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日子,过的很快。
尤其是在桥本健次,蔡望津,剑持拓海,以及余默笙这些人的事情都应付完了之后。
日子过的飞快。
终于医院的医生,同意余惊鹊出院了。
其实早就可以出院,在家里休养就行。
但是季攸宁不肯。
而且住院,也是特务科付费,最后余惊鹊也就听之任之,现在的出院,就不需要回家休养了,而是已经可是慢慢恢复工作了。
出院当天,余默笙开车将余惊鹊和季攸宁接了回去。
在家里就停了一天,季攸宁便回去学校上课去了。
她耽误的时间可不短,也就是顾晗月,没有一句怨言,不然学校里面,谁能老老实实代课这么长时间。
也正是因为顾晗月的存在,没有影响到学校的正常课程,所以季攸宁这里的事情,也没有人来说。
毕竟季攸宁的丈夫是余惊鹊,是特务科的股长,还刚刚立功受伤住院。
如果学校因为季攸宁照顾余惊鹊而开除季攸宁,这日本人这里你不好交代啊。
再者说了,校长还是浅草秀一这个日本人,自然是不用担心。
季攸宁开始工作,余惊鹊也要开始工作了。
身体还不算是痊愈,不过坐坐办公室还是可以办到的,人一直不去特务科,李庆喜都快急死了。
虽然说在病房也是立功了,但是人还是要来的。
所以在季攸宁上班离开之后,余惊鹊也就偷偷摸摸跑去特务科了。
余默笙倒没有管余惊鹊,他知道余惊鹊非去不可。
来到特务科,李庆喜自然是第一个迎上来。
“股长,你可算是来了。”李庆喜还想要上来扶着余惊鹊,不过被余惊鹊给拒绝。
“扶什么扶,死不了。”余惊鹊挥了挥手说道。
李庆喜也不在意,笑着说道:“股长,办公室一直打扫着呢,很干净。”
进去办公室,看了一眼,确实干净。
余惊鹊满意的坐在凳子上问道:“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情生吗?”
听到余惊鹊询问,李庆喜将办公室的门关起来,低声说道:“股长你是不知道,剑持股长,已经立功好几次了。”
剑持拓海立功?
听到李庆喜说完,余惊鹊点了点头。
剑持拓海确实不是吃干饭的,这段时间有收获,不过收获都不大。
李庆喜是关心则乱,总是觉得余惊鹊不在,剑持拓海立功,就会压余惊鹊一头。
余惊鹊心里冷笑,剑持拓海怎么立功,都不可能在蔡望津这里压余惊鹊一头。
除非有一天,蔡望津不在这个位子上了。
听李庆喜汇报完,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余惊鹊没了兴趣。
“科长在吗?”余惊鹊问道。
“在。”李庆喜点头。
“我去找科长报道一下。”余惊鹊站起来,去找蔡望津。
回来上班,自然是要给蔡望津说一声的。
“进来。”蔡望津的声音,从办公室之中传出来。
余惊鹊推门进去,蔡望津看到是余惊鹊,也是笑着将手里的东西放下。
“科长。”余惊鹊出声问道。
“怎么,伤好了,要回来上班了?”蔡望津很随意的问道,就好像是朋友聊天一样。
余惊鹊笑着说道:“不碍事,耽误这么长时间工作了,想要尽快恢复。”
“也是因公受伤,不用着急,身体不舒服,再养一养。”蔡望津还是表示的很有人情味。
“没事的科长。”余惊鹊自然不可能回去养伤了,要是回去养伤的话,他就不来了。
特务科的工作,他很重要。
组织和军统都等着他呢,他也不能一直在家里养伤不是。
蔡望津没有继续说什么,反而是夸奖了一下余惊鹊,说桥本健次这件事情做的不错。
余惊鹊也客气的说是蔡望津安排的好,自己没有出太大的力。
其实余惊鹊明白,蔡望津现在说这件事情,也有点想要自己说实话的意思,那就是桥本健次过来,是日军高层给了压力。
但是余惊鹊就装作自己听不懂,根本就不接话。
蔡望津反而是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什么。
“有事情,就交给手下的人去做,不要总是亲力亲为,要讲究方式方法。”蔡望津说道。
做事情,不是所有事情都要亲力亲为的好,方式方法也很重要。
“科长说的是。”余惊鹊从善如流。
两人又随便说了几句,余惊鹊就从蔡望津的办公室离开。
从现在看来,余惊鹊算是回归了。
离开特务科时间很长,警员见面都是热情的打招呼。
余惊鹊自然也是笑着回应。
出来之后,就坐在自己办公室,看到剑持拓海的办公室门关着,听李庆喜说是出去执行任务了。
看来余惊鹊不在的这段时间,剑持拓海是一点都没有闲着。
这算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桥本健次的身份剑持拓海没有办法挽回,自然是想要从其他的地方挽回一点。
剑持拓海这用功的样子,看来羽生次郎对他的意见,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彻底消除。
在办公室中没有等来剑持拓海,反而是等来了桥本健次。
“桥本老师快请进。”余惊鹊将桥本健次迎进来。
桥本健次坐在办公室之中,开口说道:“听说你来上班了,过来看看。”
“桥本老师还习惯吗?”余惊鹊笑着问道。
看到余惊鹊的笑意,桥本健次无奈的说道:“你就不要笑话我了,你明知道,我不擅长这些。”
桥本健次的专业能力,不比何斯谅差,甚至还要高一点。
但是他确实不太适合这些,他更加喜欢的是搞研究。
“为难桥本老师了。”余惊鹊说着客套话。
“不过不难。”桥本健次这句话,说的还是很自信的。
这些东西,他都了解,上手自然是快。
“那我就等着桥本老师,什么时候立一功,我也跟着喝点汤。”余惊鹊开着玩笑。
“你啊,伤还没好就想着立功,也不怕命搭进去。”桥本健次说道。
“这不是有桥本老师掠阵,我就是敲敲边鼓。”余惊鹊给桥本健次倒了杯茶。
桥本健次可能也是在特务科无聊,也不知道找谁聊天。
通讯班的工作,已经交代下去,没有现的时候,他也不用一直盯着,他可没有何斯谅那么的有执念。
所以反而是坐在余惊鹊的办公室,聊了一下午。
余惊鹊还以为桥本健次坐一会就走,谁知道坐了一下午,水都喝了两暖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