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宗的白羽圣君!”
“碧涛宗的天茜女圣!”
“骨魔宗的古冷圣人!”
“天啊,那是血龙宗的拓圣人!他居然也在。”
“拓圣人那可是名列中位境圣榜的存在啊,在所有中位境圣人里面他都站在最巅峰。”
“血龙拓圣人,他为何也在?席千夜怕是真的要走投无路了啊。”
……
六位中位境圣人,任何一个来头都不同凡响,任何一个说出去都能震动大陆,引起无边风雨。
尤其里面有一个身穿血色龙袍的中年人,众人见到他的时候,一个个瞳孔紧缩,眼神骇然到极点。
血龙宗!拓圣人。
此人之威名即使在整个大陆五域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他乃是中位境圣榜上的人物。
但凡能上圣榜者,皆是天地间的至强者。
像吕宏天,虽然名气也不小。但与中位境圣榜上的存在相比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其他人不说,血龙拓圣人一人,怕是就抵得上三五名中位境圣人。
别看血龙拓圣人貌似中年人模样,实则他修炼的血龙秘术太诡异恐怖,能让人保持容颜不改,衰老缓慢。事实上拓圣人乃是在场所有圣人里面最古老的一位,怕是将近九百岁高龄。
“白羽圣君,我们千宝宫似乎没有得罪过你们千鹤宗吧?”张清荣目光望向一位鹤童颜的青衣老者,眼神冰冷的道。
千鹤宗在整个大陆南域都是赫赫有名的圣宗,声名远播,张清荣曾今游历天下,自然不会不认识千鹤宗的白羽圣人。
“此言非也,我千鹤宗一位圣人,前不久倾家荡产才在贵楼买到一块天澜令,然而几天后贵楼就开始贱卖天澜令,价格低了几十倍,如此欺骗顾客的行为令人不齿,老朽自然要来讨个说法。”白羽圣人淡淡的道,一脸道貌岸然。
“狗屁!生意上的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拍者量力而行,千宝宫从来没有逼迫过谁去竞拍。再者,你要讨个说法,改天自己来便是,为何要与天阳圣国的人混在一起。”
张清荣眼中满是冷笑,白羽圣人话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就是心中贪婪婉姝楼的财富,欲抢夺之。且不说千鹤宗是不是真的有圣人在婉姝楼倾家荡产购买天澜令。即使有那也是那位圣人的个人行为,他们婉姝楼何罪之有。
“天茜女圣,你又为何要与婉姝楼为敌?”华一然目光望向六位中位境圣人中的唯一一位女性,目光中有些复杂。
碧涛宗乃是中域的宗门,曾今与他有过一些交情,他年轻时候曾在碧涛宗驻留潜修过十几年。
不料如今,碧涛宗的女圣会站在他的对立面。
“华一然,念在昔日的恩情上,你若是退出千宝宫,加入我碧涛宗,本圣可以保你无恙。”
天茜女圣声音清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女圣说笑了,老朽生是千宝宫的人,死是千宝宫的鬼,此生都无怨无悔。倒是天茜女圣你,老朽依旧劝你一句,别来招惹千宝宫,立刻退去,千宝宫不是你以及碧涛宗能招惹得起的。”
“狂妄!”骨魔宗古冷圣人闻言一阵哈哈大笑,碧涛宗在中域都是一个超级圣宗,底蕴深厚可怕,一个刚刚突破到圣境的老不死,居然敢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来。
千宝宫?狗屁的千宝宫!
天茜女圣亦是高高在上,神情冰冷无比,眼中满是蔑视与不屑。
“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活的到底累不累?来抢劫就是来抢劫吧,偏偏要编一个道貌岸然的理由。”
血色龙袍中年人瞥了那些人一眼,眼中满是嘲讽的道:“本座就比较直接,不喜欢拐弯抹角。千宝宫的人听着,本座乃是来抢劫的,识相的就立刻出来乖乖跪地投降,把所有宝物都给我奉上来。否则,本座若是动手,那就没有活口,鸡犬不留。”
血龙拓圣人的话在天地间不断徘回,震天动地,仿佛上苍在开口说话般。
一些城内依旧有些犹豫不决的圣人们,闻言一个个热血沸腾。霸气!霸道!直接!想抢劫就是直接来抢劫,根本不跟你拐弯抹角。
“对!想抢劫就是想抢劫,婉姝楼汇聚那么多宝物,如山如海,谁心中能不起贪婪?今日,本圣也要来抢上一抢。”
一位隐藏在暗中的圣人,突然冲天而起,一步步踏出,来到婉姝楼上空,身上散着强大的圣威。
仿佛导火索一般,当有人无所顾忌的站出来之后,立刻有人跟风接二连三的站出来。
“婉姝楼做事不公,拿着区区一些天澜令就企图搜刮所有人身上的财宝,其心当诛,今日我也要来抢回属于我的财富。”
一个红老者从一个偏僻宅院中走出,很多人一眼就认出他来,正是当初第一个竞拍到天澜令,那个融蓝国的那位圣人。
当时,融蓝圣人竞拍到天澜令的时候,满眼欣喜与感激,还当众朝着婉姝楼鞠躬感谢。
却不想离城而去的他,居然悄悄的又返回,且加入到抢夺婉姝楼的大部队中去了。
“哈哈,只怪你有钱,别怪我们贪婪。”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婉姝楼真是愚蠢,你们现在乃是有罪之人,心里没点数吗?”
“席千夜那小畜生,横行跋扈,为了卢奚郡城那些低劣的土著,敢与我们所有人为敌,简直就是找死。现在遭报应了吧……”
“不错,席千夜敢为了一些土著杀我们天宗上族的人,此乃死罪,千宝宫为帮凶,亦是该死。”
“我就说席千夜那小畜生蹦跶不了多久!果然,灵验了吧!”
……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十个、二十个、三十个……
顷刻间,整个古老城区不断有恐怖的气息跳出来,任何一人都圣威涛涛,气息散出来引起法则轰鸣,全部都是绝代圣人。
而且,一出现就是一堆,七八十人!
此时此刻,天空上的圣影接近上百位,一个个气息滔天,仿佛悬挂在天上的一百个太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