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凡的解释,刘文海微微松了一口气。
“对了,张先生,我看我儿子晚上除了笑之外,没有什么动作,他怎么跟你邪祟成的婚呢?”刘文海继续问道。
“简而言之,就是在梦里,跟你说太多,你也不懂,我帮你把这邪祟除掉,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张凡道,其实成婚并非是梦里,而是那邪祟构造出来的虚无场景,邪祟把刘文海儿子主意识爽灵魂勾走,然后,再和刘文海儿子的爽灵魂在里面完成大婚。
这东西给刘文海讲了也讲不清楚,索性,张凡也就没讲。
两人就这样聊着聊着便到了刘文海的家门口,秦云开门看到张凡之后,对张凡相当的热情,态度也是异常的客气、恭敬,之前他们按照张凡所说的做了,她儿子的确有了很大的好转,从表面上来看,现在他儿子就是个正常人。
另外,刘文海的儿子刘博也是很懂事的跟张凡叫哥哥,更是一个劲儿的感谢张凡把他的病给治好。
张凡轻轻捏了一下刘博的脸蛋,告诉刘博,他会把刘博的病彻底根治。
张凡示意刘文海,让刘博去房间玩会儿,他有话对刘文海和秦云他们两口子说。
秦云平时是管着刘博玩电脑的,这次秦云主动让刘博去玩,刘博很兴奋的便是去书房玩电脑了。
“秦老师,你们家有那种纯黑的布吗?最好很厚实的那种,能够挡住光亮。”张凡看着秦云问道。
“还真没有。”秦云挠了挠头。
“我让司机马上去买。”刘文海道,说完,刘文海便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一会儿黑布买回来,咱们先把这房子里的所有窗帘拉上,然后再用黑布覆盖上,不能让窗户透出一丝光亮。”张凡继续道。
刘文海和秦云相互对视了一眼,重重点了点头,此时的两人,对张凡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张凡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秦老师,你们家应该有助眠类药物吧?”张凡继续看着秦云问道。
“有,我经常失眠,家里是常备助眠类药物的。”秦云道。
“一会儿咱们布置黑布的时候,把助眠类药物给刘博吃下,然后,把他放进他原来的卧室里。”张凡继续道。
“您的意思是?”秦云有些担忧的说了一句。
“对!咱们制造一个漆黑、没有阳光,适合阴物待的地方,然后,用刘博把她给引出来,只有把她引出来,咱们才能把她消灭掉。”张凡道。
“这个过程中,我儿子不会有什么危险吧?”秦云连忙
关切的问了一句。
“我让他养了一周的身体,就是怕他身体太虚,在引阴物的过程中出现危险,现在刘博身体很壮实,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张凡安慰道。
听到张凡的话,秦云放心的点了点头。
这时间不长,那司机便是买了一大兜厚实黑布回来了,四人合力把窗户全部给挡上,整栋房子都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做完这些,司机便离开了,他知道刘文海儿子的情况,也大概猜到了张凡要做什么。
在这黑漆漆、空荡荡的屋子里待着,再加上邪祟的原因,刘文海和秦云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恐惧。
“刘博也睡着了,我把他抱进去,你们在客厅沙发坐着就行了。”张凡道。
张凡这突如其来的话,令得两人的心头狠狠一震,脊背发凉
张凡把刘博抱到房间之后,将门虚掩上,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在张凡三人坐的位置,寻常人是能隐隐的看到刘博头部的。
整个房间瞬间静了下来,而张凡的眼睛则是死死的盯着刘博的头部,由于张凡的眼力超群,所以,他能清晰的看到刘博的头部,那邪祟若是出来勾刘博的魂魄,一定是从头部勾,张凡一眼就能看到,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大概十分钟之后,房间里刮起了一股阴风,那挡着日光的窗帘和黑布,不由得被刮动了起来,刘文海和秦云的背后不禁生出了一丝凉意,两人嘴唇发干,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液。
在这一股阴风过后,从刘博的房间中传出了一个“嗤嗤”声。
“相公,你走了这么多天,终于回来了,今天可是咱们拜堂成亲的日子,你可不能再走了,不能不要人家。”刘博的房间,传出了一个娇滴滴、空荡,而又有些嘶哑的少女的声音。
“这就是那邪祟?”秦云在张凡的耳边小声道。
就在这时,刘博的头部位置出现了一个苍白的女人的手,手的皮肤白的如白纸一样,那指尖则是艳丽的红色,与这漆黑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凡没有来得及回答秦云,一个健步跨出,与此同时,把手伸进那破旧的布袋当中,拽出了一张画着封棺印的符纸,大喝了一声,念起了封棺咒。
“肉身葬人间,阴魂须归原,今日我封棺,把你送判官!封!”
伴随着张凡的喝声,张凡手中的黄符纸一下子贴在了刘博所在房间的门框上方。
“咻……”
整个房间瞬间闪过了一抹亮黄色的光芒。
“啊……”
房间中瞬间传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音,不错,发出这声音的正是那邪祟。
这封棺印本是封死后怨念深重人的棺材的,令得那棺材中的怨气和阴魂,不能跳出棺材害人,此时,张凡将刘博所在的房间用封棺印封住,让这女鬼不能逃脱。
下一刻,张凡将那门快速推开,只见,那房间中出现了一名,身穿大红绸缎袍,头戴紫金冠的女孩,这绸缎袍上有着龙凤呈祥的刺绣,一看就是古代新娘所穿。
女孩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模样也很漂亮,有着艳丽的红唇,但是,她的脸却是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从眼睛正中间的位置流下了两行血泪,一直延伸到脸上。
张凡还好,看到这一幕刘文海和秦云两人,冷汗一下子浸透了衣衫,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