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凡不认为于山身体出现现在这样状况,是承受的压力太大所导致,而是另有原因。
就在张凡盯着于山的脸质疑的时候,他突然间发现于山的印堂位置有些不对劲,只见张凡的瞳孔猛的一缩。
然后,便是见到张凡向着于山的方向凑了过去,用指甲在于山的额头上挠动了几下,一块婴儿巴掌大小,与于山肤色相同的人皮,被张凡从于山的额头上给撕了下来。
张凡看着手里这块人皮,有些唏嘘的道,“不得不说,这化妆的本事还真是高啊。”
张凡的眼力已经很强了,但凭张凡的眼力,打眼一看竟是没有看出来,如果不是张凡对于山身上所出现的情况有怀疑,不这么持续的盯着于山打量的话,张飞还真发现不了这层皮。
于山也把目光投向了张凡手里的那块人皮,下意识摸了摸额头,满眼震惊的道:“这……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贴在我额头上的?”
一边说着,于山把张凡手中的人皮接了过去,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没有这人皮的遮挡,于山的面相也彻底映入了张凡的眼帘,这听张凡沉声道:“这人下手也够绝的!”
闻言,于山一怔,然后紧跟着问了一句道:“张先生,怎么了?”
“你中了精怪的法术,这法术还有三天就会彻底爆发,在这法术爆发的那一瞬间,你会立即暴毙而亡。”张凡沉声道。
张凡看到,在于山被揭下那块人皮的印堂位置,有着一抹浓郁的绿光闪耀,而且这么绿光组成了一把剑形利刃,这是精怪害人的法术,名为穿魂剑!
这种术法的作用,便是让人在某一时刻暴毙而亡,张凡之所以知道于山会在三天以后暴毙而亡,是因为张凡看到于山的印堂位置凝聚着大量的黑气,流动十分缓慢,而且继续变慢的趋势也非常冥想,从这个变慢的趋势来看,三天以后,这团黑气必然会凝成一团黑印不再流动。
还有就是,伤害如此之强的精怪法术,施加在于山的身上,于山怎么可能不消瘦?
一听张凡这话,于山的面色骤变,“这……这究竟是谁想害我?”
张凡看了一眼于山,短暂的思考了一会儿之后问道:“今天是周一,三天后是周五,你周五的时候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周五我会去跟证监会那边做上市汇报,上市的事我们已经准备了小半年了,等的就是这个汇报,这个汇报若是做的成功,我们上市这个事基本上就能定了。”于山道。
“这个汇报是不是只有你能来进行?”张凡继续问
道。
“对,我叔叔根本就没怎么参与,其他人都只是负责一个环节,所以,这个汇报只有我才能进行。”于山回答道。
“我明白了,这人想要让我在周五那天暴毙而亡,就是想阻止我们上市。”于山继续道。
张凡微微点了点头,这也是张凡心中所想。
“你好好想想,谁不愿意你们公司上市。谁跟你们公司有矛盾。”张凡道。
于山看了一眼张凡,紧紧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
“对了,这个人也应该对你是非常熟悉,他知道你认识我这个会相卜之术的人,不然他不可能在你的印堂位置贴上这块人皮。”张凡道。
“对。”于山重重点了点头,随后,于山一边思索一边喃喃自语了一声,“在平山市跟我们公司有竞争力的房地产公司只有林氏集团,但是,我叔叔跟林建民的关系很好,而且您还是他介绍给我叔叔的,他不可能对我下如此重的手。”
张凡微微点了点头,张凡也的确没有看到林建民跟精怪勾结的面相。
“我现在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这个人来,得给我点儿时间才行。”于山看着张凡道。
“那咱们喝完茶之后,你回去好好想想。”张凡开口道,然后张凡对于山招了招手道,“你让我这边靠靠……”
听到张凡的话,于山先是一怔,他虽然不知道张凡要干什么,但他依然向着张凡的方向靠近了过来。
张凡从于山手里拿过了那块人皮,然后,向着于山印堂位置贴合而去,使劲按压了几下,让于山恢复了张凡没把这块人皮撕下来之前的模样。
虽然于山中了随时都可能让他暴毙而亡的穿魂剑,但张凡并不担心于山所中的穿魂剑会在周五之前爆发,因为对方的目的为了让于氏集团不能成功上市。
如果他们让于山死的太早,于德林会立即找一个人熟悉给证监会的报告,代替于山去跟证监会做汇报,他们这样杀死于山就没有意义了。
“张先生,那我尽快回去查这件事,然后到时候希望您能帮我,除掉那只精怪。”于山看着张凡真挚的道。
“没问题。”张凡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你回去之后一旦探查到蛛丝马迹,就立刻联系我,联合你我之力,更容易查到凶手。
对了,你回去之后千万不要表现的太紧张,不要把咱们两个今天的谈话内容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女朋友和你叔叔还有你的父母。
我不让你告诉他们,并不是不信任他们,是怕他们无意中露出马脚,那样的话,这件事就不可
控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张先生,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于山道。
“这些东西你心里有数就行,另外,你查到线索的话,也不要在电话里跟我说,你打电话约我出来喝茶,就在这个茶馆,这个包房。”张凡继续叮嘱道,“因为谁也说不准这精怪什么时候会出现在你身边,而且你并非玄门中人,你是没有发精怪的能力的,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精怪就把这块人皮贴在了你的额头上。
你要是在电话上说,很可能就被精怪听到了。
你来茶馆找我,精怪知道我的存在,他怕我发现他,必然是不敢跟过来的,咱们的谈话内容,精怪是听不到的。”
“好的,张先生,我明白了。”于山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