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喜欢的男人对自己承诺是唯一,还有什么犹豫的呢?
白汐汐看着眼前的十束鲜花,再看了看屋内梳妆台上的精美礼盒,那里面装的是求婚戒指,眼眶竟不受控制的湿。润。
她以为,白家破产后她的婚姻,人生都是黑白的,可他就那么意外的闯入她的世界,带给她灿烂的色彩。
让她知道,她也是能拥有爱情的。
白汐汐很是开心的将十张卡片收集好,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挎包的小包里。
她会好好珍藏,珍藏这份意外的爱。
……
某豪华酒店房间。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白汐汐?”女人尖锐带刺的声音响起,带了浓浓的恨意和不解。
盛子潇坐在奢华的沙发上,潇洒不羁的脸流露着不屑,说: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呵,与我无关?盛子潇你别忘了,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楚馨柔走到他面前,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这个可恶的男人,得到了她,竟然还敢帮着白汐汐。
“啊!”然而,她的巴掌还没落下,手腕就被强而有力的力道握住,整个人被摔到沙发上,头脑一阵眩晕。
盛子潇起身,居高
临下的噙着楚馨柔,语气之中透着浓浓的嘲讽:
“楚小姐,在这个21世纪,谁还在意第一次第二次?也只有你这么保守的女人,才会当回事,时常挂嘴边。”
他这话,气的楚馨柔脸白:“你!”
“何况……”盛子潇打断她的话语,继续说道:“我是不是对你说过负责?这几个月还追你,可你是怎么对待的?把我当备胎一样的养着,当我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心里还一心一意的装着九叔,做出一件件让人恶心的事情。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成天被自己的仇恨心,嫉妒心,变成了什么样子?别说是九叔,就是我,看到都恶心!”
一字一句,嘲讽中又带着犀利。
楚馨柔整个人僵愣在沙发上,面色惨白。
她的确把盛子潇当备胎养,没想到会被他看穿,而他刚刚的话语,像带刺一样刺着她。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都想过放下盛时年,放过白汐汐,可每次看着盛时年的新闻,他那么优秀,那么卓越,她就不甘心。
她恨白汐汐,如果不是她,她现在已经是盛夫人,已经站在盛时年身边,万众瞩目。
现在,她成了一个被解除
婚约的弃妇,活的这么狼狈,她白汐汐凭什么享受盛时年的宠爱?
“盛子潇,你说这样的话对得起我吗?你应该知道白汐汐把我害成什么样子,我对付她,恨她,都是情有可原。而你呢?你没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我才是你的女人,她只是个背叛你,给你戴绿帽子的女人,你却维护她,辱骂我?你……”
“够了!”盛子潇打断她的话语,看她的目光变得嫌弃十足:
“楚馨柔,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从一开始让你失去那个位置,失去九叔的人,就不是白汐汐,而是你自己!九叔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和你解除婚约,对白汐汐也只是玩玩,不然你觉得他会在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站出去为白汐汐说话吗?是你自己,用嫉妒,算计,猜疑,让九叔对你厌恶,恶心,才解除婚约。你到这个地步,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另外,你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别说九叔,别说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都会对你厌恶,无趣。”
这是盛子潇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语,字字犀利冷情。
这个女人,真的让人恶心透顶。
他最初对她的那一点点的喜欢,不复存在
。
楚馨柔面对一句句的话语,只觉是一块块冰朝她砸下来,砸的她生疼,浑身发冷。
是那样吗?真的是那样么?
是她自己作走了盛时年?作走了那一切?
女人安静下来,身子隐隐发抖,神情变得恍惚。
看起来,又有那么几分的可怜。
盛子潇唇瓣抿了抿,又有几分的同情不忍,片刻,他压下怒气,说:
“车祸的事九叔一直在调查,是我替你掩着,你应该知道九叔调查出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到时候不是让你回楚家,而是进监狱,所以你松手吧,做回那个理智温婉的楚馨柔,即使是和我在一起,或者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都不会被你姐妹,被楚家嘲笑。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你好好考虑清楚。”
他知道,让她扭曲的原因,还有来自家庭的压力。
说完这最后的仁慈话语,他转身离开。
楚馨柔彻底的僵了,怔了。
她那么对他,把他当备胎养,他还在背后默默帮她。
他,对她的真的足够仁慈。
一份感动诧异从心间弥漫,心里竟莫由来的颤动,后悔……
……
白汐汐下午接到继母王淑云的电话,说是出租屋周
围被堵了,她出不去,连饭都吃不上,快饿死了。
无奈,她只能用盛时年公寓里的座机,拨打警局电话,以盛时年的身份,让他们前去解决。
不过出于不放心,在围堵的人都走后,她再次乔装打扮,偷偷去王淑云的出租屋,给她带了份套餐饭。
王淑云是真的饿着了,一见到白汐汐就激动的接过饭,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白汐汐扫了圈屋内,发现还算干净,知道自己收拾房间了,她给她接了杯水,递过去:
“阿姨,这件事是我的错,很抱歉给你带来影响。”
王淑云瞪她一眼,吞下嘴里的饭,骂道:
“你还知道是你的错?你知不知道老娘真的差点饿死?你说说你,一天到晚干的都是什么瞎事儿?”
白汐汐无语反驳,也不想和王淑云吵,她开口认真理智的说:
“阿姨,你想要不还那笔钱可以,我有一个要求,可以让你轻松,不用上班,还不用留在帝城受到影响。”
一听可以不用还钱,王淑云眼睛都瞪大了:
“快说快说,什么要求?”
白汐汐望着她,似有些犹豫纠结,最后还是决定下来。
目光直直的望着王淑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