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成的保镖立即返回到包间,对刁德说道:“你到夏青青的跟前盯着,只要他喝下自己饮料杯里的水,不到五分钟她就会头晕眼花体力不支。不到十分钟,她就会失去知觉。我建议你把夏青青到回家,带到别的地方去,这里不安全,容易给你自己和徐总裁惹事。”
刁德也是个花花公子,他此刻显得很兴奋,夏青青他是见过的,十八岁的花季。只是她性格有些野,但长相特别漂亮,可以说是貌美如花。听说她如今在跟马忠谈对象,而马忠是天成集团公司里的安全副总,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伴在她的左右。正因为她长得漂亮,很容易惹事。
刁德还知道,在夏青青所在的财经大学,许多男生为她还打群架。夏青青一直想嫁给华天成,可是华天成却不愿意娶她,只把她认着妹子。而且还把她介绍给了自己的兄弟马忠,这让夏青青心里很不舒服。但夏青青曾经答应马忠,只要他当了集团公司的副总,她就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这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反正只要是华天成身边的女人,都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先是耿爽、后是丁香和金宝,接着是顾峥嵘以及安娜。夏青青是华天成唯一认的妹妹,而且她在金牛镇早家喻户晓。
如今丁香失踪,金宝答应要嫁给冯凯不能下手。而且安娜在华天成出事后,给福海鑫大酒店员工放了假,自己悄悄地回国了。现在只有对夏青青下手了,正好徐志成在夜总会里,看到了如花似玉的她。
如果徐志成不是被张敏下狠手,废了男人的进攻武器,他是绝对不会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刁德。作为徐志成,他从骨子里就看不起刁德这样的人,只是为了整死华天成,他不得不利用刁天一父子俩。
嘴里叼着雪茄的徐志成,他不缺钱,不缺女人,而且家庭背景还很强大。如今他被判了死刑,保外就医期间,想趁这个机会把华天成给逼死,最好送进监狱里,这是他目前最大的目标。
他原以为神龙山中医院死了人之后,华天成会乖乖地配合警方进行调查,可是他竟然失踪了。这让徐志成有些抓狂,他私下在刘建辉跟前了许多牢骚也无济于事。西京市出了那么多的警察,就是没有找到华天成的影子。
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警察也有些吃不消,因为天气太热了。就在徐志成郁郁寡欢,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很巧地看到了还在上大学一年级的夏青青。
徐志成没有想到夏青青会到这个夜总会里跳舞,夏青青也没有想到,这个夜总会的幕后老板竟然是徐志成。徐志成翘着二郎腿,左搂右抱,嘴巴里吐了一口烟,就对面前的刁德说:“也行,你把夏青青带走。”
刁德兴奋地满脸通红,他笑了笑说:“那我去了,你就慢慢玩。”徐志成点了点头。
当刁德来到舞池旁边的时候,借着旋转的五彩灯光,他看到夏青青拿着杯子一饮而尽。看到这个镜头,刁德的心情更加激动了。他晃动着肉球一样的身体,向夏青青靠了过去。
喝了完饮料的夏青青,将手中的空杯子扔到了旁边的垃圾袋里,然后又开始跳舞。夏青青不认识刁德,但是刁德却认识她。夜总会的舞池里一片喧闹,喝酒声、说笑声、谈情说爱声,还有音乐声,声声入耳;啤酒的气味、饮料的气味、香水的气味,香烟的气味,味味扑鼻而来。
一些被激情燃烧的年轻男女,躲在沙的角落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只有在灯光的移动中,偶尔可以看见如饥似渴的画面。许多年轻人喝得五迷三道,平时在大学里不能太放肆。现在到了夜总会,全都在肆意地挥洒青春。
到了夜总会酒和音乐,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烦恼和忧愁,什么恐惧和危险,年轻人早都忘在了脑后。刁德不停地看着他手腕上的夜光表。当时间刚过了三分钟的时候,估计是药性作了,夏青青开始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她一个趔趄险些倒在了地上,刁德趁机扑过去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你……你是谁?离我远一点,我不需要你扶。”夏青青的长披在了脸上,眼神有些直地说道。
刁德马上解释说:“你喝醉了,我扶你到沙上坐一会,等你好些了再跳。”
随后,灯光再次变得更暗,猛然音乐变成了迪斯科,劲爆的节奏,把这些年轻人再次带入了狂欢的顶峰。吹口哨,尖叫声不绝于耳。一张张年轻的脸,一双双迷醉的双眼。疯狂的年轻人,犹如群魔乱舞。每个人都喝了酒,酒和音乐的力量,激了大家内心埋藏很久的情绪,在此刻得以尽情地宣泄。
也正是这样的时候,趁着黑暗许多迷迷糊糊的女孩子被带走了。有的被带进了包房,有的被带出了夜总会。夏青青坚持了不到两分钟,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刁德趁机抱住了她的腰。
“快帮我抱出去!”刁德对自己的司机说道。
刁德的司机身高体壮,将夏青青一把抱起来,快速向门口跑去。门口的安保人员都认识刁德,也就没有阻拦。夜总会本来就是个花天酒地地方,这样的事情作为安保人员,已经司空见惯。
刁德的司机将夏青青抱到自己的车上,这是一辆豪华奔驰越野车。当刁德的司机将夏青青放在后排的长座椅上时,她瘫软如泥,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夏青青身上的芳香味,让强壮的司机润了润自己有些干的嘴唇。
今天晚上夏青青穿了一件黑色迷你连衣短裙,罪恶即将上演。司机看刁德楞在那里,就提醒道:“刁总裁,我看你就不必带回去了,我把车后面的座椅放倒,跟一张大床差不多。现在路上的车太多,如果延误了时间,夏青青很容易醒来。现在药性作,你把她抱得扔到树沟里,她都不会知道。我去远处抽根烟,完事后给我打电话,我再把她包进夜总会里,放在沙上去。”
“好,就这么办。”刁德嗓子有些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