。
然后晚上整个车队出去拉水。
这就是那面不能倒的旗帜:严肃认真,周到细致;稳妥可靠,万无一失。
哪怕再难,也要去做!
然而两人的矛盾刚解决,到了夜里又出现了新的矛盾。
关于是否起用违反规定的汽车团。
陆光达认为这么重要的工程不能用一支违反纪律的部队。
冯石将军不同意:“你是对的,你可以这么做,但是我不能,我是带兵打仗的,我了解这些战士,对蘑孤弹的感情,他们不比我们差,这个节骨眼上要撤掉他们,等于往他们心里捅刀子!”
可是陆光达有自己的坚持,这个项目有成千上万的科技人员在工作,更有无数的人在计算,稿纸能铺满整个罗布泊。
两人都在坚持着。
一阵风把门吹开了。
外面正在下着大雨,汽车团团长在在雨中大声地道:“总指挥,首长们,是我错了,你们撤掉我这个团长吧,但是请把部队留下,总指挥,这面旗帜不能倒!”
“严肃认真,周到细致,稳妥可靠,万无一失。”战士们在雨中大声地喊着。
这一次是陆光达妥协了,他来到旗帜边上,正了正被风吹歪的旗帜。
所有的战士们都动了起来。
陆光达明白了,蘑孤弹单靠技术是搞不出来的,还要靠战士的出生入死,他们的赤胆忠心伤不得。
所以他沉默了!
这两件事与其说是争执,不如说是磨合。在磨合中,他们以自身的人格魅力感染着对方,被感染的同时也欣赏着对方。
寒夜里炉火的滋滋声中陆光达平静的诉说着自己曾经的经历。
而他的听众是冯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