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
与此同时,镜头再转向西京市一栋豪华别墅内。
一个长相水灵灵的女孩子,眼睛不是不大,却是丹凤眼,在她的眼神里有一股狠劲。
她年龄也就在二十岁左右,曾经很苗条的身材,如今变得有些臃肿。她的小腹已经开始隆起了,也已经很深了,她还没有一丝的睡意。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她,虽然自己很困了,但是却不敢睡着。
中年妇女张嘴打了几次哈欠,但是这年轻的女孩子好像没有看到似的,依然瞪着大凤眼,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眼泪不知不觉地就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
中年妇女有些紧张地安慰道:“女儿,你就想开些吧!你不为你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你也为老妈想一想。要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好歹,你就要在牢里呆一辈子,只要你好好地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徐家答应可以帮你减刑。他们家有权势有势,我们平头老百姓惹不起。
这都是命呀!谁让你和陈鱼去陪徐志成喝酒的?你们俩都是农村受过苦的孩子,你想在西京市暑假打工,妈不反对。可是你不该铤而走险做这些陪男人喝酒的事情。你以为有钱人的那一千元就是那么好挣的吗?现在知道尝到苦头了吧?
有钱人,不能说都是坏人,可是现在许多年轻的有钱人,总想用钱来钓鱼,让你们没有社会经验的愣头青,上钩吃苦受骗。现在好了,你大学和陈鱼大学还没有上完,就出了这样丢人的事情。你怀孕了,而陈鱼到现在不知所踪,家里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她。好好的两个大学,就这样半途而废了。“
见母亲唠叨个没完,张敏回头丹凤眼一瞪,吼道:“妈——你烦不烦人?天天唠叨个没完,我已经成这样了,你还想让我死吗?我是不是死了之后,你就高兴了?我是丢了你的脸,我该死,我死给你看。”
说完张敏就举起拳头打座自己的肚子,见女儿打她的肚子,中年妇女一下扑过来包住她的腰哭喊道:“女儿,你不要打你的肚子,你要打就打老妈几下吧。要是你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流产了,你就得回监狱里继续服刑,而且还是无期徒刑。
女儿,你要知道,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你曾经被判了死刑,徐家知道你肚子里怀了徐志成的孩子之后,才出手救你,把的死刑改判成无期徒刑。好在现在徐志成经过多次治疗,从植物人苏醒过来了,否则徐家人会放过你吗?徐家就这么一个独苗,你割了徐志成的东西,就等于是要让徐家绝后。你明白吗?
都是老妈没有本事,遇到这样的事情只有哭得份。你是解恨了,你是报复了徐志成这个小畜生,可是你也连累了给妈治好重病的华医生。徐家人说你是华医生雇佣来害徐志成的,还是说他绑架过徐志成。
为这事华医生被抓到了西京市看守所里,关押了一段时间,听说都开庭判刑了,不知道华医生的手里掌握了,徐志成什么重要把柄,最后他被无罪释放了。女儿,我们无依无靠,只有靠我们自己。你好在如今肚子里怀了徐家的孩子,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徐家会看在你是孩子的妈妈的情分上,不对你痛下杀手。
你不但割了徐志成的东西,你还用结实的大烟灰缸,把他的脑袋前面都打得凹陷了下去,他都成了植物人。我想起来都后怕,要是徐志成死了,你必然要跟着死的。我和你老爸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老妈为了供应你上大学,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你知道吗?要是你死了,老妈或者还有什么意思?
我原本想让华医生再帮你一次的,可是又传来他杀人的消息,老妈也是吓坏了。华医生是个好人,是我们家的恩人,我们不能报恩,也不能再连累他。他是不会杀人的,他是冤枉的,他是我们金牛镇大名鼎鼎小仙医。大冬天的,他被通缉之后,没用吃的没有喝的,老妈想报恩,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
最近有又好消息传来,听说神龙山中医院开张了,这一直是他最大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我都为他高兴。他现在是院长了,当时我听了这个好消息,我激动地都流下了眼泪。真是好消息不断,昨天我又听说,华医生再被通缉期间,认识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已经结婚了。
神龙山中医院开张的时候,老妈没有去成,在医院开张的那天,老妈托人给他烧起来两百元,算是老妈的一点心意。女儿,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要知道感恩,你永远要记住华医生的好,没有他出手救老妈,老妈年初就已经死了。要是我死了,还有谁来管你呀?“说道这里中年妇女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张敏一把抱住老妈的脖子,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妈,我张敏咋就这么命苦呀!我还没有结婚,我就要生孩子,我以后还有脸见人吗?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被这孩子生下了,也许我会被减刑,可是我受不了外面人对我的指指点点。
我们金牛镇的老百姓肯定会说,是我故意去招惹男人,然后被把肚子给搞大了,想要很多钱,最后徐志成不给,我就下狠手,把他的东西给割了。还把他给砸成了植物人,如果是这样,我这一辈都嫁不出去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了好一会,张敏的老妈将她憔悴的脸上泪水擦干,把她已经花白的头往后拢了拢,继续安慰道:“女儿,只要你能安全把孩子生下来,我们母女俩都会有活路。徐家每天都让人给你送好多新鲜的水果,你赌气不吃都浪了。
这都是命,我说老妈的命够苦的了,但是你比老妈的命还哭,无期徒刑呀,什么时候是个头?每当想到这些,老妈头愁得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