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苏易这傻子还真不傻,说实话,周羽恩演的也太过了,而且有点突然,一般人都会起了警惕性。可也不能怪周羽恩,因为时间太赶了,她也没有办法,我就是想解决了苏易再杀天奕,因为天奕我没有把握,万一死了,狗易就没人收拾了,我总不能指望天收他吧?“小哥,计划有变,要不我们先撤退?”老乞丐紧张了起来,望着天花板说道。本来是想阴苏易一手的,可被发现了的话,那情况就危险了,不适宜继续下去,撤退是最好的选择。“不用,苏霆没来吧?”我朝苏易喊道,这家伙想邀功!果不其然,苏易冷笑了一声:“哼,你当我苏易是巨婴吗?什么都要靠父母?收拾你,还不用家主出手,我早已经弄明白了,其实根本就是有两个苏阳,你……是不能打的那个!”“我不能打?是吗?”我笑了,然后望向了天花板,“下来吧,家人们,让我瞧瞧太子爷都带了什么高手来。”苏易想立功,他当然不会找苏霆来,而且他也没有确定就是我,通知苏霆的话万一是个乌龙,那他就嗅大了,上一次魔窟事件他还嫌不够丢脸吗?我话音一落,天花板立刻破开了,十几个人从这十几个人有熟面孔的,比如苏建国,苏景程,苏江河等等,也有一些不怎么熟的,平时打个照面而已。苏景程喝了一口酒,然后打了一个酒嗝说道:“大长老,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再次遇见你,居然是来抓你的。”这个酒鬼实力还好,而且对苏家忠心,之前笼络他没成功。苏江河倒是我的人,可惜啊,现在已经不是了,我如今就是个叛徒,他怎么可能还会站在我这一边,帮苏易抓了我,还能领赏!今非昔比,以前的大长老,现在只是个落魄叛徒,自然是物是人非!离我远远的还来不及呢,怎么敢跟我攀上关系。苏建国立马拔剑对着我说道:“苏阳,你乖乖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见家主吧,或许念在你爷爷苏圣的面子上,能饶你们一命!”“呵呵,你们刚才也听苏易说了,是两个苏阳!杀苏霆的那个又不是我,给我定啥罪啊?”我冷笑着看向了他们,这帮苏家的人有自己思想吗?可这时候他们却沉默了,只是看着我,苏易则扬声说道:“少跟他废话,抓回去再说,是非好坏,自有家主定夺,轮不到他在这里狡辩!”还我狡辩,不是刚才自己说的吗?真搞笑哦!他们果然听太子爷的话,我垮台了,那就狗屁不是,不可能有人会站在我这一边的。十几人纷纷亮出家伙,全部如猛虎一样朝我扑了过来。我拔出了妖刀,寒光一闪,妖气如蛇啸,力量澎湃,形如龙卷。“今天是我跟苏易的私人恩怨,你们硬要挡我的话,那就死!”可我的话无法震慑住他们,面对我,他们如正义的一方,清除叛徒,人人有责!
他们只会越来越勇,怎么会退缩。妖刀一展,啸风四溢,我挥舞着妖刀与他们血战!即使面对他们十几人,我依然不虚,一身人王骨极其强悍,妖刀吸取的力量完全压制着他们的武器,就连苏景程的酒壶都被我劈成了两半,刀过无痕,血溅八方!同胞相残对于我来说已经麻木了,大家都想活着,都没有错,我们各怀目的,为了明天而战!等我满身鲜血,从尸体堆里爬起来的时候,苏易见到我如噬血修罗一样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终于动容了,手脚同时间哆嗦了一下。我虽然没有那个家伙能打,也不是无伤,但是这些人我还是屠戮殆尽了!身上有着他们留下的各种伤疤,他们的血和我的血混在了一起,粘稠的有点残忍,刘海上的血滑落面颊,有些痒,我抹了一下,放入了嘴里舔着,手里的妖刀跳动着,仿佛越来越兴奋,眼前出现了一个少女的形象,如一个病娇一样不停吟唱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哈哈哈哈!“太子爷,我能打吗?”我看着眼前的苏易,然后阴狠的说着,声音好像刚刚行刑完的刽子手。“你……你怎么……好像个魔!苏阳,你堕入魔道了……”苏易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总往后退,直到背撞到了结实的门。“你怕了吗?太子爷?你好像在发抖啊!”我幽幽的说着,时不时发出怪笑吓唬他,让他的心理防线变得更加薄弱,我虽然浴血而起,但也伤痕累累,可没关系,他死定了,因为我不只一个人,还有一头狼在盯着苏易。苏易咬了咬后槽牙说道:“苏阳,你已经身负重伤,入魔又怎么样?也该奄奄一息,声嘶力竭了吧?”苏易知道自己退无可退来了,只能背水一战,而且他觉得我应该也快到极限了,激战十几名高手,虽然赢了,但绝不会毫发无损,留下的伤疤足以让他捡死鸡。他想落荒而逃,但是自尊不允许,但他错了,如果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他不逃,那就只有死了。“苏阳,今天必是你的死期,你已经穷途末路了!”苏易说着,双指竖起,阴风四起,五行恶鬼凭空出现,挥舞着鬼爪朝我袭来。五只恶鬼身上分别写着金,木,水,土,火,五行之鬼,五行阴力。一鬼如金,力大无穷,浑身金光,钢筋铁骨,体如城墙。一鬼如木,生出绿光,浑身长枝,高长如楼,双手生木。一鬼如水,阴柔无比,口吞水流,双指生珠。一鬼如土,可遁地百变,可化土成墙,长如矮人,粗腰粗腿。一鬼如火,浑身火光,口吐火莲,掌心成炎。五鬼互相配合,带着五行之力和极其强大的阴气,直接朝我袭来。我连忙挥动妖刀抵挡,将其前来的水火劈散,然后掐住土鬼,一下子狠狠砸在了地板上,地板开裂,但土鬼却钻了下去,遁地不见了。没想到苏易还会这玩意,
可真是难缠,不过他如果只把重心放我身上,那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