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闫小鱼忍不住笑了,他知道许云天是故意戏弄程月仙的,谁让她一脸冷冰冰呢。
“你才阿姨呢!我今年才二十五岁!你眼睛瞎了吧!”程月仙瞪着许云天气呼呼地道。
一旁的邱文子急忙瞪着程月仙叱喝道:“月仙!你胡说什么呢!许云天是客人!不得放肆!”
程月仙马上低下头,眼睛却狠狠地盯着许云天,许云天满不在乎地笑道:“嘿嘿!邱老头,没事!我不会和小女子计较的!”
程月仙盯着许云天,她心里很不服许云天,许云天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在中医界也是默默无闻,竟然让她和邱文子老师来飞机场接他。
邱文子是开车来了,是一辆七座的商务车,程月仙驾驶汽车,她一边开车一边从车内镜看许云天。
车子行驶到十字口了,前面的车子刹车了,程月仙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往前行驶。
邱文子急忙喊道:“月仙,你赶紧刹车!”
程月仙这才看到前面的车子停车了,她急忙踩刹车,惊慌之下,她踩了油门,车子咆哮着冲向前面的车子。
程月仙惊呼起来,车子朝着前面的车子撞过去,眼看要撞到前面车子后面的时候,突然一股力量迫使车子停止
下来。
车子虽然停下了,可是程月仙的脚还踩在油门上,车子发出咆哮声,只是车子无法前进分毫。
“大姐,麻烦你的脚不要踩着油门不放,应该踩刹车不放才对!真不知道你的驾照是怎么拿来的!”许云天瞪着程月仙喊道。
程月仙这才意识到脚猜错了,惊慌地松开油门,踩在刹车上。
车子这才停了下来,许云天撤掉了磁力,对着程月仙道:“大姐,以后开车要集中思想,不要东张西望,很容易出事的!”
程月仙扭头狠狠地瞪了许云天一眼,冷冷地道:“关你屁事!我愿意!”
她还不知道刚才是许云天使出磁力控制住汽车,要不然汽车早就撞前面的车子了,她和邱文子肯定受伤了。
许云天摇头笑道:“如果真的不关我的事,你此刻还想好端端坐在这里了!”
程月仙还想说什么,邱文子瞪着程月仙冷冷地道:“月仙,你集中精力开车,不要说话了!”
程月仙瞪看许云天一眼,不再说话,等待红绿灯。
大约十五分钟后,车子在一座豪华的酒店前停下了,邱文子带着许云天、闫小鱼、二愣子到了客房。
“许云天,你们今晚就住在这里了,明天早上月仙开车来
接你们去银水城歌剧院,中医交流会就在歌剧院举行。”邱文子对着许云天微笑地道。
许云天微笑地点头道:“好的,邱老头,你先忙你的去吧,我就在这附近转转。”
“要不,让月仙带你们去附近转转?”邱文子道。
许云天摆手笑道:“算了!我还想看明天的太阳!”
程月仙明白许云天话里的意思,瞪着许云天冷冷地道:“有种明天别坐我的车!”
“呵呵!月仙姐人,你肝火太,多喝点枸杞子茶吧!”许云天望着程月仙笑着道。
“要你管!”程月仙瞪着许云天道。
“嘿嘿!当然你又不是我女人,我当然管不到你,不过,你火气这么旺,容易月经不调的。”许云天笑着道。
“你……”程月仙脸红了。
就在此时,一名服务员站在过道上喊叫道:“谁是医生?这里有客人出事了!”
邱文子急忙道:“我是医生,客人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您到客房里去看看吧。”服务员对着邱文子道。
邱文子对着许云天道:“许云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许云天点头道:“好的。”
许云天、邱文子、闫小鱼、程月仙、二愣子等人跟随服务员到了一间
客房,客人躺在地面上,已经昏迷了。
邱文子立即上去抓住客人的手腕号脉,他脸色马上变了,惊呼道:“不好!是脑溢血,马上送医院抢救!”
“别急!让我看看!”许云天对着邱文子道。
一旁的程月仙瞪着许云天道:“我师父都说了是脑溢血,必须赶紧送医院抢救,你竟然说不急,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还能治好他的脑溢血?”
邱文子也是一脸诧异地望着许云天,虽然老狐狸说许云天医术很高明,但是高明到什么程度,他并不知道。
“脑溢血也分好多种情况,我先号脉看看是怎么回事?”许云天说着,抓住手腕号脉。
程月仙还想说什么,被邱文子制止了,他也想看看许云天号脉和他有什么不同。
许云天一边号脉,一边透视客人的脑袋,看到客人脑袋里面血管破裂,溢出的血。
松开客房的手腕,许云天微笑地道:“这个患者脑溢血情不严重,不需要送医院抢救,只要扎一针就好了。”
“扎一针就好了?这不可能吧!”邱文子吃惊地道。
他行医几十年,遇到脑溢血病例也不少,一般都是去医院抢救,然后服用中药治疗后遗症。
至于针灸也只是用于后遗
症的治疗,没有人敢在患者脑溢血,患者脑血管没有修复的时候用针灸的。
“许云天!你简直就是胡来,患者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用针灸呢!”程月仙瞪着许云天冷冷地道。
“是啊!小许,人命关天,不能随便,针灸虽然好,但是也有缺点,无法治好脑血管破裂啊!”邱文子皱眉道。
不仅在邱文子眼里,目前在很多中医专家眼里,针灸根本不可能除掉脑颅溢血的,目前还没有人敢这样做。
因为脑溢血是脑血管破裂了,除了排除溢血,最重要的是处理破裂血管,否则继续溢血就危险了。
许云天笑着道:“这个要根据患者实际情况,这位患者脑血管破裂一点点,脑溢血量极少,而且位置也安全,因此可以用特殊的针灸治疗。”
“特殊针灸?你指的是什么针灸?”邱文子不解地道。
“火针!”许云天微笑地道。
“火针!什么意思?”邱文子不解地望着许云天,他还没听说过针灸有火针的。
“就是把针灸烧红了,然后针灸,烧红的火针刚好修复破裂的血管。”许云天解释道。
邱文子呆了,用烧红的针扎脑袋,修补破裂的脑血管,听起来是有道理,但是实际上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