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鱼向海,虽然短期内看起来没有什么作用,但是你的目光要放得长远一些。
不管什么时候,余惊鹊和剑持拓海起冲突,那么鱼向海这个点,余惊鹊就占尽先机。
剑持拓海其实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你真的以为你们之间有秘密,就能和平共处,那是傻子才会有的想法。
未雨绸缪,在余惊鹊看来,一点也不早。
看着面前的木栋梁,余惊鹊好笑着说道:“既然已经找到了鱼向海,你是不是该去负责薛家的事情了。”
提起来薛家,木栋梁的脸色有点意思。
原本木栋梁是想要借着这一次的事情,躲一躲,可是现在看来是躲不开了。
其实木栋梁不是不想完成这个任务,只是任务对他来说,真的是为难他了。
去和薛家小姐接触,还要让薛家小姐爱慕他,你说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按理说这个时候陈溪桥应该给木栋梁想办法,但是陈溪桥说的可以,真的到了这种事情上,陈溪桥能有什么办法?
陈溪桥还自由恋爱过吗?
陈溪桥想要让木栋梁自由挥,挥的出来吗?
面对木栋梁求助的眼神,余惊鹊能说什么,他连季攸宁都还没有拿下呢,现在难道还能给别人出谋划策了?
“你打听打听薛家小姐喜欢什么,然后投其所好。”余惊鹊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话。
听到余惊鹊说这句话,木栋梁就觉得余惊鹊是不靠谱的存在,这种话木栋梁都能想出来,还用余惊鹊说吗?
面对木栋梁的白眼,余惊鹊也是微微尴尬。
“不然呢?”余惊鹊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
投其所好,虽然人人都想得到,可是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啊。
你难道想要反其道而行,引起人家的注意。
剑走偏锋是好事情,但是很多时候会适得其反,尤其薛家小姐还是一个姑娘。
“我明天去试试吧。”木栋梁说道。
其实你说薛家小姐喜欢什么,木栋梁早就调查清楚了。
这种东西,现在冰城调查的人很多,算不上秘密。
但是你调查清楚,也没有太大用处。
“你自己努力。”余惊鹊只能这样说,他反正是帮不上忙,只能让木栋梁自己努力。
木栋梁好像是被余惊鹊抛弃了一样,刚负责完医院的事情,余惊鹊就不认人了。
和木栋梁分开,余惊鹊心里一点都不着急,居然还有点想笑。
他也不知道,木栋梁面对薛家小姐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不是余惊鹊没良心,但是那个画面确实容易让人笑。
今天心情不错,不仅仅是木栋梁的事情,还有鱼向海的事情。
所以回到家里,余惊鹊一脸笑意,但是却没有看到季攸宁。
余默笙不在冰城,家里的佣人也不在,但是家里的灯亮着,季攸宁应该在。
余惊鹊以为季攸宁在书房,可是上楼之后,书房并没有人出来。
不应该啊。
如果听到余惊鹊回来,就算是季攸宁在书房,也会出来的。
而且书房的灯没有亮,房间的灯也没有亮。
就客厅的灯开着,季攸宁在什么地方了?
带着疑惑,余惊鹊将房间的门打开,漆黑一片。
然后余惊鹊顺手将房间的灯打开。
再然后……
余惊鹊愣在原地,将灯关了,然后又打开。
晃了晃脑袋,再次将灯关了,然后又打开。
周而复始两次,余惊鹊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季攸宁坐在床边。
头精心打理过,盘在头上,脖颈修长雪白,如今泛着一抹嫣红。
圆润晶莹的耳垂上,戴着余惊鹊前一段时间买回来的耳坠,相得益彰。
脸上画着淡妆,好像涂抹了口红,美艳绝伦。
身上穿着余惊鹊心心念念的短款旗袍,身材彰显无疑。
你说真的短吗?
其实不短,但是却看得余惊鹊移不开眼睛。
大腿若隐若现,小腿光洁笔直,脚上穿着高跟鞋,坐在床边,含羞带怯的看着余惊鹊。
这种模样的季攸宁,余惊鹊是第一次见,和新婚之夜的嫁衣,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当天夜里,季攸宁在余惊鹊怀里,问余惊鹊是不是真的想看。
余惊鹊说自己想,季攸宁装了鸵鸟。
余惊鹊还以为季攸宁是故意逗自己玩,就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今天居然……
三步并作两步,余惊鹊走到季攸宁面前。
然后又觉得太近了,急忙后退了两步。
季攸宁被余惊鹊直勾勾的眼睛,看的有些害羞,却又有些开心,好像自己期待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好看吗?”季攸宁的声音,努力平静,但是余惊鹊听的出来,她不是表现的这么平静。
“美不胜收。”余惊鹊现自己真的应该好好学习,到了这种时候,居然是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季攸宁的美。
季攸宁听到余惊鹊的话,开心的站起来,转了个圈问道:“真的吗?”
“当然。”余惊鹊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好了,看完了,你出去我换衣服。”季攸宁示意余惊鹊出去。
出去?
这个时候出的去吗?
余惊鹊走上前,将季攸宁搂在怀里,季攸宁微微挣扎,可是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看着近在咫尺的季攸宁,余惊鹊沉声说道:“攸宁,你真美。”
季攸宁被余惊鹊突如其来,郑重其事的话语,弄的有些小鹿乱撞。
就看到余惊鹊的头,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季攸宁却没有扭头躲开,反而是迎了上来。
两人笨拙的亲吻,口红在余惊鹊的嘴角蔓延开来。
舌尖的挑逗,带着粗重的呼吸声。
余惊鹊的双手,强而有力的游走,带着火热的温度,划过什么地方,就在季攸宁身上留下酥酥麻的感觉。
勇登双峰,余惊鹊的呼吸声加重,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季攸宁好像是惊醒过来一般。
猛然用力推开余惊鹊,捂着胸口,脸色红的烫。
头有微微的凌乱,丝粘在季攸宁的脸颊上,因为那里被余惊鹊弄的湿漉漉的。
咬着嘴唇,季攸宁看着面前的余惊鹊,柔声说道:“我还没有准备好。”
季攸宁是真的没有准备好。
她对余惊鹊的感情,她知道,但是她真的没有准备好走最后一步。
而且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余默笙说,这和她与余默笙的商议,是完全不同的。
余惊鹊听到季攸宁的话,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之间。
季攸宁顺着余惊鹊的眼神看过去,然后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可能现自己笑的很不雅观,季攸宁用手捂着红唇,但是眼神之中的笑意怎么也挡不住。
余惊鹊无奈的说道:“你是管杀不管埋。”
“我道歉,对不起嘛。”季攸宁的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好像将余惊鹊弄成这样,她非常有成就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