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为什么是小妹妹?”
“因为妹妹漂亮啊!我可以保护妹妹!”
“哦!叔叔会尽快的!”裴傲阳突然觉得,其实事情也没那么差,好像又柳暗花明了!
直到进了病房,好半天,小家伙才肯跟老爷子说句话,大多数时候都不理会老爷子,这可急坏了老爷子。
到了上午,裴素阳来了,蒋毅成爷爷也来了,爷爷在一旁显摆自己的重孙。
蒋爷爷一句话让老爷子又咆哮了!蒋爷爷说:“老裴,你家重孙怎么不姓裴啊?”
“蒋毅成,老混蛋,老子要杀了你!”
裴傲阳得空跑出来给燕寒打电话,那边却是关机的,他一下着急,打了酒店房间的电话,也无人接听,他着急起来,赶紧去找燕寒。
可是到了酒店后,他现燕寒不在,他吓坏了,脸色一阵苍白,她不会走了吧?她难道
燕寒的电话一直没响,提着大包小包的回到酒店的时候,一开门,就看到裴傲阳气急败坏的样子。“你去哪里了?怎么打电话不接?”
“呃!你回来了!”燕寒有点意外。大概中午了,他居然回来酒店。
看到燕寒手里提着大包小包,他眼神柔和了下来。“电话怎么关机了?”
燕寒这才看电话,原来没电了,她没充电。把衣服放下来,对他说道:“没电了!”
他走过来,上前抱住了她,手臂有些紧,燕寒明显听到了他松了口气的声音,她心里很是酸楚,他是不是以为她跑掉了?!
可是,她真的没想逃!
“我们去吃饭!”他说道。
“我刚回来,累死了,不想出去呢!”她是真的累死了,漫无目的的走了好几个小时,想着这些事情,又在商场买了衣服,怎么能不累!
“我们就在楼下吃!”他说道。
“好吧!不过我先把衣服洗好晾晒好,回头你好换了,不然真的没换的了!夏天汗多,味道难闻,人会笑你的!半个小时就好了!”她说着拿起衣服就拆标签,他的尺寸她都知道,185的标准号,穿在他身上,十分标准。
她在浴室帮他洗衣服,裴傲阳在外面看着,心底升腾起一股温暖来,这个女人,他认定了,此生不渝!
洗好衣服,晾起来,开着窗户,夏天干的快,燕寒一回头看到了裴傲阳,他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
她笑了笑。“爷爷好了吗?”
“好多了!只是不能太刺激他,在病房里跟他老战友咆哮呢!寒寒,大哥七年前就结婚了!而且还有了个三岁的儿子”裴傲阳简单把情况告诉了燕寒。
到最后,他说:“如果他们最后还反对的话,我们就去领证!”
“难道你真的要嫁给我?”燕寒只觉得好笑,裴启阳的老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有那个古灵精怪的儿子,她也好想见见呢!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有宝宝,想到自己的手臂上还埋植着避孕针,呃!她好像一个月的时候没去医院检查呢!应该没有问题吧!她想着!
“嫁给你不行,我们结婚,你只能嫁给我,我是个男人!”他说。他就是有点大男子主义。
他有意让她高兴,带她去吃好吃的,老爷子没事,她心里也松了口气,吃的开心,他也吃了不少。
吃饭后回来,她在酒店用开水装在被子里给他烫平衬衣和西裤,他半靠在沙上,视线一直不离开她。
“你不休息下,干么老看着我啊?有时间不如闭上眼睡觉,等下还要去医院呢!”被他盯得毛,她都没办法干活了。
他却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呼吸喷在她的耳边,有些痒痒的,
看着她在用土方法烫衣服,心里真是幸福。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用唇舌轻吻着。
“别闹了!我在干活呢!”用了最大的力气,把他推开。
他兴致不减,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继续他的动作,大有越来越热烈的趋势,她不折不饶的挣扎着,最后索性停下手里的活,他有点生气,她也没给他好脸色,“爷爷还病着呢,你有时间去医院看他吧!别闹我!”
他郁闷的回到了沙上,像个孩子似的,惹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有兴致,她真是郁闷死了!
“过来!”他坐好,认真的用手示意我。半命令似的口气,这才是他一贯的风格。
她坐过去,他就用手搂住了她,半哄半劝的说:“明天老爷子没什么大碍,我们就回去!反正一时半会不好说,你要做好打长期战争的准备!”
“会比长征抗战还要久远吗?”她问。
“肯定不会!”他笑。“但有点难!”
她没有回答他,把身体的重量完全倚在他的身上,抬眼问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我也是个平常的男人!其实很多时候我真的想像大哥一样,活的自在些,可是性格是浑然天成,我永远做不到他那样的离经叛道!”
“你就是你,你是独一无二的!你就做你自己好了,裴傲阳永远是裴傲阳!”她说道。
他们的心灵不知不觉的贴近,可是外面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横在他们之间。可是既然爱了,既然选择了,婚姻面前容不得懦弱的男女,所以她只能尽自己所能不断的努力着,争取着。
裴傲阳下午换了她买来的新衣服,在窗口晾了一个中午,就干了,她又洗了他换下来的衣服,晾晒好,然后就接到了裴傲阳妈妈的电话。那时候,裴傲阳已经去医院了!
燕寒怎么也没有想到,很快她又见到了裴傲阳的母亲,或者说,这一次,她是专程来酒店找她的。坐在酒店的咖啡厅里,她望着雍容典雅的裴夫人,她和在锦海时一样,冷面,对她冷漠更深了,眼底还有着一丝恨意!她用似乎是带着毒针的眼神看着她,看的燕寒心里毛。
“你要怎样才能离开傲阳!”裴夫人开门见山的说。
“夫人,分手的话,我只从裴傲阳的嘴里听,别人的话,我真的无法去听!这是我对裴傲阳的诺言,对不起!”燕寒脸上尽量保持着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