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朗倒是很配合,并没有过多的计较,乖乖的跟着侍应生去小包间,蹦蹦跳跳的,临走还对着顾安夏使了个眼色,又对着爹地挥了挥小拳头,一脸,爹地加油哦的表情。
欧阳宇面无表情的目送儿子离开。
顾安夏都来不及阻止。
“你这样真的好吗?”这么明显的把孩子给支开,回头小安朗估计又要问她,妈咪你是不是和爹地“打架”了?
欧阳宇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好的?还是你想要在他面前现场直播十八禁?”
“……”顾安夏无语了一下,下一秒,欧阳宇的手已经缠上来,一把勾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收,顾安夏整个上半身一下子靠在了他身上。
她猝不及防惊呼一声,结果欧阳宇动作飞快,自己咬着一块牛排,趁着顾安夏一张嘴的间隙,将嘴巴凑了上去。
与此同时,他嘴巴里的牛排就这样被顾安夏一口含住。
欧阳宇微微闭上眼睛,舌尖推了推,将口中的小块牛排轻而易举的推到了顾安夏的嘴巴里去。
他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继续凑在她面前,轻轻的舔着顾安夏的唇瓣,将蹭到了她唇边的汁液全都舔干净。
他喜欢她柔软娇嫩的肌肤,顾安夏不喜欢化妆,即便是化淡妆,也很少会涂抹粉底之类的东西,仅仅是画眉毛刷一下睫毛膏,稍加点缀而已。
所以亲吻她的脸颊,也不会吃到满嘴的粉底液。
欧阳宇极其享受这种感觉,他柔软湿热的舌尖扫过顾安夏唇角的肌肤,那种温热的温度触及上来,顾安夏肩膀不由自主的耸动,身子轻轻的收缩了一下,更加靠近他胸膛。
一股颤栗的感觉从唇角一路向下传递,顾安夏胸腔里普通普通的,像是有一大.波血液骤然喷射出来,流的飞快。
嘴巴里那一小块牛排仿佛失去了它本来的味道,就只剩下欧阳宇独有的,夹杂着烟草味的木兰花香气。
说实话她很喜欢这种味道,性感迷人,一点都不难闻,反而让人有点上瘾,她一直都搞不明白,从来不用香水的欧阳宇,到底哪来的木兰花香。
难道他天生自带香气么?就像传说中还珠格格里的香妃一样?
欧阳宇轻吻了她许久,这才放过她,让她好有机会咽下口中的食物。
顾安夏脸颊红了一下,低头垂下自己的眼帘,不好意思和欧阳宇的目光对视,小心翼翼的咀嚼嘴里的牛排,然后一口吞下。
这乖巧的小模样,让欧阳宇瞬间保护欲爆棚。
他的手臂微微向上抬了抬,从她的腰间转移到了她的后背上,手掌心覆盖着肩胛骨的位置,灼热的温度通过衣物传递过来,仿佛一团火焰一般灼热。
顾安夏的下巴被他一根手指挑起来,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深邃的黑眸仿佛两个深渊一样看不到底。
“我有个东西给你看。”欧阳宇沉声道,声音很迷人。
其实这也是他今天带她来这吃饭的最终目的。
也只有这个角度才能够完完整整的看到他想要让她看到的东西。
顾安夏好奇问道:“是什么?”
莫不是这家餐厅新推出的什么菜式?非要来这里才能让她看。
欧阳宇唇角一勾,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容:“过来。”
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手掌心里,掌心相对,十指相扣,温热的温度传递过去,暖暖的,顾安夏觉得心里好像有蚂蚁在爬。
两个人绕过硕大的旋转餐厅大堂,欧阳宇拉着顾安夏走到了另一侧,就在落地窗前站定。
这个餐厅四周是全视野的,所有的玻璃都是落地玻璃,站在这里往外看,视线没有一丝遮挡,非常开阔。
因为是高处,站得高看得远,H市还是个大城市,尽管这里没有海,可从窗口望出去,还是让人觉得心胸开阔,精神为之一振。
顾安夏看了一眼窗外,一大片建筑工地正在动工,旁边都是繁华的商业区,再往远处看过去,就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你让我看什么?”她好奇问道,并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是需要她注意的。
大白天的,总不能放烟火给她看吧?
欧阳宇敲着窗户,指了指楼下不远处的那一大片建筑工地。
“看到那块地了么?”他问道。
顾安夏点点头:“嗯,看到了,从前路过建筑工地外面,都被围挡给挡住了,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从上方俯瞰下去,感觉还是蛮震撼的,毕竟面积不小。”
繁华商业区建造一个居民楼小区,也不知道谁能来这里住,虽然地段好,但是也很吵,一旦碰到堵车,喇叭声简直能杀人。
欧阳宇背着双手,笔挺的身形站在那里,一派指点江山的傲气:“这块地,是你的。”
顾安夏吓得差点撞碎玻璃掉下去,还好这都是上等的钢化玻璃,防弹都够用了,她弄不碎的。
“我的?”开什么玩笑,她怎么买得起这么大一块地。
即便是开商,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还是这么大面积的一块地,要吃下去也要贷款加流动资金多方面调动,她可吃不下这块大蛋糕的。
欧阳宇眼睛里满是霸道,拉着她的手,指着窗外:“你的公司那个破团队的规划我看过了,将来要在公司开拓影视娱乐这个版块,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影视基地玩不转,这块地,挂在你的名下,建成之后,将会是全国最大的影视基地。”
听着他的话,顾安夏以为自己在做梦。
团队决定开拓影视娱乐的版块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至于影视基地这种东西,她暂时没有胆量去想,欧阳宇不声不响的来这么一出,无疑是在无形中将顾氏集团拉高了一个逼格。
顾安夏心底涌起一阵感动。
“这个礼物太贵重了,你费了不少精力吧?”
“几个电话的问题。”欧阳宇漫不经心道,“贵重是什么?一个男人,如果连给自己的女人铺一条坦途大道的能力都没有,他还算是什么男人?”
这番话说得豪气万丈,好像没有什么毛病,又好像非常的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