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被陈溪桥一巴掌拍醒。
这一巴掌是又快又很,当头喝棒。
陈溪桥疑惑的看着余惊鹊,想到余惊鹊今年才不过24岁,正值年少。
“你不会是被她迷倒了吧?”陈溪桥问这句话的时候,看表情是有点相信的。
“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没有任何关系。”余惊鹊尴尬摇头。
“真的没有,这温柔乡,英雄冢……”陈溪桥的话题,有点歪。
余惊鹊瞪了一眼,一脸正色说道:“你别胡思乱想,完全没有的事情。”
“那你纠结什么?”陈溪桥问道。
“我不纠结。”余惊鹊喊道。
“真的不纠结?”陈溪桥还是不相信。
“爱信不信。”余惊鹊懒得解释。
看到余惊鹊不耐烦,陈溪桥说道:“行,我相信你,希望你到时候,可以潇洒一点。”
“走了。”说完余惊鹊就准备离开。
陈溪桥看着余惊鹊的背影,喊道:“我说的两点记住,不要再招惹季攸宁,不管她有没有问题。”
“知道了。”余惊鹊头也不回的挥挥手,示意自己明白。
回家之后,没有人问余惊鹊怎么回来晚了。
他回来的不算晚,和陈溪桥的谈话,十来分钟,不可能引起什么人的怀疑。
倒是吃饭的时候,季攸宁主动问道:“我给你解的题对吗?”
“对,科里还夸我了,谢谢你。”余惊鹊顺势说道。
一个谎言,就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
“那就好。”季攸宁开心的说道。
好像自己能帮到余惊鹊,她就很开心,很容易满足一样。
看着眼前的季攸宁,又想起来刚才和陈溪桥的谈话,余惊鹊觉得头疼。
这样的一个姑娘,可能有问题吗?
就算是有,余惊鹊也愿意季攸宁是这样,因为季攸宁能骗得了自己,就能骗过敌人。
可是真的到了大义灭亲的那一步,余惊鹊会心软吗?
说实在的,余惊鹊不知道,在事情还没有生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会作何选择。
不要为了没有生的事情自寻烦恼,既然陈溪桥说了不要理会季攸宁,余惊鹊就不去想这件事情,还和往常一样相处就行。
吃过饭之后,余惊鹊来到书房,将陈溪桥给自己的信封,放在书房之中。
他没有现在就看,他既然打算避过风头行动,那么现在就不需要看。
看了之后,心里就会不自觉的想,你很难控制。
至于书房,现在每天都是锁着,钥匙只有余惊鹊身上的一把。
余惊鹊对家里的人说法就是,自己去了特务科,那么接触的东西就不能随意被人知道,书房谁也不能进去,不然会有不好的后果。
特务科的凶名,家里人都略有耳闻,更加不敢进入书房。
唯恐担心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惹祸上身,到时候被特务科抓走。
所以东西放在书房里面,余惊鹊是比较放心的。
书房里面还有暗格来隐藏,算是多重保险。
其实每天从书房离开,锁门的时候,余惊鹊都会在上面的门缝,夹上一根季攸宁的头。
下一次开门的时候,余惊鹊第一时间会先看头。
如果头在,证明门没有被打开过,如果不在……
好在头每次都好端端放在这里,这算是余惊鹊的一个小机关,不复杂却很好用。
“以后你有不会的,还可以请教我,不过要叫我老师。”晚上躺在床上,季攸宁一脸小得意的对余惊鹊说道。
“季老师好。”余惊鹊乖巧的说道。
听到余惊鹊的叫喊,季攸宁脸上全都是满意的笑容,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看到这一幕,余惊鹊摊着手说道:“你占我一下便宜,就这么开心吗?”
“对啊,好开心。”季攸宁倒不避讳,开心就是开心,而且是非常开心。
“占我便宜开心是吧?”余惊鹊对季攸宁问道。
季攸宁觉得余惊鹊问的奇怪,不知道有什么坏心思,却还是点头说道:“对啊。”
看到季攸宁点头,余惊鹊一下挺直躺在床上,双手伸开。
“来吧,我姿势都摆好了,你想要占便宜你就来,不用客气。”现在的余惊鹊,那是一副舍身赴死,大无畏的精神。
眼前的这一场景,看的季攸宁目瞪口呆。
我说的便宜,和你说的便宜,那是一回事吗?
“流氓。”季攸宁拿起枕头,砸在余惊鹊的肚子上,躺下睡觉。
余惊鹊嬉笑的在背后说道:“怎么了,不占便宜了。”
“无赖。”季攸宁嘟着嘴说道。
今天季攸宁心情不错,余惊鹊和季攸宁开个玩笑,他知道季攸宁不是真的生气。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余惊鹊睡的比较安稳。
会议的事情,得到解决,虽然还没有抓到叛徒,起码不会让特务科的行动得逞。
余惊鹊放心下来,自然可以睡一个好觉。
“起来洗漱,饭都做好了。”季攸宁看来已经穿戴完毕,准备等余惊鹊起来叠被子。
“好,我去洗漱。”跑去收拾完,两人坐在一起吃饭,余默笙今天早早出门去了。
吃了个鸡蛋,喝了口牛奶,看了看盘子里面的面包,余惊鹊说道:“你吃的习惯吗?”
“习惯啊。”季攸宁说道。
其实这些生活习惯,已经算是很普遍,外来文化大规模冲击,已经有些年了。
“吃的习惯就好。”余惊鹊一个大男人,到没有什么,这些东西也不是第一次吃,谈不上习惯不习惯。
将牛奶喝完,季攸宁擦了擦嘴问道:“你今天还送我吗?”
面对季攸宁挑衅的话,余惊鹊缓缓说道:“鉴于昨天查岗,看你表现不错,这段时间希望你好好保持,之后的查岗,随时抽查。”
“官僚主义。”季攸宁哼了一声。
“我还没有查岗你呢。”季攸宁不满意的说道。
“特务科有什么好查的。”余惊鹊说道。
季攸宁盘手抱在胸前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都说了,那些女特工最会勾引男人了,男人看一眼,魂都没有了。”
“大冬天,穿的比夏天还少,大衣里面旗袍丝袜,说起话来腻死个人。”
听到季攸宁的形容,余惊鹊心里苦笑,女特工都是季攸宁形容的那样吗?
难道就没有和季攸宁一样的吗?
甚至就是季攸宁本人?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季攸宁得理不饶人。
“那你就去查,我问心无愧。”余惊鹊可不会被季攸宁两句话吓唬住,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