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没有想到左瑞回来的事情。
见左瑞回来,才会这样。
刘威这会儿正好火烧眉毛呢,见到他回来了,有个商量事情的人,也算是正好了。
“你跟着我来书房来。”刘威示意左瑞。
“你那里什么情况?现在放你回来了?”刘威问道左瑞。
现在家里什么都没了,还得靠着左瑞了。
左瑞现在这情况,也确实烦的很。
自己这个岳父,做生意的,是个精明人,他有什么事情,也不敢瞒着,毕竟稍稍打听就能知道的事情。
所以左瑞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闻山书院不能上了,而且十年内不能参加科考,别的书院可以去,我举人的身份,他们也不能不收。”
“只是别的书院,我的学问没有必要去罢了,这十年的时间,我在家里读书吧,再看看能不能找个好点的老师,十年后直接去院试。”
左瑞虽然是老老实实的说情况,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直接把自己弄的一文不值。
所以将自己举人和还可以再科考的事情摆在明面上。
刘家总不能对自己没有一丝丝的顾忌吧?
他媳妇他不担心,但是这个岳父精明,他不想就这样被拿捏了。
刘威看着左瑞。
心里是真的对这个女婿很糟心。
当初见他学问好,将来有这个前途,才会千方百计的想要将女儿嫁给他。
那里知道这样不稳重,就因为自己一时之间的不高兴。
把自己给害了。
不然院试,进士是肯定能拿到的。
现在成这样了,还连累了家里的醋坊。
他是真的很恼火。
可家里如今也才成这样了。
嫌弃他,也不能怎么样。
好歹还是个举人,将来再看看吧,指不定还是有什么可能的。
“十年的时间,不要因此懈怠了。”刘威轻拿轻放的说了一句。
然后叹了口气。
如今的刘家,那就是一地的鸡毛。
他现在脑子疼还乱,一时之间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去梳理,才能梳理的清楚。
倒是左瑞觉得奇怪,看了看家里:“岳父今日怎么有空,在家里?”
今日他从府衙出来,家里也没人个过来接一下。
他还当醋坊很忙呢。
结果岳父在家里,好像岳母也在家里,他那个媳妇倒是不知道在那里。
刘威叹了口气:“还不是你惹的祸。”
“我?”左瑞想不通了,他惹的祸,他自己现在是吃尽苦头了。
怎么还有别的祸了?
“现在家里的醋坊,被旁边新开的言记醋坊挤兑的开不下去了,那言记醋坊的东家是谁,你不知道吗?那就是纪褚风,他这是因为你,迁怒到了刘记醋坊。”
“我刘记从一个小作坊到如今的刘记几十年的时间了,一直很顺利,从来没有出过任何的问题。”
“如今他们财大气粗,先用极其低的价钱将来刘记买醋的人全部扒拉到他们言记去了,又推出什么所谓的果醋,有了这个果醋,我们常年在这里定醋的大客人,也全部退了单子,没有单子,没有上门的客人,那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