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后,秦千里和余小曼两人真正过起了秘密的夫妻生活。于是在办公室的套间里,在他的宿舍里,在余小曼的家里到处都留下了两人爱的痕迹。从那时起秦千里意气风,余小曼有了男人的滋润,每天脸上都挂着幸福的微笑。
经过秦千里的四处奔波找关系,余小曼终于和自己的丈夫离婚了,而且顺利拿到了法院判决的十万元青春损失费。没有任何管束的余小曼如鱼得水,她经常和秦千里偷偷在一起幽会。秦千里仿佛回到了二十几岁的年纪,余小曼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嘴里唱歌子,走路就像小燕子。
这样的日子刚过了三个月,秦千里就被调回了金牛镇任党委书记。经受了相思之苦的秦千里,为了两人能在一块长期厮守,几经周折才将余小曼从白马乡,调到了金牛镇财政所当副所长,算是平级调。一年后余小曼由金牛镇财政所的副所长升任所长,秦千里也兑现了自己对她的承诺。这种秘密的夫妻生活还在继续着,两人都相安无事。
余小曼是西京市财经学院毕业,在她还没有当所长之前还是很听话的,晚上躺在秦千里的怀里温柔的就像只小猫咪一样。使出浑身解数让秦千里高兴舒坦,秦千里每次和余小曼一番云雨之后,就会感叹自己在这个年纪能碰上余小曼,是他的福气,他会一辈子爱护她,让她过得衣食无忧。
可是好景不长,当余小曼当上金牛镇财政所的所长之后,人就慢慢地变了,而且脾气还越来越大。有时她用财政上的钱给自己买好衣服和饰,巧立名目开票让秦千里签字报销。刚开始也就一千两千的,秦千里也就没有放在心里,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千里现这个长得漂亮的年轻女人,对金钱十分贪婪,而且得寸进尺。
终于有一天晚上,当秦千里到余小曼的房间过夜的时候,她拿出一张两万元的票让他签字报销。秦千里虽然有了余小曼,但他还没有完全丧失自己的职责和良心。于是他冷着脸说道:“小曼,你一个月的工资也不低,还有我每月给你的钱,按理来说你已经够用了,可是你怎么还在搞这些名堂?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这次两万,下次就会出现五万的票。今天这个两万元的票我不能给你报销。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心。”
余小曼见秦千里不给她的票上签字,就马上翻脸了:“秦千里,我余小曼是白马乡有名的美人,我跟了你图什么,不就图你给我能带来经济上的自由吗?这两万元算什么呀?有人贪污上千万都没事,你这样胆小能干成什么大事呀?常言说,人不得外财不富,马不吃夜草不肥。我们光靠这死巴巴的工资,啥时候能买上别墅,啥时候能买上豪车?我跟了你这么久,车也没有别墅也没有。我让你给我报销两万元的票,你说过分吗?你要明白你多大年龄,我多大年龄。你长得不帅,年龄还大,你知足吧。”
第一次余小曼拒绝了秦千里男女之事的要求,这一夜两人无话,在半夜的时候秦千里离开了她的房间。后来秦千里实在熬不住就向余小曼妥协了,不是报销票,而是从自己的卡上给余小曼取了两万元。余小曼这才展颜欢笑,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后来余小曼的母亲住院了要做手术,余小曼从财政上借了五万元,而且开好票让他签字报销。
这时候的秦千里已经对余小曼开始产生了反感情绪,两人在一起的那种恩恩爱爱荡然无存,一种拿钱做交易的感觉油然而生。为了不失去余小曼,满足她的虚荣心,秦千里自己掏钱给余小曼购买了一辆价值十万元的车,所有手续办下来也过了十几万。更让秦千里了可气的是,余小曼变本加厉地从财政上,以各种名目捞钱,而且胆子是越来愈大。
为了这事,他已经和余小曼争吵了好几次。但余小曼依然我行我素,根本不把他的劝告放在心上。秦千里觉得他已经成了余小曼敛财的工具。他这次真正体会到除了妻子之外的女人,便宜是没有那么好占的,而且余小曼在他的面前变得有恃无恐。余小曼的美貌不再吸引他的目光,那种两情相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烦恼。
他为余小曼付出的太多,他不想放弃她,而余小曼也认为自己为了秦千里,一个年逾半百的老头付出了几年青春,她就要得到回报。人随着坏境和地位的改变,也会生很大的变化。余小曼一直向往那种上层社会的生活,她想趁自己还年轻多捞点钱,等她人老珠黄的时候,也许秦千里会喜欢上另外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再说秦千里的老婆病死了之后,他并没有打算要娶她为妻的想法。这让她的心更凉了。她觉得现在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金钱,只要有机会她就会狠狠地捞一把,认为只有钱才是最忠实的伴侣。
在这种思想的驱动下,余小曼在捞钱的路上越走越远,秦千里对她的反感愈演愈烈。虽然这样,秦千里还是强忍着。后来余小曼经常出差在外,有时半个月见不到人。而且她外出的时候搞得神神秘秘,这引起了秦千里的怀疑。于是他就让大光头在后面偷偷地跟踪余小曼,并拍下了大量的照片。在今年的年后,秦千里终于现余小曼偷偷瞒着他,跟一个长相帅气年龄在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偷偷厮混。
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秦千里,心里猛然就有了杀死余小曼的念头,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但后来生的一件事情,让秦千里再次坚定了杀死余小曼的想法。余小曼以为秦千里什么都不知道,谁料她的一举一动全在秦千里的掌控之中。秦千里和余小曼最后一次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而导致秦千里下决心要杀死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