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晓睿坚持两三分钟,身后的轻鼾再度响起,她又等几分钟,索姓身子往后一拱,扎扎实实靠进了陈太忠的怀里,至于顶在腿后的那东西,她也懒得计较了。
陈区长的鼾声再度停了下来,大手又揉搓两下圆润玉峰,吧嗒一下嘴巴,不多时,呼噜声再度响起。
牛晓睿选好了姿势,周身又被温暖包围着,不多时,她的呼吸也变得缓慢而平和,很显然是进入了梦乡。
过了五六分钟,陈太忠拿开了他的大手,又过了五六分钟,他悄悄地一掀被子,坐了起来,伸手摸起一瓶啤酒,啵儿地一声,打开了瓶盖。
陈某人不是初哥了,怀中抱着一个美女,怎么可能睡得着?不过,他是不想再为什么女人负责了,而且这女人跟他还有点业务往来,能不沾染,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刚才的调戏,已经到位了,再深就有失本意了,所以他装睡片刻,待她睡着之后,才悄悄坐起身来,再喝一阵啤酒,压压肚子里的火。
陈区长此刻,是全身赤裸的,四月初的北崇温度不算低,白天有太阳的时候,基本上能达到二十四五度,但是此刻在山间,又值雨夜,也就是七八度的模样。
所以半瓶啤酒下肚,他的欲火就消去不少,想到自己和牛总编这副模样不便被人看到,又想到奥迪车的后备箱里还有枪支,他觉得还是放个遮蔽的法术好一点。
于是他猫腰站起身,轻轻掀起门帘,不成想,他的一只脚才迈出帐篷,身后传来一声轻咳,“咳……你要去哪儿?”
合着装睡的不止我一个,陈太忠身子一僵,然后干笑一声,“通通风,外面空气好……你不是睡着了吗?”
“总害怕睡着之后,生点什么不好的事儿,”牛晓睿笑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的,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有些事还是醒着做比较好……有热水吗?我有点渴。”
陈太忠揿亮那个五瓦的小灯,青白色的灯光从帐篷外照了进来,他找到自己的保温壶,里面有晚上烧的茶水,保温壶的瓶盖就是个杯子,他倒一杯递了过去,“有点烫,慢点喝。”
牛晓睿欠起身子接过水,露出了两个膀子和半个胸脯,因为刚才生的事都是在漆黑中,眼下在灯光的映射下,雪白的肌肤甚至让人感觉到刺眼。
“灯下看美人,果然别有风味,”陈太忠摸出一根烟来点上,蹲在帐篷门口抽了起来,想到牛总编居然装睡,识破了自己的装睡,他觉得有点挂不住,就要再调戏一下她。
牛晓睿慢吞吞喝两口水,才笑眯眯地回答,“灯下看你那玩意儿,也是垂头丧气的……刚才好像不是这样吧?”
“我是正常男人,”陈太忠丝毫不介意自己走光,他已经习惯在十几个女人面前赤身[***]了,现在只有一个女人,他表示毫无压力,“但是女人太多了,我不想招惹你。”
“稀里糊涂地招惹我,还不如让它明明白白地来,”牛晓睿将水杯往地上一放,伸手冲他招一下,“我都憋了两年了……今天彻底放松一下,都说了是出来玩枪的。”
“友谊赛?”年轻的区长迟疑一下,出声问。
“友谊赛?”牛总编咀嚼一遍,然后笑了起来,“你这分得还挺细的,行,谁也别影响谁,不过你要表现不行的话,也就今天这么一晚上……将来不许给我穿小鞋。”
陈太忠沉默一阵,终于是黯然摇摇头,“算了吧,挺单纯的关系,何必搞得那么复杂?”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他赤身[***]蹲在帐篷门口,总给人非常怪异的感觉。
“你硬邦邦顶着我的时候,思想也不那么单纯吧?”牛晓睿的手在被子活动两下,拎出一条蕾丝内裤来,搁在枕头边,略带一点嘶哑地话,“你还等什么,少年……担心自己不行?”
最动人的,从来都是半遮半掩,想到被子下面是一具赤裸的**,陈太忠一抬手就丢掉了烟,又按熄了小灯,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腾身而上——你都憋了两年,应该是比较干净的。
牛晓睿很自然地分开了双腿,同他紧紧拥抱着,还探嘴跟他热烈地拥吻。
过了一阵之后,她感觉到小太忠已经昂扬勃起,在自己的腿间乱撞,然后才探手去引导它,紧接着,她就倒吸一口凉气,“真的假的,这么大?”
“这才是开始,还会再大的,”陈区长轻笑一声,抬手去拨弄那峰顶的粉红玉珠,“怕了吧?”
“总大不过小孩头,不能持久,再大也是假的,”牛晓睿犹豫一下,将小太忠引导到自家洞口,她的腿间已经汁液淋漓了,“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第二次。”
“啊~”下一刻,一声惨叫就划破了寂静的雨夜,她两条光洁的腿死死地夹住身上的男人,哆嗦着话,“你稍等等,慢慢来。”
“我本来就是慢慢来的,才进去一个头,”陈太忠觉得自己很无辜,“大半截还在外面呢。”
“你这是要杀人啊,”牛晓睿全身肌肉紧绷,好半天才放松下来,一张小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吻来吻去,好半天才长出一口气,“好点了……你慢慢来。”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陈太忠来回挺动两下,终于重重全根而没的时候,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又是一声尖叫,然后没命地推他,双脚用力地乱蹬,“呀……要死了,咝,快出去!”
年轻的区长已经是花丛老手,知道她花径较短,自己已经顶穿了要害,于是死死地顶着她,不肯有半分退让。
“咿咿啊啊~”牛晓睿乱叫半天,身子猛地抖得两抖,软绵绵地瘫在那里,好半天有气无力地话,“太忠,陈区长,我已经好了……就到这里吧。”
合着就这么短短的几下,她已经到达了她往曰不能抵达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