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o“轰!”
大地在崩碎,世界被粉碎。
水晶森林在一瞬变成了满地的碎渣,伴随着炙热红光喷涌而出,血海直接被蒸发。
战争的巨像,却被讽刺的起名为了“和平守卫者”。
“我把对手都杀了,不就和平了吗?”
当查阅这份资料的时候,路平安开玩笑的说道。
但或许,这就是这份设计思路的真实。
“嗡!”
巨像周遭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诡异的神威在其上聚集。
金刚、毁灭、和平、驱逐,一个个羽族的符文出现在它庞大的身形之上。
“.一级毁灭目标,终结”
当它再读完成了“进化”后,第四次转阶段的巨像,那双瞳孔中散发出神光之时,它已经不是死物。
“神域?怎么可能?”
两位规则级的强者,同时发出了惊呼.和当时的路平安一样。
是借用的神祗的权威?还是真的和神祗进行了沟通借来了意志,或者更狠一点,杀了一只准神将其改造成这样?
答案并无意义,结果如此就已经足够。
受害者没有发言权,说明书也是没有的但那淡淡的金色光芒,轻易的驱逐了所有的水晶和血海,就是上位者的“质量”的碾压。
这是神祗级的力量,这是拉开一个大档次的神域,至少是准神级的力量.
“.这种玩意,花钱就能买到,有点离谱啊!”
“其实,正常情况下花钱是买不到的,它是一个城市的最终兵器。但怎么说呢,某大国解体之后,核武器还不是在黑市上流通,那些曾经国之重器的战舰、坦克,最终还不是卖出了废铁价”
武器本身或许不允许买卖,但控制权确是可以交易呃,委托经营的。
路平安只花了一点小钱,就拿到了这玩意的控制权,并将其化作“公园设施”的一部分的时候,他自己都有点绷不住了。
但现在,当这玩意真的被启动后,某些人是肯定要被追责了你当废铁卖是一回事,但那卖掉的“废铁”真的打了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嗡!”
又是一道圣光扫过,两位规则级的“领域”被进一步驱散了。
当探测到对手是所谓的“一级目标”后,神像开始从根源上驱逐其他的“规则”。
这并不是所谓的“净化”、“驱散”能力,仅仅只是更上位的神力占据了这片空间,就把下位力量踢出了局。
就如当初大猫反复对路平安说的,不到律令级就别和规则玩,一霎你就能完蛋在超越太多档次的纯粹碾压面前,在这种大范围的强制力量面前,你连使用能力的机会都不会有!
现在,同样的一幕发生了,在这淡淡的神威面前,两位规则级连动一步都显得极其困难。
这就是一个强族的真正底蕴他们的城市和平民可以沉溺于和平之中,但他们的“毁灭武器”一定要足够的威慑力!
“轰!”
神光扫过,那赤金色的激光灼烧大地,赵言直接又死了一次。
“.让我看看,你还有多少生命足够挥霍”这一幕,让幕后的路平安更愉快的享受下午茶。
“轰!”
