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怎么个情况?”凌云便转移话题道。他发现,有一些天骄,正在前方火焰河流中,承受森白火焰的燃烧。“这条火焰之河,听其他天骄说,名为死亡炎河。”张力道:“这死亡炎火,对人会造成巨大痛苦,但同样的,火焰中蕴藏极为丰富的能量,只要能承受住痛苦,就能得到巨大好处。”凌云眼神微动。看来他没有看错,这里面的火焰,的确就是死亡炎火。“我看你们身上的修为气息,似乎有不小提升,你们这是都尝试过了?”凌云说道。“不错。”张力遗憾道:“只是这死亡炎火太可怕,我和郑刚在里面,都坚持不到五分钟,能获得的好处有限。”说到这,他又精神一振:“恩公,我已经判断出,这死亡炎河,考验的不是实力,而是潜力。先前一个破虚巅峰武者,在里面坚持的时间,反而不如太虚武者。恩公你修为是窥虚,实力却比肩半步真魂,这潜力绝世无双,我相信你定能获得巨大好处。”“是啊,凌至尊你速速去尝试下,这绝对是巨大造化。”郑刚也道。凌云正要说话,忽然神色一动,朝死亡炎河看去。几乎同时,死亡炎河里,一道身影痛苦的闷哼一声,然后就以极快的速度,从死亡炎河中暴退而出。这身影凌云很熟悉,正是司徒瑾。此刻司徒瑾的模样极为狼狈,脸上带着被冻伤的痕迹。但其他人没有丝毫嘲讽,反而都面色惊叹。“十分钟。”“司徒瑾不愧是古月宗隐宗弟子,竟坚持了十分钟。”“在这死亡炎河里,越往后承受的痛苦越恐怖,我真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坚持到十分钟的。”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敬畏之色。只有真正进入过死亡炎河的人,才知道这死亡炎火有多可怕,同样能深深感受到司徒瑾的恐怖。郑刚和张力也是满脸羡慕,同时也有敬畏。这样的天赋,他们自愧不如。当下,他们只能看向凌云。他们是比不上司徒瑾,但他们相信,凌云绝对可以超过司徒瑾。另一边。司徒瑾自然将四周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这让他嘴角微翘,明显很得意。只是,当他视线一转,看到一熟悉的身影中,神情顿时便是一阵凝固。凌云!他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凌云。但很快,他又平静下来。凌云又如何。此次在死亡炎河中,其实他正常情况,只能坚持七分钟。但结果,他竟在快到极限的时候激发潜力,从而坚持到了十分钟。所以,他如今正是信心爆棚之际。再看凌云,他的眼神都带着些许俯瞰之色。“凌云,人人说你天赋不凡,正好这里有死亡炎河,要不然你也进入死亡炎河,让我们这些人都瞻仰一番?”司徒瑾笑着道。他这话,分明就是在揶揄凌云。其他人同样听得出来。人群中响起不少哄笑声。司徒瑾的十分钟记录,是在场所有武者中最高的。他们
相信,就算那些顶尖天骄来,估计也就是个水平。所以,没人认为凌云能超过司徒瑾。“你在讽刺我?”凌云看着司徒瑾。“哈哈哈,讽刺你?我怎么敢讽刺你。”司徒瑾捧腹大笑道。不过,笑完之后,他就脸色一冷:“行了,玩笑话已说完,那么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讽刺你,你又待如何?想让我看得起你,就去死亡炎河中证明自己,我很知道,你能不能坚持到三分钟”啪!一阵清脆的耳光声,忽然响起。四周,骤然一寂。所有人都呆滞的看着凌云。此刻的凌云,不知何时已来到司徒瑾身前。而当凌云一巴掌扇出,司徒瑾竟反应不过来,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凌云一耳光。“司徒瑾,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讽刺我?”凌云冷冷道。司徒瑾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凌云。直到听到凌云说话,他才回过神,勃然震怒道:“凌云,你这杂碎,竟敢扇我耳光,我要宰了”话没说完,凌云的手掌再度扇出。这一次,司徒瑾并不畏惧,眼里露出狠辣之色。他觉得之前会被凌云扇耳光,是因为他没有防备,被凌云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他已有了防备,那么定要反击凌云,最好趁机废掉凌云的手,让凌云自食恶果。只是,他的想法无比美好,现实却是残酷至极。凌云速度太快,司徒瑾根本反应不过来。啪!啪!这一次,是两记耳光声。司徒瑾的左右脸,全部红肿起来。“啊,该死的杂碎”司徒瑾气急败坏。凌云目光冰冷。他要制服一个人,方法很简单。不服?那就打到你服。啪啪啪凌云不再留手,左右开弓。眨眼间,司徒瑾就挨了凌云十几个耳光。司徒瑾想要反抗,却惊骇的发现,凌云的速度快到极致,完全超出他的反应范畴。凌云神色漠然。这司徒瑾,实力和廖俊英半斤八两。但是,司徒瑾比较擅长力量,在速度上还不如廖俊英。因此以凌云的速度,完全可以玩死司徒瑾。四周其他武者,也早已是极度震撼。起初还有很多人惊呼议论,现在所有人都窒息无声。一开始,人们都认为,凌云能扇司徒瑾耳光,是占了偷袭的便宜。但是现在,再无人能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第一次可以说是偷袭。可如今司徒瑾已被凌云扇了近二十个耳光。从始至终,司徒瑾都是被吊打。所以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想错人。此前人人都以为,凌云能在秘境中畅通无阻,靠的是运气,或者身上有什么底牌。直到现在,人们都已明白过来。凌云靠的根本不是运气。若说凌云有底牌,那么凌云的底牌,就是他自己的实力。很显然,凌云的实力,完全碾压司徒瑾。只此一点,凌云便已经有资格,与那些顶尖天骄比肩。而司徒瑾不蠢,同样已认清这个真相。所以,最初他还在那歇斯底里地咆哮,现在已是满脸
苍白,目露惊惧。等到凌云收回手,司徒瑾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若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