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烈日高照。在离金牛镇十公里外的帽子山上,有一个小山洞,地上堆积着厚厚的茅草,在茅草上躺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双手被向后捆绑着,她就是夏青青。
夏青青上身穿了一件黑色透视装,而且还是吊带式样的,有些春色满园关不住;她的下|身穿着一条超短的牛仔裙,只要一撅腚,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而在夏青青的身边正站着三个年轻小伙子,年龄都在十六七岁的样子,他们就是金牛镇西门二中的学生,虎子和三蛋还有胖子。
三人的视线从夏青青的脸蛋上一直下移到她的胸口停留了许久,然后快速向下,目光盯在夏青青雪白圆|润的大|腿上,看着这样的大|腿,他们三人都感觉有些饿。地上的塑料袋里还有几个干面包和一瓶水。
“虎子,亮老大现在被人捅了一刀在住院,我们俩都听你的,你说吧,我们费这么大的劲将这小妞给弄到这里来,下一步该怎么做?”三蛋眨巴着斗鸡眼问道,头上贴了一块大大的纱布,还用一个网子给固定着。在明亮的光线下,还能看到他脸上的血迹。由于失血比较多,三蛋的嘴唇有些白,眼神有些无力。
胖子由于个子太高,有些驼背,小眼睛大鼻子厚嘴唇秤锤脸的他,突然狠狠地说道:“虎子,我们三个把这漂亮的女校花给轮jan了,怎么样?为了她我们这一晚上可没有少受罪。”说完胖子看看虎子又看看三蛋的表情。
沉默了一会,虎子将一根烟蒂用劲在洞壁上粘灭,冷冷地说道:“胖子,那你先来吧,我和三蛋现在出去。”
“虎子,我...我不行。”胖子用手挠了一下头皮结结巴巴地说。
虎子的眼神一寒:“什么不行?你是阳|痿呀,还是早|泄?”
“都不是,我的老二被...被她给踹了一脚,现在都肿了,撒尿都疼。我想干,但实在是干不了,让三蛋先来吧。”说完胖子狠狠地在夏青青柔软的腚上踢了一脚,夏青青出一声惨叫。
一夜时间虎子瘦消的脸上络腮胡茬冒出不少,他用如刀的眼神看着三蛋问:“你先来怎么样?”
“唉呀妈呀,你就饶了我吧,我的脑袋昨天晚上被开瓢了,你们看不到呀?流了那么多的血,现在脑袋晕沉沉的,我那有心情。如果我在运动的时候死过去怎么办?死在这样的女人身上可不是啥光彩的事情。我不干,谁想干谁就来,另外两个人出去。如果我的脑袋没有受过伤,我不用你们点名,我就抢先了。我不管她现在是不是个处。虎子,我和胖子都干不了,你来呗?”
“说实话,我也干不了。”片刻之后,虎子也说出了同样的话。
三蛋一下子给急了:“虎子,你为啥干不了?你别因为我们俩而影响了你的情绪,整她,狠狠地整她,整得她跪地求饶为止,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酒吧里跟年轻的男学生鬼混。”
“就是,虎子你干吧,我们都支持你。我们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该死的漂亮校花。你干了,就等于我和三蛋干了,因为我们是好兄弟。你想一想,我们三个从月亮湾酒吧把她弄到这个山洞里容易吗?你想我们扛着她走了多远,还花钱雇了车,这一切图个啥呀?如果就这样白白放过她,我们冤不冤,就为了多看她几眼啊?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还不如在家里趁爸妈不在的时候,一起偷偷地看毛片,比看她过瘾多了。你说是不是三蛋?”
“那是,胖子说的绝对没有错。”三蛋头点的就像小鸡吃米似地说道。
虎子再次掏出一根烟点上,叹了一口气:“我的下面被这个小婊|子给用膝盖顶了一下,险些给撅折了。”
此言一出,三蛋和胖子犹如爆笑虫子一般哈哈大笑,胖子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笑出来了;而三蛋笑得直抱脑袋:“哎呀妈呀,笑死我了,笑得我脑袋疼。搞了半天,原来你们俩早都想整这小妞了,都被她给整翻了。这小妞太有心计,太厉害,服了,我真服。”
只有胖子和三蛋在笑,而虎子却面无表情,就在第二根烟吸完之后,他用指头将烟蒂从洞口弹了出去,然后吐了一口烟。就在虎子一低头的瞬间,他的余光看到躺在地上的夏青青也在偷偷地笑。
虎子彻底怒了,便厉声问道:“你们俩笑够了没有?如果没有笑够,就继续笑。”
三蛋和胖子一看虎子的脸色不对,好像要做出什么决定,就异口同声地回答:“笑够了。”
“笑够了就好,你们俩现在把这个小婊|子的衣服给我扒|光,我要在她的皮肤上进行创作。”虎子的话刚说完,胖子和三蛋都惊了。
过了一会胖子才反应过来:“虎子的工笔画不错,好,就这么办,太刺激了,我就喜欢看在美女身上作画。”
三蛋和胖子对视了一下,然后两人一起扑到夏青青的身边,开始脱她的衣服。被绑着双手的夏青青,只好用腿蹬嘴里乱喊:“虎子,我错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刚才不该笑你们,我该死,你打我都行,不要脱我的衣服好不好,我求求你啦——”
“现在求我晚啦,继续给我脱。”说完虎子背对着夏青青,夏青青的嘴巴里不断出撕心裂肺地喊叫声,这声音传出好远好远。
五分钟后,夏青青的上衣被撕得七零八落,她的嗓子都哭哑了,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愤怒:“虎子——你们不得好死。”
“住手!”虎子仿佛有了恻隐之心。已经开始两眼放光的胖子和三蛋瞬间有些失望,很不情愿地停了下来。
想了想,虎子又说:“你们俩给我按住她的双|腿,我要在她双|腿上面作画。”
虎子猛然转身,从他的腰间拿出了那把带血的三棱刮刀,走向了夏青青,而夏青青看到三棱刮刀用嘶哑的声音,惊颤地喊道:“不要——”
虎子单腿跪在夏青青的两腿之间,看了看三蛋问道:“要不在她的两条|腿上留一诗吧?”
“好,这个主意好。我正好脑子里有一现成的诗句。我朗诵给你听听,你看意境如何。”说完三蛋摇头晃脑地开始了:“离地三尺有条沟,沟边黑草一大|片。不见牛羊来吃草,但见和尚长洗头。”
“哇塞,三蛋太有才了,出口成章,都快成湿(诗)人了。”胖子拍了一下三蛋的肩膀笑道。
三蛋的斗鸡眼一斜,说道:“屁的诗人,我是在一个厕所便池的小门上看到的,念了一遍就给记住了,没有想到今天能排上用场。”
“我看挺好,你们俩给我按好了。”说完虎子拿起三棱刮刀在夏青青雪白的大|腿上,开始了他的创作。
在腿上刻字,不是一个字,而是二十八个字,等刻完的时候,夏青青已经哭喊着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