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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科幻灵异 > 韶光艳 > 第52章 nbsp; 我若够狠,你早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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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马车连着驶出了京城, 一辆坐着主人,一辆拉着行囊。

前面的马车里,沈三爷低声对虞宁初道:“子渊要先去锦衣卫一趟, 我先送到码头,他们应该也过去了。”

“这次锦衣卫去扬州查案,子渊的上封北镇府司冯越冯大人也去了,一切听冯大人指挥。不过子渊说了, 路上他与同船,其他锦衣卫与李管事男仆坐一船, 不用怕。”

锦衣卫的名声太差了, 沈三爷担心外甥女害怕。

虞宁初已经料到了这种乘船安排, 不过她也做好了准备,只要温嬷嬷时刻留在她身边,无论宋池在哪条船上, 都不敢『乱』来。

通州码头离京城还是些距离的,虞宁初人天才亮就出发了,抵达码头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沈三爷挑帘看看,回头对虞宁初道:“子渊已经到了, 与冯大人在一起, 应该是在咱们。”

平西侯府就是勋贵之家, 又与国舅府是两代姻亲,那冯越乃韩国舅一手提拔上来的人, 怎敢对平西侯府失礼。

虞宁初戴好帏帽,下了车。

温嬷嬷、杏花立即守到她左右,跟着沈三爷往前行去。

“冯大人,我那妹婿病重,这孩子心急如焚, 无奈之下叨扰们锦衣卫同行,还请冯大人多多担待啊。”

双方照面,沈三爷笑着朝冯越道。

冯越面白无须,长了一双细的睛,这面相还算平易近人,不过他穿了一身墨『色』的飞鱼服,顿时添了很多气势来,周围路过的客商瞧见他与宋池,都自觉地停止了交谈,加快脚步匆匆开。

“三爷客气了,同路的事,您放心,我们一定姑娘平平安安地送到扬州。”视线在虞宁初的面纱上转了一圈,冯越笑得十分平和。

宋池朝沈三爷拱拱手:“时候不早,三爷请回吧,我们也登船了。”

沈三爷点头,看外甥女,那圈竟然开始泛起红来。

虞宁初来京城时已经领过一次舅舅的泪,道舅舅担心自己,她忙道:“舅舅快回去吧,如果爹爹无事,我会尽快回来喝表姐的喜酒的。”

沈三爷不敢多看,拍拍外甥女的肩膀,看宋池,转身了。

宋池吩咐温嬷嬷、杏花先陪虞宁初登船,他看着下人们搬运行李。

冯越道:“那我也先登船了,路上什么事,郡王随时招呼。”

他的官职虽然比宋池高,但宋池是皇族郡王,既得正德帝赏识,又与太子安王交好,冯越可不敢在宋池面前摆威风。

不过,这次扬州之行,他还秘密肩负了替国舅监视宋池的重任。宋池若真与皇上、国舅一条心,自会不遗余力地帮忙铲除异党,若宋池暗中协助异党,那他的郡王也做不长了。

.

这艘官船与虞宁初进京时乘坐的那艘差不多,都是分了南北两个船舱。

南边的给宋池主仆居住,虞宁初住在北面,她与杏花住在内,温嬷嬷住外,外面就是连接两舱的一个厅了,左右两侧都开了门,供人动。

虞宁初昨晚没睡好,这时候点困,她躺在榻上,闭上睛却又睡不着了,能听见宋池过来询问温嬷嬷她们是否安置妥当了。

不多时,船开了,伴随着那微微的晃动,虞宁初睡了过去。

到了晌午,杏花她叫醒,要吃午饭了。

虞宁初没什么胃,只吃了半碗米饭。

温嬷嬷见了,心疼道:“姑娘是担心老爷的病吗?可是担心咱们也不能飞过去,这还一个月呢,您得把身子照顾好啊,船上虽,这里面也够您舒展筋骨的,您得继续练功夫啊,不然之前的几个月辛苦不都是白费了?”

虞宁初看看自己的手,手心因为练枪,磨出了一层薄茧,最开始时手心总是发红发热,这层茧子起来后,便没什么不适的感觉了。

船上狭窄,她不可能带枪过来,可是,那套基功还是可以练习的,不然荒废两三个月,这身子可能又要虚弱回去了。

想通了,虞宁初重新端起碗,夹菜吃饭。

温嬷嬷又是欣慰又是怜惜,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从就是个可怜,所以非常懂事,从来不让长辈们『操』心太久。

就这样,虞宁初虽然待在内不出去,却也早晚都会练半个时辰的功夫。

宋池每日都会与温嬷嬷交谈片刻,除之外,没任何僭越之处。

日复一日,半个月过去了。

这日早上,船在岸边停靠,温嬷嬷叫杏花守着虞宁初,她提着篮子上岸买些菜啊肉的,就在岸边的几个摊铺前逛了逛,很快就回来了。

结果过了两日,温嬷嬷忽然感觉脸上发痒,用手一『摸』,『摸』到好几个包。温嬷嬷吓了一跳,翻出铜镜却照的不太清楚,进内让虞宁初、杏花帮忙看看,却把两个姑娘吓了一跳。

“嬷嬷起痘了!”杏花时候起过水痘,短暂的慌『乱』后,她立即温嬷嬷拉到船舱外,并让虞宁初打开内的窗户,通风散气。

“怎么回事?”宋池听到动静了过来。

温嬷嬷气急败坏的,回忆道:“肯定是前两日上岸时,那些摆摊的摊主家里人起水痘,过了病气给我。”

