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身子被压在墙上。
“啊,你做什么!”白汐汐下意识挣扎,抵抗和他的抗拒。
盛时年高大的身躯抵着她,将她的身子禁锢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阴冷的目光锁着她:
“做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你想做什么?”
声音从上方飘下,极其的冷寒,带着质问。
白汐汐身子完全动不了,她只能放弃挣扎,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男人森寒卷夹着怒气的声音。
“把我推给楚馨柔,口口声声促和我们,你到底什么意思?真要我娶了她,你才满意?”
盛时年一连几句的问话,字字犀利,如猝了冰。
他清寒的气息喷洒而下,危险冷凝。
白汐汐吸了口凉气,手心害怕的握紧,看着他,不置可否的说:“是,我是那样想的,你娶馨柔,我们都回到最初的位置,那是最好的。盛先生你昨晚不也抱着馨柔睡,照顾她一晚,相处甚欢吗?你不也觉得那是最好的结果吗?”
同样是一连串的质问,清晰有力。
盛时年寒眸一紧,却是因为她后面的那一连串话语,意外的挑起了眉:“相处甚欢?照顾她一晚?所以,你还是吃醋在意的?”
不然,也不会这么说出口。
白汐汐被问得怔住,意识到她刚刚说的话,似乎的确有点不太对劲,连忙否认:“不是!我只是……唔!”
话没说完,唇愕然覆盖上一抹冰凉。
盛时年封缄住她的唇,不给她反抗的机会,霸道的强势掠夺。
凶猛的、粗鲁的、惩罚的……
白汐汐毫无招架之力,连推开他都使不上劲儿。
短短一会儿,她感觉肺里的空气尽数被他吸完,大脑开始缺氧,身子无力的软在他怀里。
良久,盛时年感觉到她的变化,才算满意的放开她,噙着她精致的脸儿,警告道:
“我不喜欢跟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相处,记住了,下次再敢把我推给她们,你会死的很惨!”
白汐汐唇上火辣辣的疼,此刻却完全感觉不到痛意,整个人都被盛时年的话语怔住了。
不喜欢跟除她以外的女人相处?他……他是在说认真的?
可他明明和楚馨柔、宋晴欢,以及她还没看到的其她女人,相处的那么好,怎么会……
不对,现在重要的是,她怎么可能不把他推给楚馨柔?
“我……”白汐汐想开口,却被盛时年打断。
“白汐汐
,我跟楚馨柔解除婚约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我喜欢什么人、要娶什么人,还用不着你往我怀里塞。”
盛时年面色冰冷,语气带了嫌弃。
他厌恶她的那种行为,极其的厌恶!
尤其是昨晚他原以为他真那样做了,她会有一点点的生气、或者在意的,结果呢,她不仅她毫不在意,还更上一层楼的把他推给别人。
他很有必要让她清楚,他的女人,不是想塞就塞的!
白汐汐看着盛时年冷俊的脸,心里狠狠的被撞动了下。
他说的对,她凭什么给他塞女人呢?她自己有那个权力吗?她的做法,搞得自己好像多重要,能左右他的思想似得。
她手心掐着,可笑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女人总算安静下来,她脸上的肿还没消,原本皙白晶莹的皮肤,发红、发肿,让人心疼。
盛时年胸膛里的怒气消散些许,抬手,宽厚的手落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摸,声音低沉的说:“另外,楚馨柔救你,那是友情的事情,你可以用其他的任何方法还,不要把那份愧疚加到我身上。友情,男人,你应该分清楚,懂吗?”
男人的声音不似之前的冷
厉,反而带了抹循循善诱。
白汐汐手心紧紧的捏着,她压根没想这方面,只觉得楚馨柔帮她,她还跟她喜欢的人纠缠在一起,很过意不去。
可是仔细想想,盛时年不喜欢楚馨柔,就是不喜欢,凭什么要因为她的那份愧疚,就去对楚馨柔好?
要还情的人,是她自己,和他无关。
想到上一次生气的骂他,这两次都使劲把他往楚馨柔的身边推,她心里微微愧疚:
“对不起,我不该以我的思想,去禁锢你的做法和处事,我以后不会了。”
盛时年见她总算开窍,捏捏她的脸,似宠溺的说:“这样多乖,何必惹我生气?”
力道微重,白汐汐疼的皱眉:“疼。”
盛时年才想起她脸上有伤,一抱将她抱起,走到沙发前,将她小心翼翼的放下:“昨晚吓着了没?我给你再上点药。”
‘昨晚吓着了没’……一句迟来的关心,让白汐汐鼻尖莫名一酸,抿唇摇头:“没,没有。”
盛时年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备用药膏,打开,挤了点在指尖上,坐到白汐汐身边,看她一眼,说:“没有吗?昨晚一整夜,我都很担心你。”
他说的是千真万
确的,虽然很生气,但楚馨柔洗澡,他坐在沙发上时,满脑子都是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白汐汐。
他会想,她有没有上药?盛子潇有没有安慰她,照顾她?好几次,他都起身想去看她,只是……想到她的态度和话语,他高傲的性格,又让他放不下脸面,去热脸贴冷屁股。
白汐汐心底颤抖,不可思议的看着盛时年:“才不信你,你明明抱着楚馨柔睡得那么好的,哪儿会担心我。”
提及这个,盛时年眸光微暗,里面一闪而过的深邃深沉,轻轻的替她上药:
“那不是被你气的?是谁开放的把我丢在浴室,让我照顾人家洗澡?”
想起来,都想掐死她。
白汐汐错愕,因为那个,他就那么生气么?她嗤之以鼻:“哼,那我下次再把你气的严重点,你是不是就会被气的直接娶她了?”
盛时年的眸子一下寒了,戳了戳她的脸蛋:“你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当场把你就地正法。”
声音冷凝威胁。
白汐汐吓得脸色一白,他话语里的意思,分明是她再敢那样做,就当场把她做了,然后让所所有人知道她们的关系。
她连忙摇头,忐忑害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