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到的,他们给酒楼的掌勺和掌柜还有长工都有一小部分的比列分红,月钱给的也比其他酒楼要高出很多。”这小厮说道:“其他更远的事情,便打听不到了,因为是外来的,只有在京城的事情能打听到。”
汴江楼的掌柜点了点头。
他这小厮,办事可以。
京城外的事情,也不是他的能力能打听到的。
再就是,在京城只能打听到这些,没有打听到他们背后有什么靠山,多半就是外来,不知道京城的水深了。
这倒是好拿捏了。
难怪他怎么在脑子里搜罗,也实在是想不起来,谁家姓言,或是谁家的外家姓言。
感情只是压根没有什么来历。
“正好,你今日办事辛苦了,带你去言记好好吃一顿。”汴江楼的掌柜一脸体谅的开口说道。
小厮笑了笑。
心情是真不错。
能大吃一顿也不错,他跟着掌柜的,通常办了事,掌柜这里也不小气。
刚刚他打听的时候,对言记的月钱和分红,那可是真的心动,放眼京城,也没有见到待遇能有这么好的。
不过他也清楚。
在汴江楼,他是稳住了。
言记再好,这酒楼能不能稳住还是个问题呢,就别提月钱了。
那点子心动烟消云散。
跟着到了言记。
言记这会儿高朋满座。
好在还有位置。
汴江楼的掌柜看到言记的掌柜,冷笑了一声:“徐来福?”
他倒是没有想到,这言记的掌柜竟然是他。
“傅见,傅掌柜,好久不见了。”徐掌柜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
“这是无处可去了?怎在这里做掌柜?当初若是好好答应东家,何至于此?”傅见开口说道:“我带着小厮来这里尝尝,给安排个位置吧。”
徐掌柜打发人去给他们安排。
脸色却是有些不太好看。
京城居大不已。
原先他待着的酒楼,便是如今的汴江楼。
在这京城,若是有身份地位,想要捏死一个人,那是真的容易,就比如前头的汴江楼。
当初他不愿意留下来做事。
如今因为汴江楼的关系,也无人敢请他做事。
来了言记。
原以为是新的生活。
没想到,又被盯上了。
也不知道东家夫人能不能挡住这汴江
楼的无耻下作。
徐掌柜转身去找了竹寒。
将汴江楼的事情说了一声,这样大家心里都能有个数。
“布置的倒是不错。”傅见对着自己的小厮说道。
他足足叫了好几道药膳。
他不贪这口舌之欲,再者药膳这东西,吃多了,那就是虚不受补。
每道尝了几口,便让小厮吃了。
听着言记的食客高高兴兴的议论这药膳。
心里想法良多。
京城每个酒楼,只要是大酒楼,必然是有药膳,贵人们喜欢吃。
汴江楼也有,不多,一两道,从御医那里买来的药膳方子,大补的确是大补,就是不好吃。
药膳这东西,就没有什么好吃的。
既然是牵扯到药了,那自然是苦的。
这言记的药膳,极其美味,却也真真切切有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