宋池看着温嬷嬷的脸,退后几步,显然是担心也被温嬷嬷过了病气。

这个病最怕传人,温嬷嬷心里也白,权衡三,她叹气道:“郡王,我先在外面待一会儿,前面经过什么村镇,们就我放下吧,我这个样子,万不能跟着姑娘去扬州了,我养好了病,搭别的船去扬州找姑娘。水痘好养的,最多一个月也好了。”

宋池沉『吟』片刻,让杏花去问问虞宁初的意思。

虞宁初能什么办法,温嬷嬷脸上的水痘那么吓人,她自己也怕。

大家商量好了,下午客船路过一个镇子,宋池特意安排一个护卫跟着温嬷嬷下了船。

“照顾好嬷嬷,嬷嬷若闪失,我唯是问。”站在船舷上,宋池冷声吩咐道。

护卫三保证,然后收好宋池给他的银子,扶着头带帷帽的温嬷嬷前往镇上就医了。

虞宁初隔窗看着温嬷嬷的背影,眉头渐渐皱起。这一切,为何都偏偏这么巧?

客船继续出发。

虞宁初心中不安,忽然听到宋池在厅里道:“我事要与表妹说,可否请表妹出来一叙?”

虞宁初咬咬牙,带着杏花出去了。

厅里摆着茶桌,面对面摆了两把椅子,宋池坐了一把,目光从虞宁初头上的帷帽扫过,他指着阿默手里的铜盆,吩咐杏花道:“这里配了『药』水,可清除病气,去里面的桌椅用具仔仔细细擦拭一遍,任何可能碰到的地方都不要错过。”

这可是大事,杏花赶紧接过铜盆,去里面收拾了。

门帘落下,宋池朝虞宁初笑了笑:“表妹请坐。”

虞宁初面无表情地坐下,那边阿默自动去了外面,远远地站着。

“温嬷嬷在外面染了水痘,我先给表妹号号脉吧。”宋池手放到桌子上,示意虞宁初伸手过来。

虞宁初盯着他俊美温润的脸,直言道:“嬷嬷的病,是不是做的手脚?”

宋池回视着她,不惊不怒,只诧异道:“表妹为何会这么想,嬷嬷病对我何好处?”

虞宁初偏头。

结果就在这刹那的功夫,头顶忽然一轻,帷帽竟然被宋池抢了过去。

虞宁初愤怒地瞪着他。

宋池若无其事地帷帽放到一旁,看她两,皱眉道:“表妹瘦了,这半个月表妹都闷在船舱里,绝非养之道。”

他这般行事,虞宁初越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冷声道:“究竟对嬷嬷做了什么?她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就不怕水痘要了她的命?”

宋池:“我自分寸,那也不是水痘,只会耽误嬷嬷月余左右,对她的身体不会任何损害。”

虞宁初略微放了心,但还是讽刺道:“郡王不愧是锦衣卫的人,什么手段都,心也够狠。”

宋池看着她的睛,神『色』变得认真起来:“我狠吗?我若够狠,早是我的人了。”

虞宁初脸上一白,警告他道:“敢『乱』来,我宁可一死。”

宋池:“这种话也只能威胁在意的人,似安王、韩宗延,觉得他们会在乎的命?”

虞宁初无言以对,起身就要回里面。

宋池:“白日若躲我,我便晚上过去找。”

虞宁初身体一僵。

“下盘棋吧,赢了我,便放回去。”宋池从旁边的橱柜上取了棋盘,摆在茶桌中。

面对这样的人,虞宁初没任何办法,只能坐了回来。

“我若赢,当真言而信?”看着他递过来的白子棋罐,虞宁初冷声道。

宋池笑道:“自然,以后每日清晨我下一盘棋,如果赢,当天我全凭唤,若输了,我让做什么,便乖乖做什么,当然,我不会做任何超出表兄妹情分的事。”

虞宁初:“我可以不与赌吗?”

宋池:“不敢赌,便于认输。”

虞宁初只恨不能与他换个身份,让他也尝尝这种被人胁迫的滋味。

宋池拿出一颗黑子,示意虞宁初先下。

虞宁初不看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功夫她打不过宋池,但棋艺,虞宁初对自己还是信心的。在扬州的那么多年,她深居内宅,除了看书练字,下棋便是她最喜欢的打发时的方式,时候跟杏花下,时候自己下,到了京城,连舅舅都夸她慧心。

下棋就是雅事,一旦沉浸其中,虞宁初暂且就忘了对手的身份,认真地算计起每一步来。

让她意外的是,宋池居然也很擅长道,不留任何破绽给她。

两人互相布局又拆局,时不不觉过去了,杏花擦拭完里面,端着铜盆出来,就见棋盘上已经摆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棋子。

“哎呀,姑娘遇到强敌了。”在虞宁初的熏陶下,杏花也懂得棋道,旁观片刻,她笑着道。

虞宁初嗔了她一。

杏花笑笑,去外面倒水了。

就在时,虞宁初落下一子。

宋池刚要下一颗,突然动顿住,继而摇摇头,抬首对虞宁初道:“失策,这局算我输了。”

虞宁初心想,输了就是输了,什么叫算他输了?

只是,赢了这一局,不但今天可以不用听宋池摆布,也让虞宁初对后面的棋局了信心。

“现在我可以了吗?”虞宁初不无挑衅地道。

宋池笑:“表妹自便。”

虞宁初毫不留恋地回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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