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录那件事,很快便传到寅历真人耳中,青牛对此啧啧称奇,说是怎么都没看出来这小子这么快就会扯虎皮做大旗了。
寅历真人倒是不以为意,他不担心余录是个喜欢钻营的性子,站在最底层,想要往上爬,这完全是无可厚非,只要他知晓自己头顶是自己便无妨。
结果很快他便得到消息,这位才收的侍奉道童在短短数日之间,便将那些底层的弟子联合起来,隐约已经形成了一股自己的势力。
【鉴于大环境如此,
青牛担忧道:
寅历真人摇摇头,没说什么,只是继续等着消息。
之后余录来找过他一次,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几乎是全盘托出,寅历真人对此很是满意。
那些早有名望的观中弟子,多数是对无恙真人有着好感的,如今他根基不稳,想要自上而下发展自己的势力,确实不如自下而上发展。
那些本就生活在最底层的弟子们,本来就郁郁不得志,如今有了盼头,自然忠诚,这样慢慢弄起来,虽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彻底形成一股有力的势力,但细水长流,修道之人寿面绵长,倒也不急于一时。
算是可以徐徐图之。
至于余录,的确是可造之材,不过寅历真人向来谨慎,有些事情,他还不会交给他去办。
在古松下,寅历真人盘坐着想着些事情,很快便有个道士来到这边,躬身道:
寅历真人随口一问,声音里有些冷淡。
那道士摇头道:
寅历真人淡然问道:
道士从怀里拿出信,上面火漆还在,还没有被拆开过。
寅历真人接过之后,那道士便退了下去。
寅历真人很快便打开信件,看了几眼,便漠然笑道:
信上内容倒也简单,先是说了一下之前神都发生的事情,之后便隐约提点自己那师兄之死他知晓些什么内幕,想请寅历真人去神都详谈。
青牛看了一眼,当即怒道:
寅历真人笑道:
青牛笑道:
寅历真人点了点头,忽然又摇
头道:
青牛不以为意,
寅历真人笑道:
青牛皱眉道:
寅历真人摇了摇头,声音淡然,
但言语里满是自信。
青牛疑惑道:
寅历真人看向青牛,皱眉道:
青牛不解道:
寅历真人笑道:
青牛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谄媚笑道:
寅历真人没理会青牛,只是看着青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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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牛嘎嘎笑道:
……
……
青牛很快找到余录,将事情安排了下去。
余录一怔,随即明白了寅历真人的用意,立马说道:
青牛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
余录从怀里拿出一堆灵药,笑道:
青牛赞赏地看了他几眼,可以感觉得到,眼前的这头青牛很是满意。
余录很快离去。
这些日子他早就没有管理药田,甚至已经没有事务负责,但他仍旧混迹于底层的弟子之间,如今他们都知晓这是寅历真人的侍奉道童,谁还敢对他做些什么?
在一处偏僻小院里,早有一众年轻道士在这里等着余录。
等到余录出现,陈林连忙笑道:
他抱着一坛酒,殷勤地凑到余录身前,想要给他倒上一碗。
余录却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坐下。
陈林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问道:
余录勉强一笑,摇头道:
他这才招呼着周围的年轻道士一起过来。
那些年轻道士哪里敢说什么,自然老老实实便凑了过来。
之后这群一直在山中不受器重的年轻道士们很快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众人都喝得醉醺醺的,陈林这才满身酒气地凑了过来,小声道:
余录挥挥手,打了个酒嗝,断断续续说道:
陈林摇摇晃晃地,说道:
余录醉醺醺开口,让他们要守口如瓶。
这些年轻道士纷纷称是,都保证不会说出去。
余录点点头,又说了几句胡话之后,就这么醉倒过去。
……
……
两天后,云间月返回痴心观。
这位如今年轻一代的领军人刚回到洞府,很快便看到一道身影来到洞府前,是平日里交情不错的一位同门师弟,叫做郑华。
郑华来到这里,开门见山说道:
云间月看向他,沉默片刻问道:
于是郑华说起来云间月不在山中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
云间月挑了挑眉。
郑华问道:
云间月淡然道:
郑华想了片刻说道:
云间月挥手打断郑华的言语,并让他赶紧离开,不要再对外人说起这件事。
等到郑华不甘地离开之后,云间月这才回到洞府里,看着远处,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