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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如同杀鸡屠狗般,轻松击毙任飞带来的四大护卫。
旋即,他的目光就落在了任飞身上。
任飞满脸鲜血,右手还骨折了,满脸惊恐的望着陈宁。
陈宁居高临下,漠然的望着任飞:“宁家派你们来的?”
任飞色厉内荏的道:“陈宁,不要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
“这里是苏杭,我老师是布衣王宁缺。”
“在他面前,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你若敢动我,我老师绝对饶不了你!”
陈宁冷笑:“呵,你都被我打成这样子了,你说我敢动你么?”
任飞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他才意识到,宁家在陈宁眼里什么都不是。
陈宁压根就没有把宁家放在眼里!
陈宁冷漠的又问:“就是让我赶来受死,就是扬言我来晚了,就只能给我小姨收尸?”
任飞迎上陈宁那冰冷的眼神,心底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颤声道:“我……”
陈宁又问:“刚才就是你威胁我小姨,要她伺候你的?”
任飞如坠冰窟,手足冰冷,说话都不利索了,哆哆嗦嗦的道:“我,我……”
陈宁眼睛里寒芒一闪:“看来得把你打死才行!”
任飞闻言吓得魂飞魄散,张嘴就想要求饶。
但是陈宁已经出手!
砰!
陈宁一拳砸在任飞的脸上!
砰砰砰……
陈宁又是几拳,直接把任飞打成了血人,几乎把任飞打得陷入地上,这才罢休。
陈宁拿出一方白色手帕,拭擦了一下手,冷冷的吩咐典褚:“叫人把现场这些渣滓清理一下。”
“另外通知宁家,他们有两条路选择。”
“一条路是自己全面退隐,所有子弟不得从政从军从商。”
“另一条路就是三日之后我亲自登门,踏平宁家。”
典褚沉声道:“遵命!”
现场众人都惊呆了!
因为现场没什么人知道陈宁的身份,但是大家都知道宁家在苏杭,在东海,乃至在全国代表着什么。
李总的这个侄子,竟然说要踏平宁家,真是不敢置信。
当天!
任飞几个的尸体,就如同几条被打死的野狗般,被送回宁家。
同时送达的,还有陈宁的警告。
要么全面退隐!
要么被踏平!
全面退隐,那么就代表宁家所有人不得从政,不得从军,不得经商,还不能过问世事,只能夹起尾巴老老实实的躲在家里念书,安分守己的生活。
宁家可是有无数子弟遍布商政军各界,要他们放弃金钱地位权力,这点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不能接受的。
但陈宁也说了,若不退隐,陈宁三日之后就会亲自登门,踏平宁家。
宁家老太君此时才意识到严重性,她终于慌了。
第一时间给嫁出去的女儿宁静打去电话,叙说宁家大祸临头。
紧跟着,她亲自带人去见住在栖霞山的丈夫宁缺,告知此事。
宁缺早已经知晓任飞出事的消息,也知道了陈宁对宁家的警告。
他老眼闪过一抹锋芒,徐徐的对老太君等人道:“我已经知晓了。”
“通知苏杭,东海,乃至全国亲戚朋友,门生弟子们,就说我宁缺,明日出山。”
老太君等人闻言精神一震!
归隐山林十几年的老爷,当年诧叱风云,身为东海省一个时代大佬,如今为了对抗陈宁,竟然出山了。
宁家众人纷纷激动的说,宁家有救了。
第二天,布衣王出山的消息。
传遍了苏杭,旋即传遍整个东海,引起不小的轰动。
正午时分,栖霞山前,来了无数车辆。
有红旗、大众、奥迪之类的行政用车;有宾利、劳斯莱斯、迈巴赫等商务豪车;还有不少挂着军牌的军车。
一位位中年男女,从车上下来。
这些人派头都不小,要么是某个部门的主管;要么是某个集团的董事长;要么是东海军区的中层军官。
这些平日里难以见到一面的大佬们,今日全部聚集在此,就是为了做一件事。
欢迎布衣王宁缺出山!
现场以宁家老太君为,十万余人齐聚山下,一片人山人海,人人都在翘以待。
忽然,人们都激动起来。
原来是布衣王宁缺,带着霸刀狂剑两员得力悍将,后来还跟着三百门生,一千白袍义从,威风凛凛的出现了。
宁缺虽然身穿布衣,但是精神抖索,目光如电,身上散出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
现场人们见了,兴奋的齐齐吼道:“恭迎布衣王出山!”
宁缺眯着眼睛,环视现场人山人海的亲戚朋友、门生子弟们。
他颇为得意,抱拳沉声道:“多谢各位!”
“今日来的
各位,都是老夫的至亲至故之人。”
“众所周知,有人屡屡欺压我宁家,老夫忍无可忍,亲自出山,教训此獠。”
“请大家转告陈宁,两日之后,宁家上下数百口人,还有门生弟子义从两千余人,以及数万江湖兄弟朋友,在宁家祖宅恭候他大驾光临。”
“要征杀,还是要认错,都随他!”
现场众人听到宁缺这番话,尤其是宁家众人,一个个都露出狂热之色。
布衣王这番话明显是说,两日之后在宁家等着陈宁。
不管陈宁是要厮杀,还是陈宁道歉了事,都可以!
布衣王,就是霸气。
现场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纷纷欢呼起来,疯狂的喊着布衣王三个字。
此时此刻!
在苏杭的雨巷茶楼,陈宁正在李晚晴的陪同下,在喝茶。
此时,典褚快步的进来,恭恭敬敬的道:“少爷,属下有事要跟你汇报。”
陈宁淡淡的道:“说!”
典褚道:“宁家那边有动静了。”
陈宁平静的道:“哦,说来听听。”
典褚道:“宁家老爷,归隐山林十多年的布衣王宁缺,今日出山了。”
“据说欢迎他出山的人,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而且,有资格去迎接他出山的,都是苏杭市,乃至东海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甚至包括……”
陈宁看了欲言又止的典褚一眼,淡淡的道:“包括什么?”
典褚低声道:“包括这苏杭军中不少的中层将士,也以私人身份,跑去恭敬布衣王出山了。”
陈宁笑笑:“宁缺能够在苏杭称王称霸,自然黑白商政军各界通吃。”
“再说了,宁家不断是本土豪门,而且还是唐阁老妻子的娘家。”
“这苏杭军区的指挥秦成,便是唐阁老一手提拔起来的。”
“秦成尚且跟宁家关系密切,更不用说苏杭军中的那些中层将士们了。”
典褚道:“宁缺已经放话,两日之后,在宁家等着少爷你大驾光临。”
“他扬言要征杀也可以,少爷你给宁家道歉也可以,他奉陪到底。”
陈宁冷笑:“看来宁家是要一意孤行,死活不肯认错,不肯领罚了。”
典褚道:“少爷,现在苏杭军区的将士们,明显跟宁家关系密切,咱们想要对付宁家,恐怕没法用苏杭军区的人呀!”
陈宁抿了一口茶水,微笑的说:
“宁家到底是唐阁老妻子的娘家,调动部队收拾宁家,动作有些大了,而且也没有必要。”
“你就给我把八虎卫,还有北境十八骑调遣过来即可。”
典褚沉声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