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陆雪琪好好疼爱一番,得知自己可以回青云门,女孩难得变被动为主动。翌日清晨,朝阳升起,好似怕罗非鱼后悔,陆雪琪一大早就提出离开。罗非鱼自然点头应允。望着冲天而起,扶摇而上身影,一侧,香肩半露,还穿着睡衣的金瓶儿眼底藏着羡慕。随即,从身后抱住罗非鱼,用着猫咪般的声音慵懒问:“以小竹峰水月大师修为,怕是距离死亡还得几百年。几百年时间,您就不怕出什么意外?”“区区几百年而已,以雪琪现在修为,能有什么意外?”抬手将腹部两只白嫩小手拿开,罗非鱼转过身捏了捏金瓶儿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对你们来说,几百年或许是一生。对女仆团来说,几百年而已,和几百天,甚至几个月没什么区别。丫头,心态得改改。”“不是.您真快三万岁?”金瓶儿懵逼,随即不可思议道。“不然呢,别告诉我你那么鬼精灵,没从上官那套情报。”罗非鱼好笑道。“额!!!”偷偷做过的事被人拆穿,金瓶儿讪讪笑了笑“奴婢还以为那是上官姐为了让奴婢老实点,故意夸张您的年龄,所以.”吐吐粉舌,金瓶儿将脸靠在罗非鱼胸口。“所以你以为我俩骗你是吧?”翻个白眼,轻轻拍了拍金瓶儿又大又圆后车灯:“去吧。换衣服,咱们接着出发。”“遵命。”压下心中震撼,金瓶儿乖乖跑回树屋换上长裙。“三万岁,三万岁,没想到还真是老怪物,难怪那么强,把正魔两道玩弄于股掌之间。”想起自己师傅三妙仙子,金瓶儿突然有点同情对方。便宜主人不爽的是天音寺,合欢派完全是因为女弟子多,又是魔门,遭遇无妄之灾。自家师傅更是倒楣,便宜了普泓那老秃驴。“我发现你和雪琪明明衣服不少,但好像都是同一款。”“您给炼制成法宝,奴婢不用换嘛!”“扯淡,之前你就没换过。”“衣服代表奴婢身份,不隐藏身份,哪能随便换。”罗非鱼。主仆俩闲聊着,走向沼泽深处。没了陆雪琪,明明少个人,二人间气氛反而更热闹。说说笑笑,哪怕沼泽深处路越来越难走,毒蛇毒虫越来越多,仍然不耽误主仆二人扯犊子。“刚才头顶飞过去的是?”“看衣着,应该是鬼王宗弟子。”金瓶儿丝滑流畅说出答案。许是蝴蝶效应,大泽剧情彻底变了。正道弟子来的只有青云门精英与焚香谷两人,魔门年轻精英更是只有秦无炎。碧瑶和张小凡,小夫妻纯纯是俩混子。躲着正道弟子的同时,同样与魔门弟子远离。说是给将来孩子取宝,还不如说碧瑶隐居腻了,想找借口出来散散心。西方大泽有异宝出世,还有比这更好借口?“站住,前方是长生堂势力范围,来人止步。”二人聊的正开心,几个脸上带着可笑面具,穿着同款衣服的人从树上一跃而下,挡住去路。“退出大泽或者死。”武器对准主仆,为首面具人语气凶狠。不用罗非鱼出手,紫色光芒一闪,几人双眼同时陷入呆滞。“想拦本姑娘的路,让玉阳子老贼亲自过来。就凭你们配吗?”魔女就是魔女,声音落下刹那,紫芒刃已然丝滑划过几人喉咙。鲜血飞溅,陷入美好幻境的几个长生堂弟子就那么安详倒下。致死,几人脸上还挂着猥琐笑容。罗非鱼盲猜,几人应该陷入在一场美梦。收起紫芒****儿甚至懒得撒娇,邀功。几个小卡拉米,邀功太丢份儿。主仆俩继续上路,走着走着,沼泽森林雾气越来越重。起初还只是朦胧,到晚上,二十米外就很难看清人影。“好大的雾气,不愧是长生堂总部所在地。换成普通人,怕是走到这里想离开都难。”坐在罗非鱼一侧肩膀,晃动着小脚丫,金瓶儿不禁感叹。至于为什么上肩膀,金瓶儿表示,不让飞,脚下沼泽容易弄脏自己小脚丫。她本意是想得到飞行资格证,没想到便宜主人宁愿让自己做肩膀都不让飞。没办法,绣鞋虽然变成法宝,但功能简单,挡不住露在外面部分。“今晚再住一晚,明天,天帝宝库大概也就出世了。”罗非鱼视线透过浓雾,透过浓雾背后更加恐怖的瘴气,视线直接落在那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没有雪琪,您还习惯吗?”小脚丫在罗非鱼胸口磨蹭,金瓶儿调皮问。几年时间,以她的心思,早就摸清便宜主人喜好。“女仆团几万人,少了谁我都习惯。”轻轻拍了拍女孩皓白如雪的脚背,罗非鱼一跃而起,跳上某棵千年古树。手掌贴在树干,树皮仿佛有了生命,自动向着两侧褪去,接着是树干出现凹陷,很快出现个一米大小树洞。直接凌空画上几笔,转瞬,符文占据整个树洞,树洞随即扩大,变成十几平米大小空间。今天在这将就将就,地面水汽大,不舒服。“好嘞!”金瓶儿跳下肩膀,赤着脚丫在不大的树洞打量一圈。小魔女承认:“大小和前两天相比,确实只能算将就。”心里吐槽,女孩麻溜取出干粮,自己将就着吃。有时候她和陆雪琪很羡慕罗非鱼和上官雪,二人平时吃东西只为了单纯满足口腹之欲。不像自己和雪琪,不吃东西会饿,会死。哪像人家,餐风饮露,到哪都没生存压力。见金瓶儿如同受气包一样,可怜兮兮啃干饼,罗非鱼不禁扶额:“你储物法器就没放点其他吃的?”“没。”小魔女摇摇头,取出水囊喝一口,“人家这几年都在您小院修炼,哪有时间准备其他吃食。就这干饼,还是.”罗非鱼秒懂。就这干饼,还是在大王村客栈临时买的。见人小可怜模样,罗非鱼叹口气:“你和雪琪一起啃饼看着明明没什么感觉,自己一人,啧。”苦笑摇摇头,抬手之间,手里多出个塑料袋:“酱牛肉,再给你配两根自己种的小黄瓜,对付吃吧。”金瓶儿。低头看了看手里干饼,再看看不知名袋子里酱牛肉,金瓶儿整个人都麻了。“三天,整整啃了三天干饼,主人您有酱牛肉早拿出来呀!”望着酱牛肉和翠绿的小黄瓜,再看看手里啃一半的干饼,女孩欲哭无泪。她觉得自家主人很坑,很坑,坑的不当人。但凡他不在,自己和陆雪琪也不至于顿顿啃干饼。至少点燃篝火,烤个烧鸡或者兔子不成问题。这一刻,一项乐观的她眼泪差点流出眼眶。“我讨厌干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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