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青云的话,张凡微微一怔,打量了黄青云一眼,这黄青云可是向来胆小的,对邪祟类东西怕的不要不要的,这突然要修炼玄门术法,可见,这亲情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
就在张凡沉思之际,黄青云有些焦急的问道:“凡哥,到底行不行啊?”
“你不怕鬼了吗?”张凡看着黄青云,戏虐的问了一句。
“不怕了!”黄青云使劲摇了摇头,“凡哥,到底行不行啊?”
“这有什么不行的,我也给你找一位师父,你的师父你也见过,就是闫东。”张凡开口道。
张凡之前让方浩明选择是修炼道术还是风水术,方浩明选择了修炼风水术,所以便拜师了欧阳老头,而张凡之前便跟闫东打过招呼,让闫东做了准备,这下正好让黄青云直接拜闫东为师。
“成!谢谢凡哥!那我什么时候去拜见一下我这位师父?”黄青云有些急不可耐的道。
“现在闫东就在家,你若是感觉身体允许的话,现在就可以去找他。”张凡开口道。
闻言,黄青云的眸子微微一亮,道:“那咱们马上就去吧!”
看着一脸兴致勃勃的黄青云,张凡也不好意思拒绝,索性,便是开口道:“好,那咱们就过去。”
听到张凡答应了下来,黄青云兴奋的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便是向着外面走去,很快两人便到了闫东的家里,张凡把黄庆云的情况跟闫东介绍了一下,闫东有些惊讶,他也知道黄青云这个胖小子有些恐惧邪祟类的东西,现在就要修炼道气,或许是受了什么刺激,不过,闫东却是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张凡看着两人举行了拜师仪式,而且,黄青云非常渴望修炼,黄青云拜完师之后,便是跟闫东修炼了起来。
张凡靠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时候,手机便是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是萧冲打过来的。
难不成是王芳母亲的手术出了问题?这是张凡在第一时间的想法。
想到这儿,张凡连忙接起电话,直接问道:“喂,是不是王芳母亲出事了?”
“没有,张先生,王芳母亲的手术已经做完了,非常成功。”话筒那边的萧冲回道。
“那就好。”张凡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萧组长,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张先生,您昨天不是问我有关青冥果的事情吗?我那位知道青冥果事情的朋友已经回来了,现在就在我旁边,你要有时间的话就过来一趟,因为,他接到了新任务,明天就要走了。”萧冲道。
听到萧冲的话,张凡“登愣”一下坐了起来,“你给我发个位置,我马上过去。”
张凡挂断电话之后,便是离开了闫东的家,打了辆车,直奔萧冲给他发来的位置。
萧冲住在单位给分的一个公寓里,张凡直接来到了萧冲所住的房门前。
“咚咚咚……”
张凡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来啦。”屋内传来了萧冲的声音。
时间不长,门便被打开。
“张先生,您来了……”萧冲客气的道,此时的萧冲,对张凡的感激那是溢于言表,如果不是张凡,王芳和王芳的母亲的事情可都不会这么顺利的。
张凡看着萧冲笑着点了点头,而后,轻声问道:“你那位朋友呢?”
“就在屋里。”萧冲指了指屋内,“快请进……”
张凡进门之后,先是四下打量了一眼,房子是1室1厅的,而且装修不错,由此可见,萧冲单位的待遇还是不错的。
最后,张凡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坐在藤椅上,穿着灰色僧袍,看起来三十五岁左右的和尚身上。
这和尚大概一米七五左右,身材中等,脖子上挂着佛珠,手上拿着念珠,留着像鲁智深一样的胡子,看起来颇为粗犷。
看到张凡之后,这和尚主动站起身来,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张施主,你好。”随后,和尚继续道。
“你好。”张凡很温和的回了一句。
“都坐吧,别站着了。”这时,萧冲开口道。
听到萧冲的话,张凡和和尚均是坐了下来。
通过萧冲的介绍,张凡得知,这和尚法号虚恒,乃是真正的出家弟子。
之前张凡去鸡冠山,也曾经遇到过两个和尚,但这两个和尚只是修行了少林寺的功夫,但却并非是真正的出家弟子。
这也是张凡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出家弟子,佛门中人,其实,张凡也挺惊讶,他实在没有想到,萧冲口中的这位朋友,是一位佛门中人。
“虚恒大师,我听萧冲说,你知道有关青冥果的事情,我需要一枚青冥果,希望能从你那儿获取一些信息。”张凡直言道。
听到张凡的话,虚恒微微一笑,道:“好的,张施主,我就跟你说一下我知道的有关青冥果的信息。”
“三年前,我跟我师傅去华南省给一个大户人家做法事,超度亡灵阴魂,偶然间在那大户人家中听到了有关青冥果的消息,他们只是普通人家,并非玄门或者佛门或是杂
门中人,所以并不知道他们口中所说的就是青冥果,我是通过他们对青冥果特征的叙述方才知道的。”虚恒解释道。
闻言,张凡微微点头。
“华南省南洼县有一个南洼领,南洼领其实是一片野山,据那大户人家所说,在南洼领最高的山峰上,生长着一棵青冥果树,在那青冥果树枝上挂着一棵青冥果。
你也知道,这青冥果虽然是宝贝,但对除了相门中人有用之外,对其他门派的人如同鸡肋一般,我师父有一个朋友,也是相卜一脉的人,我师父欠他个人情,我们去找这青冥果,其实就是想把这青冥果摘下来,还了我师父之前欠下的人情。
得知这一情况之后,我跟我师父便去了南洼领,我们也登上了南洼岭最高的山峰,到那山峰之后,我们却并未看到青冥果树,那就更不用说青冥果了,当时我和我师父都既失望又纳闷。”虚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