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她好歹也是孙家的正经女儿,怎么会答应这种事!”腾羲陌说道。
程仲森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遂讪讪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说完后,又等着前来的宾客。
等了十几分钟还没有人过来,程仲森又说:“你说,他当时那么喜欢朱晨晨,怎么就能转变的这么快呢?朱晨晨离开后刚一个月便娶了别的女人,随后就有了孩子,怎么想都很怪异。”
腾羲陌如今对白简钺厌恶到了极点,自然看他不管做什么都是有阴谋的,当下说:“或许他当时和朱晨晨在一起就不是因为喜欢呢!”
“不至于吧,他当年为了朱晨晨也吃了些苦头啊,而且朱晨晨那个身份,也不值当他出于什么目的去追啊!”
腾羲陌撇嘴道:“那或许就是喜欢过,但这份喜欢和他的继承权一比,就变的微不足道。”
程仲森心中仍有疑惑,却也想不出个理由,只能道:“或许吧!”
等着时间差不多,腾羲陌也不爱在门口一直等着那些没请帖还要过来,过来也就罢了还要迟到的客人。留下陈算在门口看着,自己回了院子里,去看看里面那一群人,打起来了没。
他进去时,许国富夫妻正和江芝桦不知道说着什么,许灵如临大敌在旁边坐着。
隔开他们老远的距离,王浩然正拿着一朵花逗一一,曲幽权护犊子一样把一一护在怀里,死活不让她去接王浩然的花。
白简钺找了个
角落的地方,正不知道和他老婆说什么,两个人说至中途相视一笑,瞧着十分甜蜜。
腾羲陌翻了个白眼心中骂了一声:“虚伪小人。”
随后先去了王浩然那边。
“一一!”他叫了声女儿的名字。
一一看见爸爸过来了,立刻抛下漂亮叔叔不要,去找爸爸!
腾羲陌伸手把女儿抱起来,朝着曲幽权说:“看你衣服都皱了,先换身衣服去吧!”
之后理都没理王浩然,抱着女儿去了许灵那里。
瞧见他过来,正在聊天的四个人停下了聊着的话题,看他怀里抱着的一一。
杨新这还是第一次见自己外孙,上了点年纪的女人,恐怕没一个不喜欢小孩子的,这会儿见着外孙女这乖巧可人的模样,杨新艳竟然流出泪出来。
许国富见状呵斥了一句:“这是一一的大好日子,你哭什么!”
杨新艳不高兴的睨他一眼:“我这是高兴嘛,你难道不高兴?昨天晚上也不着知道是谁激动的一晚上都没睡。”
这话说出来,许灵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杨新艳却是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只是从口袋里面掏了一对儿金手镯递给了许灵。
许灵还在迟疑,要不要接下这镯子。
旁边的江芝桦开口道:“女孩儿带镯子好,能锁住富贵。”
这便是让许灵收下镯子的意思。
许灵接过镯子,直接给一一套在了手腕上,小小一圈却是金灿灿的,而且分量不是很轻,可以看得出花了大价
钱。
许灵把镯子给一一带上后,声如蚊呐说了句:“谢谢爸妈!”
听到这句爸妈,许国富与杨新艳都有些意外之喜,看着许灵的眼神,也柔和了起来。
便是这时候,突然听到角落处有人吵闹。
转了脑袋去看,有三五个人把白简钺围了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
许灵紧张的抓着腾羲陌的衣服,问:“要不要过去看看?”
腾羲陌仔细看了一眼,围着白简钺的都是之前和他大哥交好的那些人,现在估计是看不惯他这顶了他大哥的位置后耀武扬威的模样,要教训他。
有人教训白简钺,他恨不得看热闹,怎么可能过去管呢!
“那些人都是白家的世交,估计是用他们特殊的方式在聊天吧!”腾羲陌如此说道。
许灵无语的看着他,“你见过有人聊天的方式是动手?”
腾羲陌又看了一眼,这一眼看过去可了不得,白简钺竟然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子,直接摔到了他面前一个男人的脑袋上。那男人捂着脸一时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旁边的人围着他问着,似乎是伤的不轻。
腾羲陌嘿嘿笑了两声,“胆子大啊,闹事闹到我这里来了!”
江芝桦拉住他说了句:“不管你和他有什么恩怨,今天是一一的生日宴,不要忘了正事!”
知道今天不能顺着自己心意看戏,他不是滋味的哼哼了两声表示知道了,又同许灵说:“我过去看看,你在这里别动,免得看见他不高兴。”
许灵拍了拍他的胳膊:“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腾羲陌带了两个保镖过去处理事情,杨新艳看着白简钺感叹:“我记得他好像之前是和晨晨谈着来吧!这晨晨才走了多长一点时间啊,他老婆都那么大肚子了,唉!”
许国富哼了声,说:“不再娶要怎么着,难不成还要为了一个女人一辈子不结婚了?”
杨新艳支吾着说:“我就是说一声,又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就少说两句!”许国富呵斥了一句,杨新艳也就真的闭嘴不说话了。
他们不说话了,却是不妨碍已经把许灵的心情影响到。刚才白简钺进来时和她打了个招呼,她自然也看到了他妻子那个圆滚滚的肚子。
当时她心里便不怎么舒服,还是江芝桦说:“这样的人啊,是黑了心肝的,为了继承家里的家产,迫不及待娶了大哥的小姨子,咱不和这种人计较。”
听过这话后她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没想到现在又听到了许国富的这种言论。
江芝桦察觉到她的不高兴,便对许国富说:“亲家这话却是说的不对,这白简钺为了继承公司,不顾尸骨未寒的女朋友是一条,取哥哥的小姨子也是一条,这种人就人品有问题。”
她开口说话,许国富自然是不敢反驳的,不仅不敢反驳,还得附和两句:“是是,是这个道理,我之前不知道这情况瞎说了,您别见怪!”
江芝桦笑了笑,只在逗弄怀里抱着的一一。
那边厢,腾羲陌过去时,局势已经被家里的保镖控制住。
被砸伤的那个人叫崔浩雀,并不是个什么大人物,而是在风林开着一家酒吧,平日里靠哄着几个富二代贵公子,混进了风林的商圈上流。
见砸的是这么个人,腾羲陌对白简钺的不屑又多了一分。
刚才找他麻烦的人那么多呢,怎么就偏偏只砸崔浩雀一个人?难道是因为这人嘴巴特别贱吗,显然是不可能!相反,崔浩雀这人为人做事十分谨慎,今天过来八成也是被人拉过来的,不可能对着他说些不尊重的话。
那么他动这个手,便是单纯的欺软怕硬了!
腾羲陌嫌弃的看了一眼白简钺,然后才问崔浩雀:“伤的怎么样?”
崔浩雀果然是个不想惹事的,虽然血都从指缝流出来了,却还是说:“不妨事,不妨事,就是破了点皮,随便包一包就行。”
见他如此说,腾羲陌便说:“那好,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哪里想得到,他这话说出来,白简钺却说:“今天你们要是不把刚才的话说清楚,谁他妈也别想出这个门。”
这话说出来,几个围着他的人都露出了羞恼之色,朝着腾羲陌问:“羲陌,这也是你的意思?”
腾羲陌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正准备说话让人先走呢,就听白简钺又说:“羲陌,今天这事儿你交给我办,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老子当牛做马的报答你,但今天绝不能让他们几个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