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石的防御力不可谓强悍。然而,大虞镇守的大磨盘更恐怖。在大磨盘的镇压下,金色巨猿的双脚都没入地面,身体被压得慢慢弯曲。这让凌云暗叹。以他现在实力,想要对付不朽强者,看来还是太勉强。事到如今,他只能调用第二命魂的力量。可是这样一来,他就必须灭杀这大虞镇守。毕竟无论是第二命魂,还是他施展第二命魂后的实力,都远超常理。这样的秘密,是决不能泄露的。当然。在这之前,凌云还是决定做一次最后尝试。无极杀拳!他不顾真罡消耗,打出威能最强一拳。归一刺杀术加狂暴法则,再加无极杀拳。这无疑是凌云,在不动用第二命魂的情况下,所能施展出的最强力量。嗡!霎时。凌云体内的真罡就消耗一空。连带他的气血和命魂,都变得有些虚弱。这换来的,则是一道超越自我的拳劲。轰隆!六十万象的狂暴力量。骤然如火山爆发。这拳劲轰出。大虞镇守的天地大磨盘,也被轰的出现裂痕。更有恐怖力量,反震到大虞镇守体内。大虞镇守的嘴角,顿时溢出鲜血。“什么?”这让他大吃一惊。无疑。凌云这突然爆发,大大超出他预料。但紧接着,他就目光更凶狠。现在就算不从大虞帝国利益的角度出发,自从他个人利益考虑,今天也必须杀了凌云。毕竟他前来镇杀凌云,凌云不可能不记恨他。真让凌云逃走,未来肯定要报复他。说实在的,他内心深处,已对凌云这个少年,生出了强烈忌惮。烛照境界便能爆发出不朽之力。这简直就是大帝之资。意味着凌云若不死,未来便有极大可能,成为虞华大帝那种存在。到了那时,他根本挡不住凌云的报复。嗡!下一瞬,一尊小人,就从大虞镇守体内飞出。赫然,这是大虞镇守的真魂。这也说明,他这是要真的动真格。“山岳法则!”大虞镇守暴喝。顷刻间,三座大山就在高空中浮现出来。这三座大山,压在天地大磨盘上方。天地大磨盘的威能,瞬间就翻倍。就算凌云施展无极杀拳,也无法抵挡这样的威能。事到如今,凌云想要和大虞镇守抗衡,只能动用第二命魂之力。而且让他感到无奈的是。这大虞镇守的实力,也有些超出他预料。他觉得就算自己爆发第二命魂之力,估计也无法击杀对方。不过,正当他打算动用第二命魂之力时,他心神突然便是一动,连忙克制住这举动。几乎同时。一只纤纤玉手,洞穿虚空而来。这纤纤玉手一出现,大虞镇守脸色就变了。紧接着,纤纤玉手就打在天地大磨盘上。轰!可怕威能,从这看似柔弱的纤纤玉手中爆发出来。天地大磨盘被它一轰,直接就被轰飞。“噗。”大虞镇守身体猛地晃动,张口吐血。然后,他惊怒的盯着远处虚空:“灵观!”一名头戴玉冠,身着黄
袍的女子,于虚空中步步生莲而来。奇异的是,这女子闭着双眼,似乎是个瞎子。但即便这样,也不影响她的美貌和气度。而这女子散发的气息,比大虞镇守都明显更强。凌云起初还疑惑,他与这女子素不相识,对方为何要救他。不过旋即凌云便释然。因为灵观身后,跟着两道身影。左侧是地藏,右侧是何颜卿。这两人,地藏乃地尸传人,与他早就相识。何颜卿他也在云雾秘境中见过。灵观神色泰然,淡淡道:“尹真,你可以滚了。”大虞镇守尹真脸色极为难看:“灵观,此人乃是我大虞逆贼,你这是要包庇他,与我大虞作对?”“滚。”灵观明显没兴趣和尹真废话。“灵观”尹真双目喷火。话刚要出口,灵观便已悍然动手。她何等存在。从不会与人多费唇舌。让尹真滚,那就是真的让尹真滚。即便尹真只是迟疑片刻,都是忤逆她的意志,更别说还意图对她发怒。嗡!灵观这一出手,霎时便是天崩地裂。不朽强者的威能显露无疑。她那白皙玉手对着前方轻飘飘一拍,四周无数沙砾便化作虚无。“该死。”尹真恼怒不已,只能奋力抵挡。但灵观的实力明显超过他。砰的一声,尹真就被灵观一掌轰飞。灵观显然没打算就此放过尹真。接下来,灵观就对尹真展开狂风暴雨的攻击。尹真被彻底碾压。这情形,看的凌云心情舒畅。尹真在灵观面前,就如同他面对尹真。先前他打的有多憋屈,那么尹真现在无疑就有多憋屈。“灵观,你欺人太甚。”尹真几乎要疯狂。“还敢嘴硬。”灵观目光冷漠。嗡!话音落下,她白皙的手掌上,忽然浮现一道道漆黑纹路。紧接着,一道黑色火焰从她手中喷出。瞬息之间,黑色火焰就洞穿虚空,将尹真笼罩。“啊”尹真很快发出惨叫。“够了。”也就在这时,一道淡漠的声音响起。这声音,仿佛来自九天之上。凌云、地藏和何颜卿都心头一跳,急忙抬头望向天空。这一望之下,他们更是瞳孔收缩。只见那苍茫天穹上方,竟出现一双巨大的青色眼眸。这青色眼眸给人的感觉,就如同天穹降临。灵观秀眉微蹙,缓缓吐出两字:“虞华!”凌云眼里精光爆射。虞华?这双青色眼眸,就是虞华大帝?地藏和何颜卿更是心惊肉跳。在这天陨古界,无人不知虞华大帝之名。这绝对是天陨古界有史以来,最传奇的人物之一。对方可是凭借一己之力,率领一个中武世界,杀入了天陨古界。即便天陨古界,只是破碎的高武世界,但正常情况下,也不是中武世界的帝国能冒犯的。可偏偏,虞华大帝不仅成功杀入,最终还在天陨古界站稳脚骨,立下三大帝国之一的大虞帝国。这样的人物,寻常武者再怎么敬畏都不为过。“灵观,尹真是我大虞帝国镇守,容不得你诛杀。”虞华
大帝淡然道。他的话语,没有高高在上,没有不可一世,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很平常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