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汐快速把房间里,小冰箱里的西瓜汁炸成汁,然后把药粉放下去,搅拌了下,端着下楼。
客厅里。
白峥赫和白异辛果然还在处理事情,见到白汐汐下楼来,都问道:
“姐,你还没睡?”
“这么晚,女孩子该睡觉了,不然对皮肤不好。”
白汐汐望着他们,乖乖的走过去,露出洁白的贝齿:
“爸,异辛,我回房间后,想了很多,觉得自己做的很不对。
为了这个家,你们忙碌到这么晚也不能休息,而我不仅不能帮你们,还不听话的想偷溜出去,惹你们生气,很不孝顺,也不体贴。
所以我愧疚的睡不着,想尽点绵薄之力,给你们亲自弄了西瓜汁。”
她说的很自然,小脸儿上也是一片歉意。
白峥赫看着她这幅乖巧的样子,心疼的抬手揉揉她的头:
“汐汐,你能这么想爸爸很欣慰,也很开心,爸之所以不让你见盛时年,和他交往,也是有原因,为你好的,希望你多理解一点,不要生爸的气。”
“姐,我也是,在我心里你应该配一个温润友好,绅士又有风度的温柔男人。”
白汐汐僵硬的扬起笑容,点点头:
“嗯嗯,
你们都有心了,我能理解的!快喝西瓜汁吧。”
“嗯。”白峥赫和白异辛纷纷点头,接过西瓜汁喝下。
白汐汐坐在一旁,小手儿捏着,心里愧疚。
爸,异辛,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对你们的,只是盛时年对我而言也很重要,我必须得过去一趟,你们放心,这个药只是催眠,不会有副作用的。
而且你们工作这么晚,也该休息了。
白汐汐不断的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不一会儿。
白峥赫揉揉眉心:“我怎么觉得这么困,好想睡。”
刚说完这句,他就倒在了沙发上。
白异辛亦是打了个哈欠:“啊,我也好困。”
然后,也倒了下去。
白汐汐看着他们,松下一口气,快速将他们的腿抬起来放到沙发上,然后跑回房间拿了两床被子替他们盖在身上。
“好好睡吧,明天在处理。”
小声翼翼的说了句,她关掉灯,快速离开。
此时已是深夜,不好打车。
白汐汐也担心一个人坐车危险,所以开的白峥赫的车出门。
但……
老天似乎很爱捉弄人,还没开到一半,就追尾了!
“喂,我说这位小姐,你怎么开的车?”前面的玛莎拉蒂
司机下车,敲车窗骂人。
白汐汐窘的好想哭,打开车门下车:
“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太久没开车,不太熟练,你看你能不能留个电话,加个好友,之后的修理费发消息给我,我现在有急事,需要离开一下。”
大腹便便的男人冷呵一声: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逃跑呢?何况就你有急事?我没急事?你知不知道我是要赶着回去见女人恩爱的,你打扰了我,就修理费就可以了吗?”
白汐汐:“……大哥,我……”
“咦,长得还不赖嘛。”男人的手突然伸到白汐汐下巴上,抬起她的脸。
白汐汐全身一抖,后退一步:
“大哥,我们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我马上打交警和保险公司的电话,让他们过来处理。”
说着,她就要拿出手机。
‘啪!’手机被男人一打,掉落在地。
他一步往前,肥厚的手抓住白汐汐的肩:
“赔偿就不用了,这样吧,我是赶回去和女人亲热的,你陪我一次,我就不要你的精神损失费,再给你两百块怎么样?”
男人似乎喝过酒,说话时酒气加上烟味,极其的恶心。
白汐汐用手推他:“你放开,放
开我,这是大马路上,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叫人了。”
“哈哈!叫人?你可以叫啊,看看这世界上有没有好人来救你,还是冷眼旁观的人多。”男人笑的一脸痞气,竟然真的没有动手,而是任由她叫。
白汐汐不相信,快速张开口就叫道:
“救命!停下车来帮帮我……帮帮我!”
然而,那些车面对她的招手,竟然直接开了过去,也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没有看到,又或者根本不理。
男人哈哈一笑:“看吧,我就说没人救你,还是好好的跟爷走,爷会让你爽的。”
说着,他就用力的拉白汐汐。
白汐汐的小身子压根抵抗不过,挣扎也挣扎不成什么样子,同时她更是绝望,为什么没有人停下来救她?这个世界上,真的冷漠的人那么多么?
直到……
男人恶心的大手落在她的衣服上,她才猛然反应过来,拼命挣扎: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会跟你走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辣的嘛?不走也可以,那我们就在你的车上?或者我的车上,嗯,我的玛莎拉蒂上,可享受了,女人都喜欢。”男人说着,抓住白汐汐的双手就强硬的拉
她。
力道太大,又野蛮。
白汐汐手腕生疼,心里害怕,却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跟他上车。
上去后,就完了。
可男人现在是朝着前面,她想踢命根也踢不到,怎么办?
眼见着离他的车门越来越近,她急的快哭出来。
“放开她!”就在这时,一道冷凝危险的可怕声音响起。
白汐汐转眸,就看到黑色的帕加尼停在路边,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姿从上面下来,带着强盛的气场,和冰冷骇人的杀气。
是盛时年!
他竟然会在这里!
她瞬间激动又意外的睁大黑眸,叫道:“盛时年。”
盛时年看她一眼,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迈步直接朝她走过来。
每走一步,都似危险在靠近。
大人下意识被吓住,说话都有点哆嗦:
“你,你……是她朋友?她先撞的我,我不过是让她陪……啊!”
话没说完,手腕就被盛时年扣住,用力一扭。
‘咔’的一声,骨头脱臼,男人惨叫声划破云空。
盛时年又抬脚一踢,将男人踢在地上,昂贵的黑皮鞋踩在他的手上,薄凉的唇瓣掀开,一字一句抛出冷厉残忍的话语:
“左手碰的她?还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