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道道万字真言盖在自己脑袋里,牧云感觉到,自己心中的仇恨,心中的渴望,居然都在消磨,都在化解。这太不可思议了。牧云当即喝道:“老和尚,怎么回事?”万朽声音响起。“施主,这可是我们万佛门三大秘法,三法合一,能让人摒弃心中贪念,一切都只有佛,都只有空灵。”“你三法同修,可洗涤你内心的污垢,一心向佛!”话到此处,牧云脸色一变。“你个老秃驴,摆明了坑我是吧?”三法同修!一心向佛?向个屁的佛!牧云只想做俗人,不想做无欲无求的佛。“施主,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万朽老和尚继续道。“我自己选择个嘚!你如果告诉我,是这个结果,我能这么选?”“阿弥陀佛!”万朽老和尚继续道:“你既有贪念,怎可能什么都不付出呢?有舍有得,这世间向来如此。”“哼!”牧云直接道:“我只要得,不要舍,即便是舍,也不可能舍了我的俗,入你的佛!”万朽老和尚继而道:“三法同修,也可助施主开辟道府,如今施主道府五百零五座,或许此番,能够开辟千座道府,何乐而不为?”妮玛!条件是很诱人。可真的修成了,自己成了没有色心的和尚心性,那如何了得?“施主,你与我佛有缘的……”“老和尚你闭嘴吧!”牧云直接道:“这大悲道法,大灭天法,大灵屠法我要了,可是入你的佛,那是万万不能够的!”霎时,牧云身躯盘坐在地,让自己平静下来。眼前的佛,不过是假佛,并非真佛,并没有什么能让人畏惧的地方。牧云身心合一。想洗礼我?不可能的!牧云脑海内,不断幻想出各种各样的场景,无非是与自己九位夫人这么多年来,在不同时期,不同地方,不同方式的深入交流。佛家忌色!他就想色!莲花天地世界内,万朽住持看到牧云这翻举动,心中愕然。此子当真是与佛家无缘。可是其另一重命格,却是具有大佛性的,若非如此,也不可能让他在此处显化。一人具备两命格。这着实是神奇无比。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牧云一边抗争着佛性的洗礼,一边在脑海内,演化三大道诀。大悲道法。慈悲为怀。可这个悲,虽是慈悲,但此术杀人,却是蛮横,主要是……悲天悯人的心态。有一种,我杀你,非我所想,乃是替天而行的感觉。大灭天法,则是另一种层次的毁灭,杀人诛心,以心境为主。而大灵屠法,则是最直接,蛮横的爆杀,屠戮,没有任何佛性慈悲的体现,可谓是和大悲道法完全相反。三大佛法的本质不同,可皆是分为三卷,分别是道问卷,道府卷以及道皇卷。这其中,道府卷最复杂。只是,眼下,三种道诀,是直接灌溉到牧云脑海内,仿佛让牧云一瞬间看到了前人对此诀修行的万年百万年积累,直达牧云身体各个
位置。与佛性洗礼的抗争。与三大道法的融合。牧云在这所谓的菩提世界内,陷入到久违的一种莫名修行之中,不可自拔……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一年一年过去。惊龙界,万佛门,天灵池边,普缘佛子静静打坐,表情平静。突然。天灵池内,波光粼粼,紧接着,石壁表面,似水波一般荡漾开来,一道身影从石壁内而出,立于原地。不是牧云,又能是谁!“牧施主……”壁面出现波动的一刻,普缘已经苏醒。看到牧云出现,普缘神色一喜。一袭墨衣的牧云,眼神带着几分闪光。其整个人从上到下,似乎有着一层又一层截然不同的气息环绕。“你入佛了?”普缘惊愕道。“我入个鬼!”牧云却是眼中光芒闪烁,笑了笑道:“我只是见到了一个名叫万朽的家伙,他传给我了三门道法!”“阿弥陀佛!”普缘拱了拱手道:“万朽住持,是我们万佛门的开创者。”呵?那老头,是万佛门第一任住持?普缘又是道:“牧施主可修成了?”“修成了啊,大悲道法,大灭天法,大灵屠法,每一法三卷,我将前两卷都修成了。”牧云理所当然道:“待我道府开辟再多一些,第三卷也可修成,到时候……”到时候我可能比你们万佛寺的老秃驴更厉害!修成了!听到牧云肯定的话语,普缘神色一喜。随即,牧云问道:“这是过去多少年了?怎么此地和我刚来的时候不一样了?”牧云还记得,自己刚到达这天灵池时候,可是乌泱泱到处是人。可现在,二人说话这段时间来,就偶尔看到几道身影。听到这话,普缘当即双手合十,叹了口气:“阿弥陀佛,如牧施主所说,天罗神朝和七宝琉璃宗,对我万佛门出手了。”“五年前,他们开始进攻我万佛门各个地域……”“五年啊!”牧云喃喃道:“原来只是过去五年,我在那菩提世界内,不知时间流逝,不过那里面的时间和外界确实不一样。”听到这话,普缘却是道:“不不不,已经过去七年了,牧施主得佛法传承两年后,七宝琉璃宗和天罗神朝才出手的。”七年!牧云随即道:“眼下局势如何?”普缘回答道:“最初七宝琉璃宗和天罗神朝出手,道王为领导,道府天君和道问神境级别为主。”“好在牧施主提前警示,我们万佛门有准备,反倒是他们吃了大亏。”“不过后来,七宝琉璃宗和天罗神朝也是准备十足,我万佛门被压制,可底蕴还在,彼此耗着……”听到这话,牧云却是大感可惜。亏炸了啊!这等战场,死伤肯定极多,道问级别就不说了,精气血神对他也没多大的意义了。可道府天君级别,道王级别,甚至是道皇级别死去后的精气血神,却是价值极大的。“太亏了……”牧云摇了摇头。“啊?”普缘一脸不解的表情。太亏了?是什么意思?普缘
继续道:“此番战争,虽然打了几年,可大家互相还是有所收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