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在红云上下近百弟子的惊恐注视中。红云老祖口中鲜血狂涌,简直有若喷泉一般,根本停不下来!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在他口中喷出大量的鲜血后。他的四肢,开始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鲜血,从伤口处,血流如注!刹那间,红云老祖,便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至于他脚下的圈?此刻,哪儿还有什么圈,已经完全被鲜血给淹没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老祖他……他竟然败了……”“一指,仅仅一指啊!!”此时,红云宗上下,不管是长老,还是普通弟子,全都噤若寒蝉。他们,只感觉头皮发麻,脊背发寒。因为眼前的这一切,毫无疑问,便是他们此生中见过的最恐怖的事情了!苏行云,这个林君河的“领路人”,此时瘫坐在地,已经完全被吓傻了。他原本以为,林君河就算是再妖孽,最多,也不过就是筑基中期罢了。区区一个筑基中期的散修,红云宗,绝对是有实力拿下的。没想到……自己引狼入室后,红云宗的大师兄,被秒杀了。宗主,被秒杀了。现在,连老祖,都被秒杀了!这哪儿是什么天才,这根本就是怪物啊!此时,作为当事人的红云老祖,心中也在叫苦不迭。他原本以为,林君河,只是一个近乎妖孽的天才。没想到……这哪儿是什么妖孽,这是妖怪啊!这么年轻,一根指头,把自己跟蝼蚁一样的给镇压了?这还是人吗!他,不仅仅是败了,而且还被人只用了一根指头,就差点弄死了。这种事情,就算传到修炼界中,恐怕也没人会相信。他满心不愿意接受这残酷的事实。但,浑身上下传来的剧痛,却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浑身颤抖红云老祖,咬着牙,艰难开口。“我输了……”见红云老祖主动认输,在场众人的内心,不禁五味成杂,却又不得不承认红云宗的落败。因为这个男人,太强了!强到令人无法提起挑战他的欲望!他,有若一座高山,镇压得红云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他,有若一片汪洋,已经用名为恐惧的海水,让人彻底的绝望!“跪下,饶你不死。”林君河淡淡开口,语气冰冷。“嘶……”听到林君河的话,红云宗上下,不由得再次躁动了!开创了红云宗的创派老祖,竟要给人跪下?这样的屈辱,红云宗,从创始至今,何时遭受过?然而。尊严比起性命,不值一提。咬了咬牙,红云老祖最终,还是无奈对着林君河跪拜而下,磕头认错!一片死寂。在场众人,死死的看着这一幕,鸦雀无声,已经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了!一人,一指,镇压一派!任谁都想不到,竟真有人能做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但……这个男人,做到了!在磕头认错过后,红云老者抬头讪笑:“前辈,不知我红云宗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
红云宗要杀我徒儿,还说不知道?”林君河冷冷一笑:“看来,我给你们的惩戒,还不够啊。”“嘶……”被吓得浑身一颤,红云老者脸一下就白了三分。当即,他便起身,一脚踹在了变成焦炭的红云宗主,赵长空的身上。“逆子,还不速速起来,跟前辈解释清楚?”赵长空吃痛,猛的从昏迷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父亲……”看到从闭关中现身的红云老祖,赵长空不由得一喜。“父亲,还请速速出手,诛杀侵袭山门的宵小!”“啪!”红云老者狠狠一巴掌,直接盖在了赵长空的脸上。“混账东西,还不快给前辈道歉?”说罢,他的脸色又因为害怕而苍白了几分。这个白痴,还敢招惹那个怪物,真是不要命了!“啊?”赵长空愣住了。等他看了看林君河,又看了看红云老祖之后,他才如梦初醒。原来……在他昏迷的时候,他爹,已经被人吊打过了……“这……这……这……”赵长空傻了。能接连把筑基中期的他,还有沉浸筑基中期多年,距离筑基后期只差一步的红云老祖全部吊打。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他……他是来自上宗的修士?青玄宗!赵长空的脑海中,一下子就冒出了这三个字。也只有青玄宗这种超级宗门,才有能力,培养出这样的妖孽。据传,青玄宗年轻一辈的大师兄,叶青阳。年仅二十五岁,便已经达到了筑基后期的修为,是近五百年来青玄宗的第一天才!难道,面前这人,也来自那个恐怖至极的宗门?在惊恐的同时,赵长空,也从红云老祖的口中,知晓了林君河的来意。霎时,他更感觉头皮发麻,进退两难。一边,是长生教,另一边,是神秘无比,疑似青玄宗弟子的林君河。双方,他哪一边都没资格得罪啊!看着犹犹豫豫的赵长空,林君河突然冷冷一笑。“我可没让你考虑。”“道出真相,或者死,你选一个吧。”说罢,林君河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了一股恐怖至极的气势。这股气势,直接吓得赵长空跪到在地,连忙开口。“前辈,我说,我全说。”苦涩的看了一眼林君河身后的林雨溪,赵长空深吸了口气。“此事,是长生教的人交代我办的。”“长生教?果然是他们。”皱了皱眉头,林君河继续发问。“是长生教的何人?”“这……”赵长空犹豫了一下,但接触到林君河冰冷的目光,还是连忙开口。“是……是执法长老,罗正阳。”听到赵长空的回答,林君河还没什么反应,一旁,红云老祖先大吃了一惊。要知道,执法长老,可是长生教四大长老之一,地位尊崇无比。这样的人,就算是在宗门内,也是一呼百应。愿身先士卒,鞍前马后的人,数不胜数。他,又何须命他小小一个红云宗,替他办事?一时间,红云老祖,突然感觉,他们被卷入了
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而林君河,则是微微眯缝起双眼,记下了这个名字,而后再度开口。“此事,稍后再议,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此界,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