又是一次死亡。
和平守卫者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么强大的,在数个小时前刚刚的死斗之中,它也就是稍微大上那么一点的圣象。
但是,伴随着战事的升级,伴随着战场上威胁者的增加,伴随着城市遭受破坏的增加,它的内增条件一个个被激活.简单说,它完成了“暖机”。
这是终极武器的必经之路,如果真的是神祗来袭了,它会第一时间解锁全部,但“仅仅只是两个规则级”,它就需要足够的威胁、足够的损失、还有足够的罪恶,来启动这个最终阶段。
而最关键的两个因素,“治安部门、军队的败退”还有“城市遭受毁灭性的威胁”,都已经凑够了。
启动神灭模式的圣象,会成为一次性的“消耗品”,但在其彻底自毁前,那是无法抵抗的威胁。
而这个圣象,还不是他们唯一的威胁,甚至不是最大的一个。
在战场外围,军队和治安官们都没有放弃自己的职责。
他们布置好了战阵,准备好了武器设备,在外围的战场上观望.他们在等待,等待战场的进一步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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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上、地面上,不断出现了一个个金属战兽,那是库房里、军营里甚至厨房里被遗忘的“古董”。
就连安楠博物馆之中的那只“老古董”,也被治安局强行征用,直接派上了战场。
一个个看似无用的战壕,都被披上了满是灰尘的诡异符文,那淡淡的金色光芒,会让任何冲阵的超凡者享受迎头重击。
每一刻,都不知道挖出了什么离谱的玩意,每一刻,都有羽族的战士走上了前线有的是抓紧时间赶来的,有的是挖出了自己祖辈的铠甲,稍微习练了一下,就上战场凑数的。
圣象在发光发热,在走向灭亡之前,它每一刻都变得更加强大这,还是它面对是最不擅长的超小型、超再生能力的对手的结果。
是其他只有“一条命”的非生命系规则级,恐怕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但换个角度,如果是跑者级的规则级,这个时候也早就跑不见了血宴那出色的机动性,在已经“圣域化”的战场上,已经展开不了。
“他们,原本是有机会逃的”
赵言和孙役的绝境,说到底,还是因为相互拖后腿。
在最初的时间点,他们放开彼此甚至合作逃生,是有机会逃离这座已经开始堡垒化的城市的。
双方都视对手为死敌,视对手为唯一且最大的威胁的结果,就是双方都被拖在了死地。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连续发出感叹的,是一个胡同里的“血人”。
“赤圣子”道忠,经历了死亡和狂热之后,看着一个个围上来的羽族人,突然醒悟过来。
他,已经没有手下了,所有人都在狂热和憎恨之中进行了死斗,然后在临死前在赵言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不对劲,这不对劲,这不是我们的血宴,我们什么时候.”
被吓醒了的道忠,终于察觉到了情况不对劲。
血宴的人,应该没有这么无私,更不会因为同僚们的战死而发疯,即使有物伤同类的悲哀,但也不至于豁出命去。
“.我们的情绪,不对劲.”
于是,在绝境之前,醒悟的他也使用了化身.但这一次,为了在规则级面前逃出去,或许那个被留在原地的才是比较大的“本体”。
那一滩鲜血,走了他熟悉的地下管线,在包围圈的“圣光”一直延伸到地下之前,成功的逃了出来。
现在,看着依旧陷入了两位同僚,他原本无法停息的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感觉到冰凉。
“这不对,这不对”
终于,他醒悟了,他莫名的想起了赵言的“狡辩”。
“安楠先生.不,安楠不对劲,不对!我们只认识了这么短时间,即使受到了他的恩情,怎么会这么尊敬他,信任他”
迷茫和被欺诈的人终于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往往会惊讶,自己居然会被如此“简单”的手段欺诈,为何会忽略如此明显的不对劲的地方。
“.安楠也是一个外来者,来的比我们还晚,他是”.
“呵呵,没错,是冲着你们来的。”
熟悉的声音,那未开口先笑的说话方式,那往昔给了他温暖的温和嗓音,这一次,却让他入坠冰库。
“.果然,该来的,不会放过我的.”
“血人”转过身,熟悉的身影,看到的是却不是那个熟悉的身影.而是一个人类。
一个自己熟悉的种族,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容。
那原以为这辈子除了血宴的同案们,再不会遭遇的“故乡人”。
道忠叹了口气,缓慢的转身,满脸沮丧。
在那一霎一转身之中,中年面容直接苍老,瞬息仿若百年。
该来的还是来了,终于还是来了,这是因果,是报应,是命运,还是自己应得的.
他打了一个寒颤,最终,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
“我我们只想好好的活着,放过我行吗?我愿意奉献出.”
“呵呵。”
而对面的少年,却仿若听到什么滑稽的话语,直接笑出了声。
“这笑话,有够难笑啊喂,血宴的,你这话,问过夏川市三十七万人吗?问过他们想不想活吗?”
“想好好活着?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