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超的师父老李头听到后对蒋超开口呵斥道:“蒋超,不该问不要多问。”“知道了师父。”蒋超答应了一声,突然想到自己手机还没带,连忙回自己的房间去拿手机。“初九,我看你面相,悬针穴有些发暗,恐怕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你最近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便无大碍。”老李头看着我说道。“谢谢李大爷您提醒,我一定多加注意。”我点头说道。等蒋超来后,我们一同三人出发回到了秦老的棺材铺。秦老和我师父刘文刀早已准备好,刘文刀开车带着众人往镇子里最大的一家火锅店赶去。蒋超最喜欢吃火锅,一路上开心的不得了。他在确定我要和宋朝名将岳飞的孙女结成阴婚后,更是激动的一路上说个不停!“我说初九,岳飞将军可是我从小的偶像啊,他那首气壮怀激烈的《满江红》我到现在都倒背如流:‘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月和月……’”“后面呢?”我问道。蒋超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道:“太久没背,我给忘记了,不过初九,等到你结婚那天,我一定要见一见岳飞将军的孙女岳采灵,我得让她给我签名,要是能合影的话,我必须要跟她合影,然后发个朋友圈炫耀一下。”蒋超的话刚刚说完,坐在他身旁的老李头朝着他的脑袋就拍了下去:“还发个朋友圈,蒋超我可提前告诉你,初九结婚那天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别捣乱。”蒋超用手捂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师父,我就随口一说,怎么可能捣乱。”……我们几人来到火锅店,刘文刀点了好几份牛肉,然后又喊服务员送来了一箱啤酒,说要跟秦老和老李头好好喝一顿。老刘头也是一个嗜酒的人,一见到酒脸上都开了花:“文刀啊,这啤酒没什么意思,你陪我跟秦老喝点儿白的。”“行,今天高兴,喝白的就和白的”于是我师父刘文刀又喊来了服务员将啤酒换成了白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和蒋超俩人也吃饱了,好不容易等到刘文刀他们三人结束,我和蒋超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没人开车!我和蒋超都没有驾照,我师父刘文刀和秦老以及老李头三人都喝的醉醺醺,我们这个县城又找不到代驾,好在火锅店里的老板热情帮忙,主动开车帮我们五人送了回去。好在我师父这辆奔驰空间挺大,后面寄下四个人没啥问题。回到棺材铺,蒋超先帮我扶着刘文刀和秦老回到房间里休息,然后我又陪着他一起把老李头扶回到了店里。弄好这一切后,我和蒋超都累的不轻。“初九,你回去的时候慢一点,到了店里跟我说一声。”蒋超看着我说道。我刚要说话,却突然看到在蒋超身后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再仔细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初九,
你怎么了?”蒋超见我一直往他身后看,也跟着我回过头往后看去。“蒋超,你先别说话。”我仔细盯着蒋超身后,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双眼之上,阴阳眼也在这一刻打开。阴阳眼开启的一瞬间,我被蒋超身后的景象给吓了一跳。我看到一个全身高度浮肿的长发女人,垂着头跟在蒋超身后。这个长发女人一袭黑衣,腰间扎着的红腰带格外显眼,在她身上还有水珠不断落下。我心头一寒,这恐怕是一个溺水身亡的冤死鬼!“蒋超,你最近有没有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我说话的同时,单手快速结出驱邪手印,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没有啊,初九,你老是直愣愣地盯着我身后看什么?我现在被你看的全身发毛。”蒋超又一次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个溺死鬼似乎听到了蒋超和我之间的对话,猛地抬起头,那张被水泡的浮肿惨白的脸上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珠死死盯着我。突然溺死鬼张开口冷冷冰冰的看着我问道:“你……能看见我?”“自然,我乃是茅山升棺人,你为何跟在我朋友身后,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打算用自己茅山升棺人的身份先把这溺死鬼给震慑住。“初九,你这大晚上的别吓唬我,你在跟谁说话?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蒋超擦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看着周围问道。“你先别说话。”我说道。“茅山升棺人?茅山道士?”溺死鬼盯着我问道。“差不多,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问道。“呵呵呵呵……”那溺死鬼开始冷笑起来,突然转身就跑,很快消失在了夜幕当中……蒋超实在忍不住了,再次开口问道:“初九,你到底在我身后看见什么了?”蒋超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我见那溺死鬼早已跑远,这才对蒋超说道:“我刚才看到一个女性的溺死鬼,她一直跟在你身后,不知道究竟要干什么。”我说道。蒋超听我这么一说,吓得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往自己身后看去:“初九,我最近没干什么坏事啊,现在路边看到钱我都不敢捡,怎么又来一个溺死鬼?”“我也不知道,我问她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就跑了。”我说道。蒋超往我这边靠了靠道:“初九,我还是跟你会棺材铺吧,我师父睡的死气沉沉,被你今天晚上这么一说,我自己可不敢再睡了。”“走,咱们先回去再说。”我说着和蒋超一同往秦老的棺材铺赶去。回到秦记棺材铺,我和蒋超打好地铺,刚准备躺下休息,却听到了敲门的声音。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我和蒋超都为之一愣。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来敲棺材铺的门?想到这里,我并没有着急去开门,而是隔着店门问道:“谁?”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初九,不会是刚才那个溺死鬼跟着咱们来了吧?”蒋超看着店门问道。与此同时,敲门声
再次响起:“砰!砰!砰!”“谁啊?!”我再次大声问道。外面还是没有人回答,只听见风呼呼的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