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亚:“嘛,到底是不是呢~”
尤利亚:“……哎呀,跑题了好久呢。我们还是接着说欧洲监狱的变迁吧。”
沙耶:“话题转移得也太生硬了吧……”
尤利亚:“呵呵呵……”
尤利亚:“我们刚刚讲到中世纪,哼?那么就开始讲近代了。”
尤利亚:“后来,大约是中世纪末期吧。大院里开始出现了监狱长的住处,或者狱井的岗哨。就像阴森的眼睛,无处不在。”
尤利亚:“这既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也是为了提醒每一个犯人:他们处在密切的监控下。统治者无所不在,并时刻注视着他们。只有服从统治者的法律,他们才能重获自由。”
尤利亚:“这些设施,就象征着上帝或国家——某些情况下两者艰巨——坐落在监狱的正中央。”
尤利亚:“那里,就是监狱精心规划好的视觉中心。”
尤利亚:“不过后来呢,监狱外面的风景就越来越多了。”
尤利亚:“这座也是一样。”
尤利亚:“看看那边的操场吧。你能看到什么?”
沙耶:“嗯……中央既没有祭坛、监狱长的住处,也没有保安亭……”
沙耶:“但是,有一个篮球场哎。”
尤利亚:“嗯哼。”
尤利亚:“你觉得这个篮球场象征着什么,想引发囚犯作何思考呢?”
沙耶:“……让人觉得生命在于运动?”
尤利亚:“嗯,你这孩子说话还挺搞笑的。”
沙耶:“而你说话还挺伤人的……”
尤利亚:“在我看来,它想让囚犯做怎样的思考,还并不明朗。”
尤利亚:“也许这是司法部门表达道德中立原则的一个例子:即监狱的任务不是教训囚犯,也不是恐惧施压,而是让你在拘押期间保持健康。”
沙耶:“呃……监狱的任务不是别让他们跑出来吗?”
尤利亚:“我刚刚说的话里就包含了这段意思。你既要在这里被拘押,又要保持健康。因为现代社会和古代不一样,囚犯的健康权是没有被剥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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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亚:“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个院内如此显眼的篮球场或许还象征着现代监狱面临身份危机的标志。”
尤利亚:“它不知道自己的定位是什么,也没有自己的核心思想。”
尤利亚:“可是也许,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篮球场。”
尤利亚:“不想引发任何人思考,只想安抚人心,分散注意力。”
沙耶;“……感觉是个哲学问题。”
沙耶:“某位喜欢戴围巾的忍者就经常思考这些问题,但想到最后基本都是以‘想这么多好累哦,咱还是去玩吧’为终点。”
尤利亚:“嘛,她可不会为了思考那些难懂的问题影响自己的心情。”
尤利亚:“这是你要学习的。没心没肺一点才能快乐起来。”
沙耶:“我觉得你没资格跟我说这话。”
尤利亚:“说起来,你对这个篮球场有没有什么新看法呢?”
尤利亚:“想象一下,你是个此地的囚犯。每天朝窗外张望都能见到它……”
沙耶:“……操场中央的篮球场吗……感觉无法引发我的任何联想。”
尤利亚:“对我却可以。或许是因为,你没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看着这里吧。”
沙耶:“你也没有吧……”
沙耶:“囚禁你的地方一直在变。”
尤利亚:“……有呢。”
尤利亚:“我同时存在于许多时空,沙耶。你见到的上一个我就是我,但也不是我。”
尤利亚:“这些场地,沙耶……就是我的大自然,是我与土地和天空的唯一连接。也是尽管不能充分感受却能够观察四季更替的地方。”
尤利亚:“但最好笑的是,我根本对打篮球毫无兴趣。”
尤利亚:“……你喜欢吗,沙耶?”
沙耶:“一般吧……不过我们刚刚提到的那个大坂忍者倒是挺喜欢的。”
沙耶:“……但这家伙居然用忍术打篮球,根本是作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