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鲛,这是我夏家的山峰,你有什么资格,拿去献给别人?”夏恒怒斥。“可笑至极。”马鲛非但不羞愧,反而理直气壮道:“昔日你夏家,欠了这么多帐,都是我帮夏家垫还的,这山峰就当是你夏家还给我的钱,我怎么就不能用来献给别人?”“胡说八道,我夏家昔日家大业大,后被灭门,产业被马家和各大家族瓜分,只有你们欠我夏家的帐,我夏家怎么会欠你们的帐。”夏恒冷漠讽刺。对马鲛,他已真正心冷。因为马家和夏家,是世交。夏恒也自知,是自己保不住夏家产业。所以夏家那些产业,被马家瓜分不知多少,他也从未想过去追究。处于信任,他还将夏家山峰,交给马鲛保管。哪想到,这马鲛如此贪得无厌,无耻得没有底线。“我说你夏家欠了账,你夏家便欠了帐。”马鲛冷哼,“我还不怕告诉你,这山峰我已献给詹参将,你找我没用,有本事找詹参将说去。”夏恒转头看向詹明河。“马鲛说的没错,你夏家的山峰,正是在我这。”詹明河冷冰冰的一笑,“看你的样子,是想要回夏家的山峰?很好,只要你能接下我一招,我就把这山峰还给你,如何?”夏恒还没回答,凌云就道:“让你立即掌嘴,给夏恒赔罪,你聋了吗?”詹明河本来对凌云,就已经很愤怒。现在凌云又这样对他来说,瞬间让他耐心彻底耗尽。“找死!”蓬!詹明河猛蓦地出手。他的身形,唰的就洞穿虚空,激起一圈圈空气涟漪。在其他人看来,空中只是残影一闪,然后詹明河就出现在凌云身前。“火云掌!”詹明河的手掌,仿佛化成火焰,轰向凌云。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詹明河这一击,凌云竟没有闪避,依然站在原地。顿时,詹明河的手掌,就结结实实,落在凌云的胸膛。“这么垃圾?”詹明河一愣。他本以为,这个凌云名气那么大,之前与他交手时,展露的力量也不俗,应该是有点真材实料的。出手时,他都已经做好内凌云避开的准备,甚至计算好了要怎么继续下一轮攻击。可他没想到,这个凌云竟这么垃圾,连他的攻击都闪避不开。显然,在詹明河看来,凌云之所以站在原地不动,是因为他攻击太快,所以反应不过来。估计凌云之前的力量那么强,也是施展某种透支秘法。“这个凌云,果然是台前傀儡”正这样想着时,詹明河忽然呆滞。他发现,他这一掌,并没有将凌云轰飞。不仅如此,他感觉自己轰击的,不是人的肉身,而是最坚硬的寒铁。凌云目光淡漠。这詹明河的实力的确不凡,不愧是半步虚境。对方这一击,力量已有一百五十亿斤。然而,如今凌云的肉身强度,已经比肩虚境强者,又怎么会在意詹明河的攻击。仅凭他的肉身力量和灵威之力,就有两百亿斤,根本
不是詹明河能撼动的。“不好”詹明河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就想后退。只可惜,他现在才反应过来,明显已经晚了。轰隆!恐怖的灵力之威,如同滔天洪水,从凌云的体内,暴冲而出。凌云根本无需施展武技。只是凭借灵威之力和肉身之力双重爆发,就足以轻松碾压詹明河。砰!毫无悬念的,詹明河就被凌云体内的力量反震,直接倒飞出上百米,连续撞翻十多张宴席桌子,最终坠落在大厅外。原本闹哄哄的大厅,声音骤然消失。四周众人,皆呼吸凝固。詹明河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他不仅是半步虚境,还是二公子的心腹,没有实力根本不可能被二公子看重。也正是因为这样,人们明知凌云实力很强,依然对这一战充满期待。甚至觉得,詹明河有很大赢面。毕竟詹明河效命二公子,肯定底牌不少。可人们怎么都没想到,在他们眼里极具优势的詹明河,竟被凌云这样轻松击溃。凌云都没怎么出手。是詹明河,主动对凌云发动攻击,还击中凌云肉身。结果,凌云似乎只是身躯一震,詹明河就被震飞。这太不可思议了。之前也有不少人,觉得凌云是台前傀儡,四大九劫天人是他杀的,但他只是个提前木偶,是被人操控的。这一刻,有这种想法的人,脑海都仿佛被人敲了一棍子。实力如此强大的人,怎么可能是台前傀儡。他们不仅没有高估凌云的实力,反而大大低估。很多人心中,甚至生出一个可怕念头,那就是看凌云这实力,恐怕对上虚境强者,都未必没有一战之力。“不可能,你怎么怎么可能这么强。”詹明河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难以置信的盯着凌云。“连我一招都挡不住,你究竟哪来的底气高傲?”凌云摇摇头,“我没兴趣与你废话,掌嘴!”“你不好欺人太甚,我乃二公子心腹”詹明河对凌云怒目而视。啪!话音未落,一记耳光就响起。詹明河直接被扇飞出去。他捂着红肿的脸,惊怒的看着凌云。“既然你不自己掌嘴,那我只能选择帮你。”说着,凌云又是几个耳光下去,将詹明河抽的满嘴是血。等詹明河的脸都肿成猪头后,凌云这才收回手,冷冷道:“把阵旗交出来。”詹明河对凌云怨恨滔天。但他不是那种草包二世祖,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除此以外,凌云那冰冷的眼神,也在告诉他,他若敢抗拒,肯定要吃更大的亏。当即詹明河就咬着牙,从虚空戒里取出一杆阵旗。凌云手一抓,就将这阵旗抓在手中。随后,他看向马鲛。马鲛顿时一慌。他之前打算,是借刀杀人,借詹明河这把刀,对付凌云。可他怎么都想不到,居然连詹明河都不是凌云对手。但凌云,只是看了马鲛一眼,就收回目光,对詹明河讽刺道:“你以为别人是你的狗,却不知你只是别人手里的
一把刀。”说完,他就对夏恒道:“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