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狱冥王说道:“谁说不是呢,不过,我挺敬佩他的,换做是我的话,这4个小时的煎熬,我承受不了。”黑炎嗯了一声,说道:“这是一个可以在游戏里留名的高手,可惜啊,他遇到了我们,遇到了老大。”镇狱冥王有些感伤,可随后他就说道:“一会大哥千万只炸死防战和防骑啊,其他人留给我们,算老弟求你了,给我们点战功啊。”黑炎:“……”“好吧,我就不跟你们抢了,现在把血狼卫队调去复活点吧,别给这40万人反击的机会,一次打掉他们的所有装备和等级。”黑炎说道。“好的。”镇狱冥王回头对三个血狼卫队的军团长发布了命令。3万血狼战士朝着望月大峡谷和摩尔要塞之间的三个复活点跑了过去,半个小时之后,3万人刚到复活点,望月大峡谷中,开着加速卷轴的阿尔瓦罗带着40万人快速跑。克鲁斯就在队伍最前端,他看着队伍被拉成了一个喇叭状的大长条,担忧的跑到阿尔瓦罗身边,说道:“副会长,我们的阵型太乱了,是不是放缓一下速度。”阿尔瓦罗看了克鲁斯一眼,一边催促战马加速一边不悦的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重整队形,等到摩尔城下的,务必把陆阳的主力逼回来,如果他们跑了,我们就白损失了。”克鲁斯还想说,却听到阿尔瓦罗说道:“到中间去,你在那里整理中军和后军,到了战场上,你第一个带队进攻。”“是。”克鲁斯朝着后面跑去。阿尔瓦罗头看着前方就是出口的大峡谷,喊道:“全军加速前进,冲出大峡谷。”前军奋力向前跑去,喇叭状的出口就有这个特点,越是到出口位置,前面的队伍跑的越快,后面的队伍和前面队伍拉的就越远。阿尔瓦罗身后带着的3万多前军,主要以防战为主,这是为了防止临时遇到敌人的时候,防战可以抗住伤害,给后续队伍准备反击的时间。如果是其他职业在前面,突然间遇到敌人,必定被打成筛子,这是各大公会都研究出来的理论。黑炎眼看着阿尔瓦罗带着队伍距离出口越来越近,他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引爆键,就在阿尔瓦罗和3万多防战和防骑组成的队伍冲到入口处的那一刹那。“轰~!”一瞬间,整个峡谷入口处发出剧烈的、如同太阳一样的刺眼亮光,剧烈的轰鸣声反倒是消失了一般。无论是阿尔瓦罗一方的中军和后军,或者是铁血兄弟盟一方的1万碎星者射手,在这一刻仿佛都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只能看到这刺眼的光芒。当剧烈的光芒过后,剧烈的轰鸣声才传进他们的耳朵,与此同时,阿尔瓦罗一方的40万玩家亲眼看着团队频道里刷屏的玩家死亡名字。克鲁斯刚跑出爆炸区域,他回头看着这一幕,当光芒散去,地面上只剩下一片尸体,整个前
军,没有一个人活着。“怎、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攻击力。”克鲁斯惊呆的说道。他哪里知道,铁血兄弟盟的这2000火雷法师都穿着160级的暗金套啊。“该死的,有人偷袭,兄弟们跟我上,为老大报仇。”一个军团长怒极,他大骂一声,拔出长剑带着手下峡谷入口处发动冲锋。克鲁斯惊呆的看着这个军团长,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阿方索的小舅子竟然如此的愚蠢,这个时候不想着撤退,还想着进攻。“兄弟们进攻,外面一定有铁血兄弟盟的主力,我们黏上他们,就是大功一件。”又一个军团长喊了出来。至此,中军的所有军团长即便有迟疑的此时也不敢再迟疑,纷纷带着队伍朝着入口处冲去。镇狱冥王透过黑炎的视角清楚的看到了峡谷里面的情况,他冷笑一声说道:“碎星者射手军团准备,战功来啦,倒计时,3、2、1,散列箭,射!”1万人同时射出散列箭,只有500米宽的峡谷入口,平均每1厘米就有20支箭命中。阿尔瓦罗手下的中军是以狂暴战和惩戒骑士等近战和远程输出职业为主,其中也夹杂着治疗,当他们冲出到20米位置的时候,天空中一片乌云遮盖而来。有人抬头一看,惊恐的张大了嘴巴。“快跑,是箭雨,太密集了。”这个玩家高声喊道。可惜,为时已晚,10多万人在攻击力将近300万的碎星者射手面前,一万人一万人的死亡。发起冲锋的这10多万人,连20秒都没有坚持住,全部被射杀在了原地,一时间,后军的10多万人没等跟上,中军就死没了。三个复活点之一的望月大墓地。阿尔瓦罗活了过来,他看到身边的一个玩家,破口骂道:“谁知道老子是怎么死的?”3万多人集体摇头。“真憋屈,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阿尔瓦罗气疯了,意气风发的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和3万手下一起死了。“老大,是不是出bug了啊,不然咱们怎么一瞬间就全死了呢?”“是啊。”……西班牙玩家都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阿尔瓦罗也紧皱眉头,就在他准备询问中军情况的时候,在他不远处,一声狼嚎声响起。“嘿,你们是真笨啊。”血狼卫队的一个军团长跳上了一块大石头,看着面前的阿尔瓦罗说道:“是被火雷炸死的。”阿尔瓦罗惊呆,说道:“你是谁?”“我?”血狼卫军团长哈哈大笑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铁血兄弟盟。”“嗷呜~!!!”狼嚎声在大墓地周围响起,1万穿着160级暗金套的血狼卫朝着这3万人发起猛攻。“卷轴都用起来,别舍不得。”军团长大叫。发动进攻的血狼卫每个人身上都带有40个左右的卷轴,闻言排在第一排的纷纷拿出特殊魔法卷轴,一时间,大墓地内魔法光芒照
耀。阿尔瓦罗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憋屈的死一次了,还要再憋屈的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