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菲微愣在原地,他说的有事处理,肯定是白汐汐吧?
他对白汐汐,还是那么的不可割舍,无法控制情绪。
看来,她得加快时间,尽快治好他的病,或许是唯一分开他和白汐汐的办法。
她转身,朝书房走去。
小公寓里。
白汐汐躺在床上,身体呈大字型的躺着,目光望着天花板,发呆,出神。
她一直觉得努力就可以获得他的心,再次得到他的信任,可现在,另一个人闯入他的世界,破坏了她们的感情,她不再是他的唯一,她不知道该以什么去坚持。
怕是,没有勇气再坚持……
茫然,悲凉,一圈一圈的在心间弥漫,脸肺里的呼吸都是痛的。
‘叮咚叮咚叮~~’不多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白汐汐拿过来,看到是夜战擎的来电,点击接听。
她没有说话,一是没有心情,二是想到昨晚和他发生那些,差点那个……很尴尬。
“汐汐,我新戏要出国几个月,今晚的飞机,我希望你今晚陪我用餐,就当之前帮你忙,你欠我的那个要求。”
那端的夜战擎却是很自然的说道。
他要走了?离开帝城?而且还是今晚?
白汐
汐有点意外,作为朋友,自然要去送送的,再加上他还提出了那个条件,她怎么好拒绝?
“你把地址发我,我带小樱一起过去。你知道的,要是被媒体拍到,又不好解释。”
“嗯,可以。”夜战擎没有拒绝,挂断电话后,将地址发过来。
白汐汐看了看地址,知道那家店,给江小樱发去消息后,就起身换衣服。
她换的很快,穿了一套休闲风的裙子,抹了简单的气垫,口红,快速提着包包下楼。
现在是六点过,夜战擎已经到那边了,她担心去迟了,耽误他上飞机。
白汐汐一路下楼,跑出小区,正准备伸手招出粗车,一辆限量版的帕加尼从远处驶过来,刹车到她脚边。
随后,车门打开,高冷矜贵的男人从上面下来,那张脸冷硬立体,精致带着寒气。
盛时年!
他怎么来了?
白汐汐僵愣在原地,一脸意外错愕。
盛时年绕过车身走到她面前,细碎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问:
“去哪儿?”
白汐汐还有点无措,搞不清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本能的回答:
“夜少要离开帝城了,我和小樱去吃饭。”
“呵。”盛时年冷嗤
一声,薄凉的唇掀开:“说有事,很忙,就是去操心夜战擎的事情?”
语气冷厉,阴阳怪气。
白汐汐小脸一白,她不是那个意思!
想要解释,可随即想到他自己和秦萱菲那种事情都做了,凭什么来误会她?
“盛总,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着,她不看他,从他身边走过。
淡漠得态度,和昨晚那个对他深情告白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盛时年伸手,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入怀里,冷冷的道:
“我允许你走了?”
男人突然的动作,让人猝不及防。
他的怀抱,力道,和气息,一如既往的霸道强盛。
白汐汐记不起除了昨晚,有多久没和他靠这么近了,而且这还是在大街上,他怎么一点都不注意!
要换做以前,不注意也就算了,但现在,想到他怀里待过别的女人,她就觉得恶心,抬手推他:
“放开,放开我。”
她挣扎的太过用力。
盛时年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抗拒,莫由来的一阵怒火:
“放开?昨晚是谁当着全世界跟我告白?是谁说我是她的灵魂,为了我在身上划那么深的伤口?又是谁黏在我身上不放,求着
和我亲热?”
一字一句,完全是从薄唇里挤出来,如猝冰般的寒冷,生气。
白汐汐僵硬下来,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都没搞清楚他到底还爱不爱她,就对他死缠烂打,厚颜无耻的追着他。
现在这么难过,也是自找的。
她安静下来,淡凉的目光望着他,很冷静的说:
“抱歉,我以后不会了。”
女人的气息太冷淡,盛时年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蹙眉:“不会什么?”
白汐汐一字一句的道:
“不会再跟你告白,不会再求着你爱我,不会再强迫你亲热。”
盛时年完全顿住,足足几秒,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一股强大的怒气涌上心头,抬手,狠狠的扼住她的下巴:
“白汐汐,你清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因为生气,他的力道很重。
白汐汐下巴生疼,委屈的眼眶发红,直直的望着盛时年:
“我很清楚,我的爱只给一心一意的人,不会给到处发情的男人。盛总既然有别人了,我清楚自己的地位,不会再缠着你。”
语气太过坚定。
盛时年冰冷的脸暗沉,拧起剑眉。
到处发情的男人?有别的女人?
“你在说我?”
“
是不是说你,你不是该很清楚吗?”白汐汐说着,又不由的想到中午听到的声音,想到秦萱菲替他那个的场面,心里涌动着强大的酸意和怒气,越想越气:
“盛总,你放开我。”
她又开始挣扎。
盛时年一把扣住她的腰,往前一步,将她的身子抵在车身上。
哪怕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可大街上这样抱来压去的,还是很惹人注目。
周围路过的人都纷纷望过来,好奇的观望。
白汐汐生气又委屈,像只发狂的野猫,抬手打盛时年的双肩:“放开,放开我!”
她打的很用力,但对男人而言,不过是抓痒。
盛时年薄凉的唇瓣掀开,暗沉的嗓音道:
“不想我在这里把你办了,就给我安份下来,说清楚。”
他的语气,绝不是威胁,而是真的做得到!
白汐汐脸色一白,害怕的不敢乱动,却又更加委屈:
“你要我说什么?说你和秦萱菲要订婚,每天寸步不离的朝夕相处,还是说你们恩恩爱爱,让她给你口?”
一连串的话语,几乎是咆哮的说出来的。
盛时年听的一脸茫然:
“我什么时候要和她订婚?让她给我口?”他自己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