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倜傥?
玉树临风?
年少多金?
自动吸引女孩子吗?
余惊鹊自己都产生了人生怀疑,从以前的经历来看,除了被警署档案室的芳姐骚扰过之外,余惊鹊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芳姐骚扰,不过也是言语上的骚扰,还没有真的动手动脚。
这顾晗月怎么说也是大姑娘,和芳姐这种少妇类型的还是有区别的。
芳姐都不好意思动手动脚,顾晗月就好意思?
现在的姑娘,都这么主动的吗?
可是看着顾晗月也不是这种人啊,一个有学识的姑娘,还是学校里面的老师,有正经工作。
如果想要找个男朋友,那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用得着对一个有妇之夫下手吗。
还摸?
余惊鹊觉得屁股很不自在,这个顾晗月疯了,季攸宁就在一旁,难道这样刺激?
季攸宁看到余惊鹊背上顾晗月之后站着不动,问道:“走啊,怎么了?”
语气季攸宁是不满意的,好像余惊鹊背着顾晗月不动,是想要多感受一下美人在背。
原本说让余惊鹊背顾晗月的时候,季攸宁没有感觉,觉得余惊鹊有力气,当然是余惊鹊来。
可是看到顾晗月在余惊鹊的背上,她就想起来了自己被余惊鹊一路背回来,在背上睡觉的经历。
一瞬间,季攸宁有一种感觉,就是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抢走了一样。
这种感觉很不好,季攸宁告诉自己,自己不是一个嫉妒的人,可是如果再给季攸宁一次选择的机会,她宁愿说两个人扶着顾晗月离开。
走?
余惊鹊想走,可是顾晗月她到底在干嘛?
“走走走。”余惊鹊笑着说道,让季攸宁走前面,要是被季攸宁看到,余惊鹊百口莫辩。
你说是顾晗月故意摸你?
季攸宁肯定要说顾晗月都醉的不省人事了,还能摸你?
难道是喝醉了,下意识的动作?
余惊鹊认为有这种可能,不然这桃花运来的莫名其妙。
背着顾晗月出门,屁股被摸来摸去。
一定没有醉。
这就是余惊鹊的判断,如果醉了,你有这闲情逸致吗?
要不是季攸宁还在身边,余惊鹊就要将顾晗月从背上扔下来好好问一问,你玩什么呢?
余惊鹊侧头,看着头放在自己肩旁的上的顾晗月,闭着眼睛,眼睫毛很长。
和季攸宁是两种不同性格的女孩子,季攸宁是保守,恬静,甜美类型的。
顾晗月呢,大大咧咧,性格开朗,不拘小节,从大早上带着早餐边走边吃就能看出来。
但是你也不能大大咧咧到这种地步不是?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余惊鹊自认为自己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第一次见面,就能吸引一个已经知道自己成亲姑娘的爱慕。
突然余惊鹊看了一眼自己大衣里面,一瞬间,余惊鹊好像明白了什么。
纸条!
纸条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纸条是被抗日分子,放进余惊鹊裤子后面兜里的,之后被余惊鹊拿着,放到了衣服里面。
顾晗月一直摸自己屁股,余惊鹊知道其实摸的不是屁股,而是裤子后面的口袋。
说白了,顾晗月是为了纸条来的,那个纸条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顾晗月到底和今天的那个抗日分子,是什么关系?
原本季攸宁说的是,明天和顾晗月出去玩。
为什么顾晗月今天晚上就找过来,根本不是为了玩,是为了拿回来那个纸条。
一瞬间,余惊鹊仿佛明白,事情出在什么地方。
今天的人,是抗日分子,和顾晗月恐怕是一个组织的人。
他们应该对突事件有自己的处理办法,比如挟持一个人,将东西放入这个人裤子后面的口袋里。
那么余惊鹊今天就是被挟持的人,当时大街上那么多人,几十双眼睛看到。
顾晗月想要知道不难,那么顾晗月自然也会知道,纸条在余惊鹊这里。
所以晚上拉着季攸宁过来,说要游玩。
之后要喝酒,就是要将自己灌醉,让余惊鹊背也好,扶也好,反正就是要和余惊鹊有一个贴身接触的机会。
借着已经喝醉的借口,将纸条拿出来。
哪怕是余惊鹊感受到了,一个姑娘家,摸你几下屁股,你不是应该偷着乐吗?
如果余惊鹊没有现自己兜里的东西,可能还真的会偷着乐,觉得自己还挺有吸引力的。
余惊鹊就和一个傻小子一样,自己傻笑,顾晗月却已经拿着自己想要的东西离开。
可是偏偏,余惊鹊现了兜里的东西,换了一个地方装着,顾晗月现在什么也找不到。
“着急不?”想明白之后,余惊鹊反而替顾晗月着急起来,他觉得顾晗月现在心里急的要死。
裤子后面就两个兜,顾晗月早就摸完,有没有东西,她心里已经有数。
“叫个车吧?”季攸宁心里酸酸的,不喜欢看到余惊鹊背着顾晗月,出来之后,就要叫车。
余惊鹊没有意见,说道:“叫吧,她死沉死沉的。”
听到余惊鹊说顾晗月死沉死沉的,季攸宁心里居然有些害羞,因为余惊鹊当时背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都没有说自己沉。
余惊鹊明显感受到,自己说顾晗月死沉死沉的时候,背上的人有些僵硬。
出租车很快过来,余惊鹊将顾晗月放到车上,不过在放进去的一瞬间,余惊鹊在顾晗月的屁股上也重重捏了两下。
“嗯啊……”
“怎么了?”季攸宁有些紧张的问道,她听到顾晗月出了声音。
“没事,磕着了。”余惊鹊脸不改色的说道。
余惊鹊手指相互摩擦了一下,这手感,真好。
隔着厚厚的衣服,余惊鹊都能感受到那弹性,要说感受到了触感细腻,可能没人信。
又软又有弹性,余惊鹊不着痕迹的又拍了一下,这一次顾晗月没有出声,担心季攸宁听到。
不是余惊鹊突然化身恶魔,只是不这样做,显得奇怪。
如果余惊鹊不知道纸条的事情,被一个姑娘投怀送抱,要不然你就义正言辞的拒绝,要不然你就是心里有意思。
拒绝是不能拒绝的,季攸宁就在一旁,闹开了麻烦太大。
装作不知道也不行,显得余惊鹊不是一个男人,反应不正常,余惊鹊也担心顾晗月现自己知道纸条的事情。
所以余惊鹊只能默认顾晗月喝醉,然后酒后迷情摸自己,那么自己就趁醉占便宜摸回来,才显得合情合理。
余惊鹊现在在顾晗月眼里,恐怕就是一个人渣,一个道貌岸然的多情种子。
这些不重要,只要顾晗月不要猜到,余惊鹊现纸条,并且收了起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